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明教议事大殿,辰时 “不妥不妥,李长老,你也别装风雅了,聚在这的都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一人笑着反驳道。 “堂堂大光明教连个唱曲跳舞的美人都没有吗?” “去把那贱奴带过来让诸位英雄好汉们开开眼。”一位红衣老者对着身侧帮众吩咐道。 地牢某隔间,一个浑身赤裸,洁如新雪的俊美青年倚靠在墙角,他闭着双眼,微微喘息着,修长紧致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扑通一声,一盆冷水自他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全身。 “哼,今天便宜你了,婊子,穿上衣服跟我走。”狱卒看着眼前的美人还算听话,心里念着香主的任务,也不敢像平日一样肆意欺凌,便放下手里的包裹催促道。 “不想穿也行啊,那就光着出去吧!哈哈哈”狱卒看着面前神色发窘的俊美青年,揶揄道。 狱卒看着面前青年冷冽的面容,笑着说道:“这可是李兄特意嘱咐我给白少侠带的礼物,看看这个设计,多么精巧,保管叫你白少侠欲仙欲死。以后呢,你必须天天戴着这玩意,懂了没?” 俩人在一起调笑了一番,随即赵六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两只手分别箍住白羡鱼的两条修长玉腿,使劲的向胸部折叠,迫使青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一个俏生生的浑圆肛洞便呈现在俩人视野里,被改造过的粉嫩菊穴在伤愈后完全合拢,就像还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殊不知邪药与血肉融为一体,保持肛洞内的惊人弹性和恢复力,并滋滋不断的吸收着丹田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淫液,散发着一种名贵草药般的清香。透过洞口,在那紧致深邃的肠道内,似乎还能看见肠壁在不停的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看看这玩意效果怎么样。” 白羡鱼猛地挺了个身,他感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竟动了起来,像一根粗大的阳具一般上上下下,并且棒身还夹杂着强烈的震感,像是一股电流持续在谷道内不停游动。青年的下体随着震动微微颤抖着,本就敏感异常的后穴在这般极度刺激下不停分泌着肠液,顺着肛洞缓缓留下。 狱卒满意的看着眼前青年的反应,并不理会他的哀声喊叫,两只手攀上了白嫩挺翘的雪臀,肆意的揉捏起来。 不多时,一道激流从白羡鱼的后庭中喷泄而出,由于屁股呈仰天朝上的姿势,许多清液便射到了青年柔软的腰腹上和白皙的胸膛上。震动声开始变得微小,异物抽插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只见白羡鱼翻着白眼,萎靡的玉茎流出了道道白稠,竟是在这顷刻功夫泄了身子。 “谁知道呢,咱们教内的长老们手段千奇百怪,折腾这种美人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嘛。” “行了,把那玩具拔出来吧。听说今天大殿来了许多帮派的好汉共商大事,李长老要当众羞辱这贱奴,来挫挫名门正道的锐气,我一会就要把人给送过去,耽误了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忽然间,两名黑衣壮汉架着一位戴着鎏金面具的美人缓缓走了进来,在红衣老者的示意下,歌舞声停止,舞女尽皆退到席位后侧,众人把目光纷纷聚集在场内的美人上。只见他身着华美的裙衫,乌黑的秀发披在新雪一样的双肩,优美如天鹅般的的脖颈,纤细的腰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就像象牙做的一样,洁白无瑕。一双秀足套在木屐里,珍珠似的脚趾分外惹人怜爱。只不过这个美人的气质不像舞女那样妖娆,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冰雪般的高冷。 “这大白腿可真嫩啊,看着能掐出水来”到的。” 此时那主事的红衣老者笑着开口道:“此人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他可是出自名门大派的赫赫有名的大侠,最近才被我教收为贱奴,性子刚烈,这么多时日始终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诸位好汉神通广大,稍后不如代我教调教一二?” “有啥可惜的,嘿嘿,我就好这口。” “我先来,让我先来!”众人纷纷起哄。 这时旁边一个姿态妖娆的舞女回到场中,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中央惴惴不安的白羡鱼,朗声说道:“这位哥哥真是俊呢,小月想和你跳支舞呢,不知哥哥意下如何呢?”女子说完,旁边就有大汉插话道:“跳什么舞,刚才都看腻了。把衣服脱了跳差不多!” 