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人故意教了他这个巫术。”言阳想了想，继续说，“按周安说的，那人只教了他这一个术法，就像在……” “嗯。周安的嫉妒心较强，这个术法实施起来不难，听起来危害也不算大。很适合周安这样的人。” 言阳摇了摇头，不确定地开口：“不知道。我只是突然觉得，这种‘助人为乐’的方式，有点熟悉。 言阳紧皱着眉思索不止。 言阳感受到隋玉竹手上的温度，平了平杂乱的心绪，浅笑着点头，“好，听你的。现在还是先联系na姐，帮她解了巫术吧。” 手机响起，他终于放下被擦得皱巴巴的湿巾，接听了电话：“喂？na姐？” 陆年的表情越来越沉重，边收拾东西，边急切问：“严重吗？医院地址发给我，我去陪你！” 隋玉竹立马问：“na姐怎么了？等会我们收拾，你先去吧。” 陆年离开后，隋玉竹拿起卸妆湿巾，一点点替言阳卸妆，惋惜地开口：“哎，这个妆带不回家了，有点可惜。” 隋玉竹担心言阳误会，连忙解释；“哥哥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只是很少看到这么、这么、这么漂亮的样子，想多看会儿。” 两人卸完妆，替陆年收拾好化妆品，把箱子交给了李念保管。 顾润泽死了？ 陆年拎着一袋吃的，沉默地立在旁边。 陆年放下袋子，安静地走近二人，“你们怎么过来了？就戴个口罩，不怕被拍？” “哥，你还真是天师？”下午听李念提了一嘴，陆年没相信。 “我到医院的时候，警察还没走。”陆年回头看了一眼颓丧的na，放低了声音， 隋玉竹试探着问：“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在抢救？” 急救室上方刺眼的红色信号灯还亮着，言阳看着一个身影穿过铁门。 na似有所感，终于抬头，可面前空空荡荡的，入目全是医院洁白、冰冷的瓷砖。 身影看向言阳，不可置信地问：“你在问我？” 言阳指着na前面的空气，淡淡道：“顾润泽的魂体就在这儿，等我问完他。” 她现在有些相信言阳真是天师了，因为刚才确实感受到了，爱人熟悉的怀抱。 “从出事开始，只要意识一模糊，就这样了。”顾润泽诚实回答。 “嗯，在的。”言阳又强调，“他一直站在你面前。” “不是。他还没死，交给医生抢救吧。”言阳看向急救室紧闭的门。 言阳坐在na旁边，“对不起，我改不了命数。” na收住泪，看向眼前的虚空，抽泣着骂道：“你赶紧滚回去！谁要你在这儿看我！！滚！” “顾润泽就在那儿。”隋玉竹语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