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胤禛想些什么,齐珞觉得她做到了应该做的,心安理得的在他怀里闭眼熟睡,胤禛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齐珞胳膊上的淤青,他甚至有几分害怕瞧见齐珞膝盖上的红肿,本欲娇宠的人儿,却每每受伤,虽然晓得齐珞并不吃亏,在康熙和太后那得了好处,可胤禛心里还是觉得心疼,现在的局面让他心中对齐珞更是怜爱几分。 愣神中弘历突然飞扑到齐珞怀里,仰着红红的小脸,“额娘,你在想什么?”齐珞拍拍他的小屁股,蹭蹭他的小脑袋“额娘在想弘历呀。”弘历眼睛弯成月牙,坐在齐珞的腿上,晃着小脑袋,轻声吟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额娘,弘历背的可对?” 想起乾隆皇帝的诗词,齐珞不禁满脸黑线,“弘历,你要记得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要是没有平时的用功,又怎么能顿悟呢?弘历,额娘并不指望你能成为诗词大家,脚踏实地的努力即可,好高骛远,被人追捧容易迷失,徒留笑谈而已。” “弘历喜欢阿玛,一定会争气,让阿玛不那么辛苦。”齐珞捏捏弘历仰着的小脸,“你可要记得今日所言,你阿玛真的很辛苦,他”弘历伸出小拇指,“额娘,咱们拉钩好了,弘历一定会孝敬阿玛,不惹他生气,将来长大了为阿玛分忧,攒银子让小舅舅打仗。”齐珞带着笑意,同弘历拉钩,球球你从现在就开始了?难怪弘历最近总是把好东西藏着,原来是要留着给齐珏做打仗的军费呀,齐珞觉察到弘历的认真,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演练一遍之后,弘历的脸色更是红润,额头上也出现汗水,齐珞拉过他,用帕子亲自擦净,嘴中很是夸奖他一番,弘历使劲的向上挺挺腰杆,感到风势越大,齐珞有些担心弘历着凉,出来将近一个时辰了,“盈嬷嬷,你先带弘历回去,好好的梳洗一下。” 齐珞起身紧紧身上的衣服,风还真有些大,秦嬷嬷从小丫头手中接过一件紫色薄披风,服侍齐珞穿戴好,系上扣子,“福晋,风有些大,您还是先回屋吧。” 一连几日齐珞都生活的悠闲自得,就在她以为弘昼吉娃娃之名引起的风暴逐渐消退的时候,却没想到由于那次带弘昼进宫请安,让这场风暴愈演愈烈。 康熙拍着凌柱的肩头,爽朗自豪的开口“用不用朕指点你两下?或者下次选秀,朕给你挑选两个?” 凌柱捂着脑袋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那样子仿佛真不晓得他说错了什么,康熙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可又心中不舍,“李德全,赏致远公一套书籍。”凌柱跪在地上,有几分为难的谢恩,“凌柱,朕警告你,这些书籍你都得给朕看完,否则朕” “不准,这次朕是下决心了,朕的致远公还是好好体察朕的良苦用心吧,朕这是为了你好。”康熙心情十分的灿烂,眼里带着笑意,运气轻快不容反驳,凌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暗想,将它们供起来也就是了,毕竟康熙赏赐的要慎重,想通此结凌柱感觉轻松不少,“致远公,朕可是要检查的。”凌柱身子一歪,嘟囔“皇上,您政事多,还是还是算了吧。” “皇上,四川巡抚年羹尧的密折。”李德全拿着刚刚送到的折子呈给康熙,凌柱低头站立着,康熙看后,狠狠的将折子拍在棋盘上,几颗棋子掉落在地,看向凌柱的目光带着惋惜,要是他不受伤,那该多好,真有战事,朕靠哪个平叛? “杨康,杨康。”康熙轻声嘟囔,现在身子还硬朗,放他领兵倒也好,而且凌柱的威望仍在,京城还翻不得天。“行了,再陪朕下一局。”凌柱重新落座,陪着康熙下棋。 德妃虽然恼恨福宜但并没有多想,其实也怨不得福宜,他虽然抓伤了德妃,可伤口发炎也只是因为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