白羡鱼转头看着眼前的妩媚少女,她目露春光,勾人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 妩媚少女一撩裙摆,直直把腿向上抬起,片刻后,又轻点脚尖,做出各种姿势妖娆,体态羞人的动作,很明显,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主座上的那几位大人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慢慢摧毁场中刚烈青年的羞耻心,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这么不给面子嘛,美人”一个壮硕的青年调笑着跃到场中,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白羡鱼的眼帘,正是那天在柴房对他身体下了邪药的李金泽。 青年轻轻颤抖着身体,恨恨的盯着面前的仇人,就是这个面目可憎的恶徒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异常,往日养成的洁癖被迫抛之脑后,日后脱困,必将此人千刀万剐。 白羡鱼看着眼前的恶徒,壮汉的腰间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青年顾不得许多,心想今日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跟这贼人同归于尽了算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突然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再离我近些,扶着我的腰。” “喂,那个黑汉,怎的如此不讲究,刚才还说要跳舞呢,在场这么多兄弟都在等着,你小子就开始上手了?李长老,还讲不讲规矩?”这人还未说完,只听见旁边一个舞女“啊”的一声,场中竟发生了惊人变故。 白羡鱼吃痛的捂住下体,还想挣扎着再站起身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众人眼见那黑汉怒吼着捡起宝剑捅向倒地的青年,剑身从白羡鱼光洁的后背深深没入,却是琵琶骨被刺穿了。青年这些天聚集的内力一消而散,淋漓的鲜血从背部伤口中不断渗出。 “让各位看笑话了,这贱奴死性不改竟下如此狠手,我看也不必跳什么舞了,直接让诸位好汉看点刺激的。” 赵六应合着,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特质阳具,脑海里回想着这个物件的厉害,心想这美人要倒霉了。众人观察着这个物件,疑惑的询问道:“这不就是那物什嘛?有甚稀奇,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李兄,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替你上啊!” “别急,你们可瞧好了。”李金泽听着众人的不屑,冷笑一声。 “别说,还真俊,比小月姑娘还好看。” “跪下,臭婊子”李金泽邪火上涌,狠狠踢向青年的双膝,强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浑圆粉嫩的肛洞便暴露出来。背上的剑还未拔出,白羡鱼忍着痛双手撑地,鲜血顺着背脊缓缓留下。 白羡鱼痛的呜的一声,额头紧紧贴着地板,他知道那个折磨人的器具又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只听见背后传来恶徒的声音,“大家伙看好了,这个不听话贱奴将要扮演一个母狗跪地爬行,绕场环游三圈!”青年知道这回在劫难逃,却无论如何不能遂了这恶徒的心意,打定主意死命忍耐。 一 白羡鱼只觉得后穴疼痛难忍,却又瘙痒不堪,小腹像是被劈开一般。他紧紧咬住嘴唇,双眸紧闭,强烈的刺激让他难守心神。 没过多久,在青年娇嫩肛洞内游弋的真气不少化为了惊人的热量,被改造过的肛壁不停的吸收着。震动的频率在真气的加持下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少顷,众人就看见场中受刑的美人高昂起头颅,一头青丝凌乱的披在血迹斑斑的玉肩,青年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崩溃了,翻着白眼,张开了红润小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要死了,停下来啊啊啊啊”白羡鱼不顾一切的哀声惨叫着,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留下,后穴像开了闸一般,充实的异物也没能堵住,哗啦啦的淫液喷涌而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了浅浅一摊。 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惨叫着突然一挺身,双膝离开地面片刻又重重回落,屁股翘的越来越高,白皙无暇的双腿紧紧并拢,不断婆娑摇摆着似乎想减轻后穴的痛苦。李金泽看着眼前人的窘态大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拖下裤子骑在青年沾满鲜血的光洁玉背上,他狠狠一拍挺翘的圆润臀掰,喊道:“给老子爬。” “乖乖,真他娘的刺激啊,不行,我忍不住了。”看着这残忍的活春宫,不少人纷纷解下了裤带。 “起来,还没完呢,贱人”李金泽眼见青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俏脸上交融在一起,显得悲惨万分。黑汉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抄起鞭子噼里啪啦照着美人玉滑动人的身躯一顿乱抽,打出道道红色鞭痕,又上前伸到青年股下拧了拧拉环。 李金泽哈哈大笑着跟在青年的身边,只要青年动作稍有迟疑,便是狠狠一鞭打在白腻的臀缝间,等到白羡鱼浑浑噩噩的爬到主座的旁边,众人便看见那雪白的牲犬全身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摇着满布红痕的大白屁股,失神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长老,黑汉拔出插在他背上的利剑,狠狠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咕咚两声,白皙水嫩的青年流着鲜血重重的滚落回大殿中央,他把修长的玉腿并在胸前,紧紧的瑟缩在一团,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身躯,股间的异物似乎停止了震动,但那遍布青紫的臀瓣还在剧烈颤抖。只听扑哧一声,青年股间渗出滴滴鲜血,原来在这可怖的淫刑中,粉嫩的肛洞终于承受不住开裂了,肛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流到白嫩大腿上,更显得此刻的青年凄糜动人。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 此时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正是个晴朗的好天,但这小镇却是冷森森的瞧不见人,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墙角处蜷伏着条老狗,想来是平时瞧惯了人,此刻似也觉出这情况的异常,竟骇得连动也不敢动。 白羡鱼在路边拴好马,一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瞧着两旁门窗紧闭的店铺,瞧着店铺前随风摇荡的招牌,心里不觉也有些寒意,走了许久,突见前面树林中人影闪动,白羡鱼只道那些人便藏在林间,立刻大步赶了过去。有多少个,原来这姓杜的妖人竟将这小镇上的居民,全都赶来这里了。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百姓皆如草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青年摇摇头,想到如今江湖的形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把那些邪教妖人消灭殆尽,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青年垂首走了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窜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抱拳道:“朋友是打哪里来的?来干什么?” 那人竟咧嘴一笑,道:“杜长老早已知道有人会来送信了,是以才要我两人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的神机妙算,朋友你佩不佩服。” 此刻道观里也是静悄悄的,两扇黑漆大门,只开了一线,门前槐树参天,竟是多年的古树。那两人到了门口,回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们进去为你通报,可不许随意走动,知道么?” 只听门里隐约传出他们的语声,道:“长老将对方说得那么厉害,但我瞧这送信的,简直像个唱花旦的,比寻常女子还俊俏,声音也如此清脆,你说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白羡鱼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愉快。少年人血气方刚,心高志傲,最怕的就是受人冷淡,被人轻贱,白羡鱼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辩,心里尽管不悦,但想着正事要紧还是忍耐了下来。 大殿里香烟缭绕,神龛里太上老君垂眉剑目,宝像庄严,但大殿中央的一只青铜香炉,却已被人移到旁边。这香炉高达一丈开外,看来纵有霸王举鼎之力,也难将之移动分毫,若有十来个力大如牛的人,或可将之移动,但铜鼎一共只有三条腿,别的地方根本滑不留手,若是十来个人一齐来搬,根本没有着力之处。 青年无奈走出大殿,院子落叶未扫,秋意渐浓。白羡鱼踏着落叶,正在暗中叹息,突听“嗖”的一声,剑光如匹练般刺出,直刺他后背。这一剑来得好快,猝然间本令人无法闪避。 这正是不久前青城派的长辈传授给他的妙着,他骤然使出,也不如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但闻“啪”的一声,那柄剑到了他掌风所划的圈子里,竟突然一折两断,他白皙的手掌并未触及剑身,劲气已足以折毁这柄百炼精钢的利器,这一招威力之惊人,连白羡鱼自己都不禁为之骇然。