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其他两位———张峰、向岸就有些不爽了。 韩霖无所谓地摆摆手:“楚穆很好说话,不至于吧!”?? 老师冷笑反驳他:“你确定,你是和楚穆一起的?” 回到宿舍,他把厚厚的专业书砸在楚穆后背,大发雷霆:“楚穆!!你有必要吗?做实验的时候你也没叫我!!不声不响自已一个人完成了,还不带我名字!我这门绝对挂科了! 楚穆被砸的有点懵,静静听完了韩霖的指责,可他明明报上了韩霖的名字的。 “老师已经找我了!你还狡辩,怎么?还当自已做的恶心事没被发现呢?”韩霖喘着粗气,就要朝楚穆动手。 韩霖用力甩开他们,恶狠狠看着楚穆,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离开了宿舍。 楚穆皱眉反驳:“我明明把他的名字报上去了!” 楚穆这才认真盯着二人,肯定道:“是你们举报的他。” 楚穆不想跟他们扯,拿上自已的实验笔记去找韩霖。韩霖却怎么也不愿意信他。 大家这才知道,韩霖的家世也不简单,他的父亲居然是当地医疗监管部门的老大。 韩父开门见山地威胁:“楚穆?你的父亲是叫楚…楚堂安,是吧?挺不错的一位医生。 “韩叔叔,这件事我和韩霖解释过了,并不是我做的!并且……他确实没有做实验!”楚穆回答的不卑不亢。 张峰在韩父离开后,意味不明地看了很久收拾东西的楚穆,才开口说:“楚穆,韩霖的事情你不用装了,给他道个歉就行了,大家都是舍友,没什么过不去的。” 张峰脸色一黑,没再说话;向岸则是拎着行李箱,匆匆回家了。 开学后,韩霖和楚穆关系恢复如初,两人刻意不去提起那次作业,平时也说说笑笑的。 楚穆讲到这里,叹了口气,继续说:“在期中考试前一天,我随手拿了一瓶宿舍桌上的水就去图书馆复习了。 可是腹痛让我没能拧开矿泉水瓶盖。那时我才意识到,之前那瓶水,似乎早就打开过。 隋玉竹认真听完,不禁问道:“那你的意思,是韩霖给你下的毒?” 我死后,宿舍就空了。他们三个很快搬走了,我的父母是我最后见到的人。” 白小琴托着腮加入分析:“对哦。按小灰说的,感觉他们三个人都很有动机啊! 楚穆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我不叫小灰……” 楚穆缓慢抬头看向言阳,有些害怕。 白小琴在楚穆眼前晃晃手,轻松道:“不用看天师,他不会!他人超级好!我名字也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