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看着谭啸龙,总算可以把他吓退了。“血液检查指标和性病传染病检测一个不能少。你要是不明白,我可以给你写个体检项目清单。别给我造假,我可以找人查得到。如果没问题的话,你再带着报告来找我。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没有就别来找我。” 错位 到了泌尿外科检查时,检查的医生对他摸来捏去的,各种没有尊严的打开和侵入让他联想起在监狱时的日子。尤其是当医生用戴着手套在里面钻来钻去,他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他妈是在找什么?” 谭啸龙惨叫一声。医生凑过来端详:“怎么搞成这样了?” “哟,你这个年纪还这么猛,”医生将玻片放进无菌盒,贴上标签,问:“戴没戴?” 医生对他进行了一番简短严厉的生殖健康教育,但接着又哄他,说谭啸龙在他见过的尺寸里属于前 3的水平,所以他要买加大号的,配合润滑剂使用,如此这般便能减少他的不适。“有孩子吗?”医生一边在电脑上输入信息,一边问。 “打算要孩子吗?” 离开体检中心时,谭啸龙如释重负。他现在不那么想性这件事了。他坐进车后,把一瓶医生指定品牌的润滑剂放进了扶手箱。 “这么快,你急什么?”楼越小声对着话筒说:“要至少禁欲三天后检查才准确,我不是把检查须知发给你了吗?” “没有问题,等结果吧。”谭啸龙站在赌场外的空地上,面色凝重地盯着进出的人:“我今天受了多少罪你知道不?” 这个女人,一点不知道疼人的。 “我懂。也是为你好,”谭啸龙快活地说:“过两天应该可以出报告了。到时候我给你送来过目。”他嘿嘿地笑起来:“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那我上你家去。”谭啸龙嬉皮笑脸起来。 “不可以。” “没有。他很少回来。” 这就说得通了。之前他请占彪吃喝玩乐,占彪从来不碰他谭啸龙安排的女人。当时他只觉得占彪对他谭啸龙不放心,或者对那些女人不放心,或者——虽然这种情况比较少见——因为爱老婆而洁身自好。现在看来,他要么是外面有人了,要么是压根不行。 谭啸龙把几件事情迅速地理了一理: 二,他很行,而且很大(经过医生认证); “那你等我电话。”谭啸龙又补充了一句:“那房子,我给你留着。” 几个学生抱着一堆崭新的书来到办公室。“楼老师,你的书到了。” 这些年来,她马马虎虎也做出了点成绩,带公共课和专业基础课的同时出了几本书,在青年教师中备受瞩目。自从评上副教授后,繁重的教学任务和学校事务逐渐消耗了她的理想。按部就班实现的每一个小目标,边际效益不断递减。评上正教授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