只见树下一个人手持半柄断剑,也被惊得呆住了,这人长身而立,正是青年此行的目标,“血刀”杜长峰。 白羡鱼瞧见这人凌厉的气势,骇人的身手,诡秘的打扮,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面上却带笑道:“前辈有何吩咐?” 青年被道破了心思,他自负武功高强,出山一来极少遇到相匹敌的对手,便不再遮掩,朗声说道:“请前辈赐教。” 二十招过后,白羡鱼已被迫得透不过气来。有些招式,他虽可以化解,但奈何对敌经验不足,脑海里已想出应对之法,手上功夫却不及变化,他只有依靠深厚的内力随意创招,随机应变,但要施展这种武功,心头必得一片空灵,使出来的招式,才能达浑然无极之境,此刻他心里顾忌着这邪教据点里的无辜百姓,对方招式的压力又是这么大,使出的招式哪里还能圆通自如。 “可恶,好快的剑,大意了。”高大道人急忙后退,怒喝道。 “小辈,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背后的势力远非你能所抗衡。”道人嘴上大喊着,心里暗暗叫苦。 “下次再见时,我希望你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倒是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高大道人深深的看了白羡鱼一眼,放完狠话,竟自燃精血,聚气丹田,舍了多年苦修,速度竟一下快了好几倍,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大殿门口,一只麻雀叽叽喳喳的飞了进来,落地后,一蹦一蹦的在地上啄着,好似在寻找着食物。 大殿两侧的客席上一片狼藉,未吃完的食物和半开的酒罐稀稀散散的落在案上,坐在席上的宾客三三两两,大都衣冠不整,面色通红的紧紧盯着大殿的中央。顺着他们的目光可以看见,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大汉围着一个圈,这些人皮肤黝黑,筋骨健壮,肌肉强健。粗黑的腿毛、狰狞勃发的阳具在这巍峨辉煌的大殿内显得格格不入。 只听围着他的其中一名大汉兴奋的说道:“李兄,你这手段端的是厉害,这美人都喷了一个上午了那骚穴还在一直流呢。” 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可怜青年,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只见李金泽一把抓起贱奴的头发,使其头部悬空,随后把满满当当的木盆拖到了青年的脖颈下面,白羡鱼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透明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绝美的容颜上凝固的精斑点点,美眸黯淡无光,哭肿的双眼带着无尽的惶恐。 白羡鱼浑身一震,听到恶汉的要求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满满一盆的淫水,尽管味道并不腥臭浓烈,但是从小洁身自好的他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后庭排泄出如此多的体液,也无法想象自己当众吞下自己排出的液体是何等的耻辱和下贱。 “有啥不能喝的,不就是从你那骚穴里喷出来的嘛?” 李金泽看着眼前美人的悲戚神色,心底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但随即想起了刚才的刺杀一事,脖子上还微微发凉,多余的情绪于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冷漠的拿出短鞭,狠狠的抽向青年白腻的臀缝间,白羡鱼不敢闪躲,更不敢夹紧双股,心神失守间竟迎合般的大张着如玉双腿,两只手伸向股后,掰着俏生生的肿烂臀瓣,把还在流着淫液的软红肛洞使劲分开,迎向呼啸而至的短鞭。 “不想喝,只想挨鞭子是吧?啧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李金泽再次挥动手里的短鞭,只不过这次的方向是从下往上抽,这下不仅后庭遭了殃,连带着那根脆弱的萎靡玉茎也被抽的东倒西歪,怯怯抬头的玉茎好像春雨润出的新笋,不由得让人心神一荡。 白羡鱼闻言如遭雷击,紧紧闭着双眸,泪如雨下。李金泽看着他的表情,玩味着继续说道:“白少侠,你可想好了,要不然以后只能当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咯。”此时男人的话在耳边回荡就像地狱中恶鬼的低语,青年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甚至觉得地狱十八层也不过如此了。 围观的大汉只见跪趴着的青年浑身被冷汗浸湿,在阳光的照耀下,一身雪玉似的肌肤愈发晶莹,衬得股间糜红之色冶艳如灼。 “手别扶着,伸到后面扒着你的屁股。” 白羡鱼崩溃的伸着舌头,不断舔舐着盆里的淫液,重心不稳之下,下把上,琼鼻上沾的满满都是,众人只见那贱奴一边摇着火红烂熟的大白屁股,一边屈辱的舔着腌臜腥臭的淫液,宛如一个淫荡至极的母犬,于是纷纷撸动阳物射向木盆,无数的白浊和淫液混合在一起。 