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珞在胤禛怀里哭了好久,胤禛只是疼惜的轻轻的拍着齐珞的后背,并没有多说什么。齐珞抬头用红红的水润的眼睛看着胤禛,抿了一下嘴,沙哑的嗓音说道“爷,我服侍你洗漱。”胤禛看着齐珞眼里的层层的水雾,经过泪水的清洗,仿佛更加的干净清澈,一滴晶莹的泪珠沾在了长长的睫毛上,仿佛在述说着委屈。伸手盖住了齐珞的眼睛,睫毛轻轻的颤动着,胤禛有些疼惜的说道“齐珞,不要这么看爷,不要这样,你你刚刚处置的很好。” 刚刚在内室胤禛听见了外面的那出好戏,虽然已经冲到门口,终究还是没有迈出去。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齐珞微微皱起的眉头,胤禛轻轻的吻在齐珞的眉间,抚平齐珞的眉间的忧愁和心软。齐珞在睡梦中更加的靠近了胤禛温暖厚实的身体,胤禛轻点着齐珞的眉间低咛“你要记得皇家最容不得的就是毫无原则的善良和绵软无为的性子,你这样也可以让爷更放心一些。” 又过了几日,胤禛听见高福的回禀“主子,福晋身边的秦嬷嬷已经都查的详细了,这事的背后有富察侧福晋的影子,只是没有确切的把柄,用不用奴才再去” 高福偷看了一下胤禛的神情,暗自叹气,主子差不多有一年多没踏足其她女人那了,这些正当花期的侧福晋格格们怎么能不急?不过,想到福晋的手段,高福也心生敬意,能让一向冷酷的主子心甘情愿的将她放在心中疼宠,这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拍了一下桌子,胤禛语气冰冷的说道“够了,这些捧高踩低之人,这是看老十三失宠了就敢这样?他们不要忘了,十三弟再怎么说也是皇子,他们这些皇家的奴才竟然欺负到主子身上?”胤禛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踱步,眼里带着阴鹜的说道“十四阿哥当时开府的时候是什么状况?他如今也只不过贝子,还不是照样领着皇阿玛的” 胤禛也不由得自问,老十三,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皇阿玛如此的厌恶?甚至连过年的赏赐都没有。胤禛些许的叹气,不断的提醒自己,先是皇上才是阿玛。胤禛用手拄着下颚,虽然现在有些权势,又有着雍亲王爵,可是这些都是虚的,要是皇阿玛厌恶了,这些都随时可以收回去,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那该如何自处? “十四阿哥那最近有什么动静?”胤禛低声叹道“最近他因为年羹尧的进京,可是越发的张扬了,连太子爷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在他眼里还真当年羹尧是第二个致远公了?” 胤禛嘲讽的说道“为了十四弟的脸面,她一定不会请太医的,气病亲娘,这十四阿哥好到的本事,这要让皇阿玛晓得了?爷看十四弟怎么有脸再当孝子。哼,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宝贝疙瘩,爷看那个年氏倒真是个惹祸的根苗。” 高福听见外面的有人轻唤,胤禛用眼睛示意高福出去看看。高福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胤禛身边,递上了一封信,低声谨慎的说道“主子,福晋的兄弟来王府看望福晋,这是致远公让齐珏少爷私下带来的,福晋让紫英送了过来。” 胤禛摆手挥散了烟雾,低咛“战场的生死考验出来的情意兴许真的能抵挡住银子,而且还有庄亲王世子在,老八这步棋不见的走的通。”想到凌柱最后的那句交代,只要皇上有命,他就能镇住护军营。对于一向谨慎的凌柱,胤禛还是有些放心的,看来关节还在皇阿玛那,只要皇阿玛传召,那么那个位置就没有人能夺走,万一不是自己?胤禛转动了一下扳指,那么矫诏也不是不可能,没有人能阻止我。扯进去。” 想到十四阿哥对年氏的宠爱和对年羹尧的频繁拉拢,胤禛有些骄傲自得的自语“你这辈子永远不会懂得珍珠和鱼目的不同,年羹尧那个不晓得进退之人,连凌柱的一分都及不上,更何况终究是个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