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鹤将青青的卷子与其他弟子的卷子合到一起。 时鹤收齐了卷子,提步离开。 “长老,我来替师尊取药。”时鹤道。 言罢,时鹤点头离去。 周长老离去后,那七名被抓的弟子如丧考妣地哀嚎。 “时鹤师兄,怎么好端端跑外门来了?” 青青方才确实也紧张得不行。 入夜。 他鲜少“干坏事”,经了白天一遭,夜里也止不住地想。 青青脑中突然闪过些东西,他猛地从床上惊坐起。 时鹤盯着他的卷子看时,莫非是在比对字迹? 相信你们都看出来了,这章是如此的长【掏出墨镜戴上】 这是云伯衡的院落。自当年时鹤被云伯衡收为亲传弟子,他便从芳熙园搬至苍鹭院。 时鹤用绢布仔细地擦着白练的剑身,白白则趴在一旁的架子上睡觉。 时鹤抬眼,将剑归鞘,然后见礼。 周长老目光落在架子上的白白身上,他笑道:“小鹤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小东西?” “你竟也有这份闲情。”周长老意外,“也好,你性子清冷,养个小玩意可作伴。” 时鹤侧身让路。 身为亲生父子二人从始至终却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周长老也已习以为常。 云伯衡的伤极重,非一时半会儿药石可医治。只待徐扬的葬礼办完,他便要闭关养伤。 时鹤来到云伯衡的屋里。 云伯衡披着件外衣,正打坐。 这两日云伯衡回宗,还未来得急与时鹤说上几句话。 云伯衡不吝啬赞叹,“修行上的事,你向来不需要我费心。” 时鹤是被云伯衡养大的,性子使然,二人虽说不上多么亲近,但时鹤足够敬重云伯衡。 闻言,时鹤迅速抬眸,“可、领队得需长老以上的资历,弟子……” 并非是害怕,而是惊讶于云伯衡突然对他委以重任。 “大妖现世,人间不安。大妖是苍生的劫难,却也是英雄的证道石。若连普通的兽潮都应付不了,日后如何能斩杀吞天呢?”云伯衡目光幽深,平静的语气下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云伯衡合眼,“你天生灵体剑骨,得天独厚,也是天命所归,便合该肩负更多责任,伏云宗、北境、天下苍生,将来都仰仗于你。” 云伯衡盯着时鹤的银制面具,“以你的如今的修为,应当无需再借助叆叇视物,为何不摘了面具?” 云伯衡颔首,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也就由了他去,“既无他事,你下去吧。” 时鹤转身。 时鹤的身形顿住。 时鹤转回身,一礼,“多些师尊提醒,弟子明白。” 只是,几日都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