白羡鱼慌乱的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他从没在水里憋气过,渐渐的他感觉自己胸腔越来越肿胀,氧气越来越少,快不行了,他的葱白素手拼命的拍打着两侧的金砖,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上涌,他的泪水与淫液融为一体,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手无力的放下,腌臜的淫液还是源源不断的从耳朵里、鼻孔里灌进来,于是他不得不张开嘴,淫水便又多了个入口,大量的污秽液体顺着口腔鼻腔一起涌入白羡鱼的喉咙被咽进肚里。他痛苦的在水中快要窒息,无声的呼救着: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李金泽看着青年的如玉身躯抽搐个不停,知道情形不对,立马松劲把白羡鱼的头从满是淫水的木盆里提了出来。开来,只见那张白玉无瑕的面容上全部糊满了晶亮透明的淫液,几缕粘稠的白浊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小巧的琼鼻完全被射在盆里的肮脏精液堵住,粘稠的白浊滴滴落在水润的红唇上,青年伸出满是淫水的丁香小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娇嫩口腔里还留着不少腥臊难忍的污秽液体伴随着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被一口口咽下。 “哈哈,这母狗看来是喝了个饱啊。”李金泽看着这个曾经高傲清冷的仇敌沦为如此凄惨下贱的模样,嘴里不依不饶,心头却也是微微一颤,随即松开了紧紧抓住青年乌发的大手。 噗叽一声,四溅的水花从臀缝间飞出,点点滴滴沾上了青年温润白嫩的脚心。 青年恍恍惚惚间爬到了大殿门口,眼前映入了一只蹦蹦哒哒的麻雀,它的爪子上沾上了自己的体液,还在依依不舍的低头觅食。 “呜呜呜,吐出来啊,为什么吐不出来。”青年使劲的干呕着,不停吐着分泌的唾液,然而喝进胃里的淫液却是丝毫不见上涌的动静。 正在低头觅食的麻雀仿佛受到了惊吓,扑棱扑棱的飞出了殿外,消失在远方。青年流着泪水,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麻雀,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化身成这一只小鸟,远离这恐怖的无间地狱。 肩上搭着毛巾的小二,端着菜盘吆喝着,掌柜手里算盘打的琵琶作响,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就连酒楼二层的包间亦是客流满员,打尖儿的,洗碗的,后院劈柴的,都忙得满头大汗。 二层靠窗的一个桌上,面对面坐着两人,一人身段修长,一袭白袍,黛眉如画,丹凤眼桃花眸,狭长而妩媚,肤白如玉,标准的美人瓜子脸,俊美非凡,不似人间俗物。另一人是个明眸善睐,青春活泼的黄衣少女,她正一只手托着白皙的脸蛋,胳膊肘撑在桌上,望向窗外。若非俩人腰间左侧均配有一柄精美剑鞘呈着的锋利宝剑,身世不明,神色间倨傲清高,明显是有恃无恐之态,一些个混迹街头的痞子和纨绔早就上去调戏一番。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洛阿姨是已经把他救出来了。”俊美青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洛阿姨负伤回来后,只言白兄逃到了那处驿站前面的密林里,过去这么久了,早应该有消息了才是,难不成中途又遭遇了什么事端?” 突然间,蹄声急响,两匹快马停在了大门外。健马惊嘶,满堂骚动,马上的两条青衣大汉却还是纹风不动的坐在雕鞍上。 他目光四面一闪,就盯在其中一名小二脸上,沉声道:“人呢?” 楼下俩人拴好马,只听咚咚咚几声,小二在前低头哈腰,引着这两位明显不是善茬的大汉往二楼走。 待这二人走进了转角处的甲字三号包间,林朝曦才压低了声音对正在喝粥的少女说道:“月华,方才上楼的这二人武功不俗,我瞧见他们袖口好像都印有金钱帮的标志,在其帮内的地位应该不低。”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二人行事匆忙,神色隐晦,可能知道些什么消息也说不定呢。月华,你在这里先吃着,我悄悄摸过去听听。”林朝曦对着少女狡黠一笑,眨了眨眼。随后站起身来,沿窗边纵身一跃,足尖一点,轻飘飘的便飞上了酒楼屋檐。 “全兄,你们可总算来了,我们在这吃吃喝喝都快半个时辰了,小二!再来两壶酒,烤鸡再上两只!” 林朝曦听见包间里边的人互相介绍,彼此吹捧,只记住了那威严的紫面汉子名叫全武,随行的猥琐汉子是他的兄弟,名叫全文。 “此次行动非常顺利,金钱帮已被我教暗中掌控,原帮主及其众多死忠元老皆已被斩杀。几位好汉此前出力不少,在下敬各位一杯。”紫脸汉子说完,叮咣一响。 林朝曦正听的暗暗心惊,没想到这汉子竟提 “如今我大光明教如日中天,各位何不早早做出决断,日后潜龙出渊,指日可待!”只听得那紫脸汉子越说越激动,似乎是酒劲上来了。 “当然没问题,哈哈,来,喝酒!” “哦?全文兄弟在那儿遇见了什么奇闻异事,可否分享一二?”一人闻言夹了一粒花生米,接过话头。 “哟,全兄你要说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啊,后来怎么样了?”众人纷纷被勾起了兴趣。 “你们可能想象不到这美人有多漂亮,虽然是个男儿身,但是那模样、那身段,啧啧,比那柳如月姑娘不知好看多少,怎么说呢,进来时看见外头靠着窗户坐着的那个白衣青年了没?”猥琐汉子使劲想了想,缓缓说道。 猥琐大汉笑了笑,接着说道:“这美人虽然被俘到教里折磨了一阵时日了,但那性子可傲着呢,一身内力被封,还是让他找着个机会,夺了剑,差点把一个上前摸他的黝黑汉子给砍咯。” “怎么可能呢,暴殄天物啊张兄,你别着急,我跟你说,接下来的发展就真的算是奇闻轶事了。”猥琐汉子端起碗,喝了口酒,眼神逐渐变态起来。 全文刚要继续说,一人打断道:“全兄,那后穴不就是屁眼嘛?这排泄的地方也能用?” 小二此时又过来端来一盘凉菜,一盘花生米,几人夹着菜,聚精会神的听着全文讲述道。 “紧接着那黑汉不依不饶,往他那大白屁股狠狠抽着鞭子,那屁股可真白真嫩啊,一鞭下去,就一泡骚水喷出来,让那雪一样的人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满场爬,唉,几位是没有那眼福了,我当时下面那话儿都硬的不行了。” “到后来,美人喷了一木盆的淫水之后才把那玩具拔出来,没想到,后面更刺激,那黑汉噼里啪啦把那雪白屁股直接抽的稀巴烂,抓着那人的头发胁迫他喝自己喷出来的骚水!” “当然喝了啊,混着不少好汉的浓精一起吞进肚里去了。当时那美人都崩溃了,坐在地上哭了半天,唉,好多人不忍心再看,离席而去。” 围坐的几人一听被勾起了浓浓的兴趣,纷纷问道:“全兄,别话说一半啊,后来到底发生啥了啊?” “好了没啊,石兄,都过去半柱香的时间了,赶紧射了吧,兄弟们还都排着队呢。” 此时大殿的客席已经空置了许多,不少的宾客在看完一上午残忍且香艳的活春宫后纷纷大呼着过瘾后离去,当然还有不少的宾客还留在席上,有的摆弄着酒具,有的拿起一粒粒瓜果往嘴里送,然而他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在主座的方向上,一个赤身裸体、黝黑健壮的大汉向前正微屈着身体,旁边还有两个同样赤裸的精壮大汉分立两侧,对着中间撸动着勃发的粗大阳具。坐在席上的宾客自恃身份,羞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下体,但不妨碍他们观看其他无法无天的糙汉真刀真枪的上阵。 众人看不见被大汉压在身下的可怜人的神情,远远望去,大汉铁扇似的背肌上耷拉着两截莹润光洁的小腿,雪白如玉的的两只小脚白里透红,珍珠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忍受不住而团团缩在一起,随着熊腰的快速抖动而上下摇摆。 不一会,随着壮汉向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神情愈加凶狠,像是猛虎扑食一般发出一声怒吼,激烈的交媾声停了下来,大殿中安静的只剩下被压在身下之人的凄厉哭喊。滚滚浓精射进了温暖湿润的肠道,狠狠打在了直肠深处,持久的内射让黝黑的壮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壮汉拔出了自己的狰狞阳物,抬手捉住身下人微微颤抖的纤细脚踝,用力朝着他的头部两侧按下,使其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席间宾客纷纷抬头望去,目光撞入一片活色生香。只见那俊秀非凡的青年自然就是被玩弄许久的白羡鱼,他被捆缚仰卧于案几上,虽墨发散乱,泪痕宛然,却掩不住隽郎秀雅之色。一身肌肤如雪暖酥凝,点点伤痕深红浅绯,瑰冶无匹,一双象牙般雪白的长腿大大敞开,优美纤细的脚踝搭在白玉般的肩头,高高翘在空中的红肿肉臀夹着正在噗嗤噗嗤喷着淫液的浑圆肛洞,被捅弄的合不拢的孔隙周遭水光漉漉,闪耀如星。此情此景,直看的人血脉贲张,邪火难熄。 “哎呀,张老弟啊,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我看也别分谁先谁后,咱俩一块上怎么样?”姓杨的汉子挤眉弄眼,猥琐的神情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更加不堪入目的情事。 “白少侠,你可还记得我?”杨开忽然把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问道。 杨开见美人没有人认出自己,脸色一沉,双臂轻轻一震,改为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抱着雪白的青年,他紧紧箍住白羡鱼的双腿,使其大开的后庭对准自己的昂扬巨物,随即腰身一挺,咕叽一声便插了进去,紧致湿润的腔壁紧紧裹住闯进来的异物,青年疼得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柔嫩的下唇。 “这咋进去啊?杨兄,这骚货能受的住嘛?” 张大春闻言不再犹豫,走到青年面前低下身子观察着两人的交合处,红嫩软烂的肛洞被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大汉伸出手指就着滑腻的肠液挤进肛穴四周的孔隙,微微一使力,拉开肛门翻卷的肠肉,很快便拉扯扩张出一个两指宽的空隙。 “我在干嘛?哈哈,美人,你马上就知道了!”张大春看着秀丽可餐的青年惊恐的盯着他,凌虐的欲望在心头熊熊燃起。