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可便开车带我到了联系好的鉴定所,她说我与所里直接的交流会更清楚。下车时,她递给我一个包裹和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包裹里装着几盒进口的退烧药。 谢谢你。我由衷地道了谢。 田教授,谢谢您抽空见我。我与她握手致意。 我们在办公室里坐下来,我把情况简单地向她解释了一遍。那我就按照这些要求出检测报告了。田教授边说边整理手头的资料。 客气~对了,请给我下贵公司的委托书,不然我们无法随意出入。她提醒道。 那就妥了,三天后来拿报告。她说。 对了,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全面的检测?田教授随口问到。 没关系,我就是好奇,一般公司只会对要上新的产品做质量检测。她体贴地解释道。 啊?你怎么不报警!田教授惊讶地说。 所以你想先发制人。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聪明。田教授赞许地说,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 离开鉴定所时,我隐隐有些担心。这计划是否真的万无一失?但我别无选择,只能一步步谨慎推进。 晚上,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林友利回来。大约在9点钟,她终于推开门走了进来。她并没有开灯,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我依然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撑着下巴,闭着眼睛没有看她。 我依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挑衅,我知道这只是她激怒我的手段。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终于睁开眼睛,直视着她,你不用离开自己的行业,海鸥宝贝不用面临破产的风险,我也不用抱着歉疚生活。友利,你放手吧,好好过自己的人生不好吗? 跟她没有关系,跟海鸥宝贝也没有关系,我不想你做不道德的事。我坚定地说。 我拖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缓缓走向门口。我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哑口无言。听着身后传来沉重的门声,我感到一阵失落和无助。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