在马场之上,温华拽着缰绳,脚踩马支撑身体镫,上身正直而微微向前倾,任由底下的黑色骏马奔如闪电。 马场的工作人员目光谨慎地盯着这座金山,配备了专业人士,生怕他出了一点问题,毕竟这大爷起得可是还在驯服阶段的野马。 “这个季节干什么不好跑出来骑马……啊嚏!”许绩夏抹了抹鼻子,抽了一张纸擤掉,对准垃圾桶摆出投篮的姿势一扔,正中。 说到这许绩夏就纳闷了:“你说他俩到底怎么了?你说还在一块吧都几个月没看见嫂子了,你说分了吧又只说婚期延后,我还以为是对外的外交辞令,结果对我们也是这么说,戒指呢也还戴着,搞得我整天面对那些好事者的旁敲侧击,问东问西。” “你这么说的?” “我——!” 温华从马上下来,发丝凌乱,面色就像是从白玉里头透出来的红,温润含春,看得人移不开眼,几个特别调来的女服务员眼睛都看直了,庆幸今天算是来对了。 温华擦了一下汗,又把毛巾递回给服务员,眉眼看不出心情好坏,平静淡然的。 走了一段路,温华才这么回了一句。 跟在后面的服务员也骤然感觉到失落,帅哥还没看够呢。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床尾,拿出烟和手机,调出铜雀台的监控,随即点燃烟,薄唇含住,缥缈的烟雾在他湿润妖艳的脸上游动。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那可怜的模样看得温华心痒痒,已经好几天没有做过了,下体只是透过屏幕这么看着她都仿佛条件反射似的勃起。 而且只知道也只想和她交配。 温华熄掉屏幕去开门,一个身材高挑但满身凌乱得连鞋都没穿的女人正脸色惨白地看着他。 温华缓缓眯眸盯着她:“有事吗?” 温华没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眸子看她,狭长的双目在雾气中透露出深邃的颜色。 但温华随即只是哼笑一声,手指拿下烟:“你的戏很差劲。” “你的意思是这一层在因为我被清空,有四间vic间房分布在东南西北,找都还得看指示牌左转右转的情况下,你有这个时间光着脚不去坐电梯或者跑楼梯去找服务员求救,反而能够精准地找到最里面的我的房间来敲门是吗?”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会很乐意跟你这样的美女共度春宵,哪怕你蠢一点,戏太明显了点,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嘛……呵……” 你看,就是这样。 圈子里多的是公子哥们与有夫之妇暗通曲款,欲望和追逐名利富贵的恶根不会让他们因为这些虚妄的道德名头就停下脚步。 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别说让位置了,让她滚她能不要他一分钱,打包好自己的东西立马就走,临走前还能对着他鞠躬说感谢您的大恩大德,然后就恨不得永世不再相见。 就像李决楚一样! 他温华也变成这么没出息的东西了! 温清司第二天还得上课,早早地就乖乖睡觉了,只有温清执,虽然几个月下来没有那么吵着要妈妈买了,但也是个闹腾的年纪。 刘姨过来要拉他,温华这几个月阴晴不定的,她生怕波及无辜。 刘姨暗叫不好,刚想抱走温清执,温华就把他抱了起来,伸手抹去他嘴角的糖水,露出难得地笑容,声音柔和:“想见妈妈吗?” “好。”温华吐出来的话没有一丝起伏温度,“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当然,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刘姨一脸震惊地看着两父子,手指都扣成千千结了,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