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一阵微风掠过明媚的山谷吹动了二人的衣襟,少女向前靠在青年胸膛,双手抱在他的身后,担忧的说道:“师兄,过些日子你就又要下山历练去了,听说现在外面世道乱的很,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嗯!”少女把头埋在青年怀里,高兴的应了一声。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了几滴后背的雨水。 这白犬儿的后庭明显是被巨物狠狠撕裂过,肛口细密漂亮的菊纹被摧残的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疤痕,一团软红的肉花翻卷着好像要脱出体外,这圆滚滚的肉洞倒不像是用来排泄的,倒像是专门任人淫乐的。 大汉收起了鞭子,两腿一跨,倒骑在了那白犬儿的背上,白嫩玉滑的背脊在雨水的润湿下微微发凉,像一张紧紧贴在身上的丝滑浴巾,壮汉舒爽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他脱下裤子,让勃起的阳物顶在滑嫩的背肌上,接着俯下身子捉住犬儿扒在肛口的两只玉手,使劲的往那穴眼里狠捣。 掌心狠狠掐揉蹂躏。 不多时,只见那雪白“牲犬”忽然全身剧烈一颤,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檀口张开吐出一截红软小舌,急促的喘息起来。 “还行吧,看你那淫贱的样子,喷出来吧,骚货。”大汉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他看着跪着的犬奴全身泛着诱人的淡粉,如玉的肌肤颤抖个不停,知道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犬奴紧紧扒着自己大开的雪白臀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等到潮喷结束,水流渐渐停歇,他便又把玉手伸进滚烫的肠道不断扣弄,把剩下的淫液一一带出,直至没有成股的清液后才停下动作,摇着大白屁股等待着壮汉的下一步指示。 “做的不错,母狗,现在那里应该已经热的不行了吧?哈哈”大汉满意的看着胯下白犬儿的潮喷,兴奋的抓起白犬儿低垂在地的乌发,凑到他耳边说道。 怀里的雪白“牲犬”痛叫了一声,他清晰的感受着肠道内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巨大痛楚,比刚才自己的手指抽弄更加粗暴数倍,肿胀紧绷的肛穴仿佛又要撕裂一般,白犬儿直直翘起的光洁小腿弯了下来,搭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他虚弱的哭着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一会轻一点好不好,鱼儿受不住的。” 壮汉在穴内张开拳头,他的手指粗糙充满老茧,在柔嫩的内壁上打着圈儿,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娇滑的软肉被不断刮擦厮磨,怀里的白犬儿被他按得身体剧颤,嫣红的后穴不断翕张,那滋味又痒又疼,痛苦难忍。 “轻轻一点,快拿出去啊啊啊!!!!” 丹田里的精纯内力被鲜艳肠壁不断的吸收,转化为带着馥郁芬芳般的滚滚淫液,手指恶劣的玩弄间,肛洞内的黏膜仿佛都要磨破。 “这么快?还真是一条下贱的牲犬!”大汉大声羞辱着怀里快要崩溃的青年,抽出插在肠腔中湿淋淋的双手,改为婴孩把尿式箍紧白犬儿的光洁腿弯,使其门户打开对着面前的参天大树。 白羡鱼身子猛地一松,激烈的细流再一次从软烂的肛洞里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白羡鱼双眼涣散,吐着香软小舌,失神的大声淫叫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肛穴能被人亵玩到如此程度,本不是性器的后庭经过邪药改造和长时间的调教,带来刺激的程度竟比寻常女子的的阴穴还要敏感数倍。 一阵凉风吹过,青年胯下白笋般的玉茎微微抬起了头,不甘落后的挤出几滴白浊,便再次垂软下去。 白羡鱼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中缓过神来,他听到大汉得寸进尺的话语,崩溃般的摇了摇头,虚弱的求饶道:“好哥哥,鱼儿不能再喷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不知从何时起,大雨渐渐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这时,从西北天际 近郊 “李世侄,别这么见外,令尊与我上次去围杀岭南三雄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呢。”赶来的高大道人穿着蓑衣,声音洪亮,语气明显带着亲近。 李金泽看了看道人手里的宝贝,那扳指的玉颜色鲜嫩艳绿,纯正自然,质地细腻,莹润洁净,心里微微一动,知道面前这人话未说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金泽知道此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和自己套近乎,但听了几句恭维之后不免也得意起来,他伸手接过扳指,笑着问道:“原来是杜伯伯当面,恕小侄一时眼拙,家父也经常提起您呢。” 