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胤禛有些担忧的目光中,齐珞去了十二阿哥府上,仔细的看了一下弘是的情况,又听了太医的诊断,齐珞觉得弘是就是像原先那样想的那样身子弱体质差,安排了一些好吸收柔软的药膳,又叮咛惜月要是有事的话就去雍亲王府找她,惜月点头,同十二阿哥带着感激的送齐珞出府。 以前的她?胤禛有些皱眉,可能是凌柱没发迹前吧,侄子?哼,我的侄子还少吗?看着齐珞纯洁无垢的眼睛闪烁着,胤禛低头吻住了齐珞的眼睛,模糊的道“这次就算了,他们不值得你用心。”齐珞突然觉得胤禛如今倒是越来越霸道了,现在竟然连这些都在意了,有心反驳两句但是齐珞觉得还不是时候,那种被牢牢禁锢的感觉齐珞并不喜欢。 齐珞对这个可能是弘历的孩子,经常摸着肚子给他讲勤俭节约的道理,甚至让弘旻在旁边念唐诗宋词,齐珞觉得怎么也不能让弘历觉得自己的诗才好。齐珞的书房位置很好,同那个客厅一样,只要推开窗就能看见外面的小湖泊,在一天的未时,湖水会变成淡金色,这也是齐珞根据地形设计出来的,毕竟当时在现代看动漫的时候,齐珞也研究了一下,修整雍亲王府的时候,发现这的地方很适合就建了这个湖泊,在这周围有种上了一些桂树。齐珞躺靠在书房的大大的躺椅上看着窗外的湖水,低笑“桂花开放的时候会更漂亮,你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出生吧。” 看了一眼弘旻,舞曦歪头想了一下,并没有出声。齐珞收会了视线,看着弘旻在画画,有些无奈的起身,来到了弘旻身边,弘旻抬头眼巴巴的看着齐珞,呶呶小嘴“额娘,我错了。”摸了一下弘旻脑后的小辫子,齐珞摇头“弘旻,你要不喜欢可以同额娘说,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额娘不会强求你非要按额娘说的做,只要是有意义的,额娘是不会反对的。” 弘旻点头,舞曦眼睛里有些迷茫,齐珞觉得还是要给舞曦讲些道理才行,虽然齐珞不觉得哪个能欺负到舞曦头上,但是一味的娇宠,在皇家并不适合。齐珞想了一下拿起旁边的纸,折了那个经典的一箭穿两心,齐珞并没有折那把箭,毕竟这要是穿心,对这些古人来说根本理解不了,拿起旁边的糨糊,将两颗心黏在了一起,递到弘旻手上“这就是舞曦和弘旻的心,你们要永远连在一起,互相关爱互相扶住,这样额娘才放心。”弘旻和舞曦连连点头,齐珞感到有些疲累,低头轻轻的捶了捶腿。 “好呀,只要他不嫌弃就好。”齐珞随嘴说了两句,继续捶着自己腿。胤禛走进问“什么爷不嫌弃?爷有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胤禛坐在齐珞的身边,低头看着那个双心上的字,想到弘旻的话,嘴角勾出了一丝笑意。齐珞有些尴尬,想要动手将那个抢过来,胤禛稍稍的闪了一下,扶着齐珞的身子不悦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如此的不定性?要是摔倒了怎么办?你就不能让爷少操点心。” 齐珞笑着轻轻摇摇头“没什么,这都是当额娘必须经历的。”看着齐珞眼中柔和的笑意,胤禛伸手抚住了齐珞的腹部,感到里面的动静,暗自警告,你少折腾你额娘。 齐珞感到很疲惫,腿酸的不行,就站起身,撩起用琉璃珠穿成的珠帘,躺在了珠帘后的紫檀木的雕花的塌上,拄着头看着珠帘外的胤禛,弘旻的鼻子倒是同胤禛一模一样,那么挺直,不过弘旻和舞曦的眼睛更像自己,要是像他就太严肃了。 齐珞轻叹一口气“爷,我给你讲一个西洋的神话传说吧,传说中,有一个专门负责婚姻的神,叫丘比特,他长着一对翅膀,背着一个箭篓,里面装着金银两只箭,这些箭都是无形的,只有丘比特才能看见,当他认为男女两人有姻缘的时候,就会射出金色的无形之箭,穿过,男女两个人的心,那样他们就会永结同心。”