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轻浅地划过我的唇峰,没有吻,彼此交融着呼吸。 这时候,我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瞥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八成是池庭昱那个臭小子打来的。 “我在外面,你不是要载我回去吗?我在车子旁边没看见你啊。” “我有看过啊,你不在嘛。” 我咬牙挂了电话,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他伸手摸出一张名片,颇为好心态地递到我眼前。 “去你家找你吗?”我收下名片,戏谑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笑着将手机电筒功能打开,照了照四周,“还得劳烦姐夫送我出去呢。” 我关掉手机电筒功能,将他推到厂房有些年头的墙壁上,饥渴的吻上他那还带着几分笑意的唇。 唇舌缠绵之际,他略有不舍地离开我的唇,“给我五分钟……” 我双臂黏在他的脖子上,上身几乎全部贴在他的身上,骚气地问:“原来你只要五分钟啊。” 我拉起裙摆,双手只在大腿两侧上的绳子上轻轻一扯,内裤直接从腿间跌落在这有些肮脏的地方。 我闷哼一声,急促且撩人,他的龟头很大,塞进来的时候有点困难,等他整个进入阴道的瞬间,他的男根如微微弯曲的木棒一样撑开了我的阴道,酸胀中带着一丝勉强的痛快。 清风吹过我的裙摆,交合的私处染了一丝清凉,他大腿撞击拍打着我的臀部,发出啪啪啪声响,在这有点空荡荡的黑巷子里,声音似乎能传得很远。 “你还好吗?” “内裤不能穿了,好在是裙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替我把头发顺好,笑问:“还能走得动吗?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是。” 我本想发火,嘴角已经开始抽搐的时候,我忍了一下,跟他发火他又不痛不痒,如果他真是个听话的弟弟,也不会把我甩在厂房那边了! “我也不会再给你做担保了,你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在那种地方。”至于期间我做了什么事,那是我的自由,这我自然是不会跟他讲。 大概就是他这种乖乖的样子才会让父母格外的放心,以至于疏忽了管教,等出了事,父母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姐姐说得是。”他按下车窗,都市的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划过他漂亮的黑眸,他真的是一点悔过心都没有,句句都在敷衍我。 父亲正在打电话,看见我和庭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摆摆手,我也不理池庭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用毛巾随意擦了擦长发,从浴室走了出来顺手拿起遥控器,将房间内的电视机打开,频道还没选好,身后响起了一声口哨。 我披散着湿发,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他也没有避讳的意思,摇了摇手中扎了一个蝴蝶结的盒子。 “是小妈选的,还是你选的?”我捡起床上的浴衣,随意的将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直接踢掉拖鞋,坐到了床上。 “我选的,用妈给我的信用卡结的账。” 我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挑起这件几乎轻薄到没什么重量的睡裙,“你还是处男吧?” “送姐姐这种睡裙,你觉得合适吗?一般贴身衣物都是送有亲密关系的女性吧?” 臭小子。 两人交谈了一会,父亲拍拍大哥的肩膀,坐上另一辆车离开了。 我蹦哒哒地拉上窗帘,打开房门等大哥上楼。 “爸和妈要去哪?”我有点兴奋地问。?你夜夜不回家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高兴啊。” 他脱下燕尾服,随意的扔到床上,紧接着是腰封、衬衫。 “你也知道弟弟妹妹不听话,自己很发愁的滋味了吧?”他将水杯放到一边,开始脱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停手了。 我讪笑,将被子拉高,抱在胸前,“问题没解决呢。” “大哥,我还要去上班呢,而且……我也要学着做事吧?” 他从衣柜里拿出新的浴袍,穿在身上,然后坐到了我旁边,“说说看,庭昱他把你怎么了?” “我根本就没有庭昱那么多鬼点子,如果他真的又搞起他的‘生意’,恐怕就是在我眼皮底下,我都不会发现吧?” “所以——” 回到自己房间,才想起口袋里还塞着一张“姐夫”的名片,我从自己的脏衣服堆里拿出来,看了一眼名字,将一些有用信息整理到了手机里,然后塞进了名片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