胤禛低着头看着齐珞,眼里仿佛闪烁着什么,齐珞怕胤禛不懂解释道“其实就是相当于咱们传说中的月老了,只是月老用无形的红线,而丘比特用无形不伤人的箭而已,都是一样的。” “爷,那些西洋的物件虽然赶不上大清,但是还是挺有趣的。”齐珞在胤禛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凑近胤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西洋人更有野性一些,讲究的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胤禛喃喃的嘟囔着适者生存,齐珞想了一下接着说“爷,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大清以外的国家是怎么样的吗?他们那的百姓又是怎么过活的?”点的已经够了,要循序渐近,看了一眼珠帘外弘旻写字的姿势,齐珞高声道“弘旻,额娘教你的,你都忘了不成?” 弘旻舞曦点头,向胤禛行礼后才离开。齐珞此时才向胤禛解释“这是保护眼睛的法子,读书太久会伤到眼睛。”想到雍正带着的眼镜,齐珞带着笑意建议“爷,您也可以做的。”感到胤禛的愣神,齐珞几乎爬到胤禛的怀里,让胤禛闭上眼睛,拉着胤禛的手在眼睛周围的四个穴位处有节奏的按着。结束后,齐珞看着胤禛道“爷,您每天抽出以会的功夫做上一遍,真的可以缓解眼睛的疲累,相信我吧。” “从前有座山”胤禛认真的讲着,齐珞恼怒的睁开眼睛,胤禛轻声道“这不好听吗?可以讲到天长地久。”齐珞丧气的重新闭上眼睛,这雍正可是当得起睚眦必报,这点小事都不放过。胤禛抱紧齐珞轻声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由于胤禛换了称呼,齐珞并不知道这是胤禛的真实的事情,所以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此时的十四阿哥府内宅一片的繁忙慌乱,来往的丫头甚至都撞在了一起,屋里传出一个女人的阵阵哀号,声音十分的凄惨,一盆盆端出的血水,更让站在屋子外面的十四阿哥心惊。完颜氏上前安慰道“爷,年妹妹她一定会平安。” 完颜氏委屈的哭诉“爷,我可是按您的吩咐将年妹妹照顾的无微不至,补药什么都是用最好的熬制,如今这样,还是不是年侧福晋自己捉的?从宫中回来后,年侧福晋就不按时进补了,也不听嬷嬷的话,也不晓得听了那个奴才的话,总是走来走去,把补药全都倒掉了,我也劝过她,可是她面上应着,背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她被爷宠着,又是双身子,我也不好管教,爷,这事” “保不住了,小阿哥?”胤祯攥紧了拳头厉声问“到底是何缘由?” 胤祯想要冲进屋里,质问年氏,完颜氏拉住了胤祯“爷,那个地方你不能去,这是犯忌讳的,我去安慰一下年妹妹吧,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安抚她的。”胤祯甩开了完颜氏掉头离开,完颜氏低头轻笑了一下,然后扶着嬷嬷的手进了屋,闻到阵阵的血腥味,用帕子捂了捂鼻子,看见床上躺着的脸色苍白睁着眼睛的年氏,充满惋惜和嘲讽的说“真是可惜呀,年妹妹,那么一个小阿哥竟然滑胎了,这都已经八个多月了吧,再有两个月就平安诞下了,为了那点小心思竟然失掉了千求万求的小阿哥,真真是可怜。” 年氏捂着被子高声的哭泣着,凄厉的哭声仿佛在为那个流掉的儿子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