白羡鱼显然意识到眼前这个高大道人是为自己而来,刚才从远处匆匆掠过来的时候,他抬头望了一眼,此人身材魁梧,满面虬髯,两条浓眉不怒自威。这副样貌让他想起了那次在齐河镇行侠仗义的经历,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光彩威风,如今却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恶徒们肆意欺凌。 李金泽明显不知道俩人的过往恩怨,听到道人询问,不禁得意的说道:“喏,看见树底下跪着的那个美人了没,经过本大爷的辛苦调教,现在的流霜剑已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咯。” “那是自然,别看这贱奴生是男儿身,但你看看,这一身冰肌玉骨,白嫩皮肉,水灵的都能掐出水来,这样的美人老杜你见过几个?”李金泽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高大道人缓缓走到白羡鱼身旁,对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指指点点。 跪坐在地上的白犬儿听到杜长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抖,白羡鱼明白旁边这位不速之客果真是来找自己寻仇的,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悲惨的处境与当初和此人交手时的意气风发宛如天壤之别。青年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凌虐,紧张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说完,李金泽俯下身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蛋上,厉声说道:“才这么一会没管你就敢偷懒,趴下去把屁股抬高,腿分开,贱货!” 只见跪在地上的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低垂着头,纤细的腰身直直弓起,乌发垂落,肩背凝白如玉,几道红色鞭痕印在上面,清润的点滴雨水洒落其上,一片水光莹莹。一双修长玉腿被两团丰润的白肉压在下面,只能看到两截玲珑玉白的脚掌,和十枚粉嘟嘟的圆润脚趾。 “把你那骚穴露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着头,不听自己的指示,感觉有些丢了面子,微微有些发怒的说道。 “哟,母狗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少废话,再敢多嘴我就不客气了!”李金泽暗暗气恼眼前白犬儿的抗拒,他不想在高大道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狠威胁道。 青年低着头,一副清冷悲凄的模样,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给老子翘起来!”李金泽挥动了手里的短鞭,打在身下玉人的娇躯上啪啪作响。站在一旁的杜长峰面无表情,邪火不断上涌。 “扒开你的屁股,贱货!”李金泽收回了脚,冷冷的说道。 这处大张的穴眼明显久经摧残,肛口嫣红细腻的纹理只剩一角,内里的软肉润泽的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的裹紧了湿滑软烂的肛窦。 “哦?那老夫今日可是能大开眼界了?”杜长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俊美青年,一副即将受刑的可怜模样,心里得意非常。 白羡鱼感受到了异物进入体内,他想起了那日在大殿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淫具,心头惶恐不已,雪白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慌乱的摸着那器物的圆形拉环,轻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放进来,求求你了。” 高大道人闻言凑上前,青年莹润玉滑的酮体散发着幽幽清香 那根精巧阳具开始在青年后庭内转动起来,随后越转越快,很快变成了轻微的震动。 青年死死垂着头,空中的雪白臀瓣越翘越高,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纤细白润的腰肢紧紧弓起,好似弯成了一轮新月。白羡鱼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显然是被刺激坏了,肠道内的淫液顺着肛口与棒身的缝隙缓缓流出。 杜长峰欣赏着面前白玉美人的痛苦姿态,胯下长枪早已昂扬抬头,他抬起右手,看着手掌处一到极深的疤痕,恨恨的走上前去按在不断震动的底座上,重新又输入了一缕缕精纯的真气。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白羡鱼淫叫着本能的向前爬去,双腿分开到了极限,颤抖个不停的纤细小腿陡然绷起,和莹润白嫩的大腿将将平行着翘在半空,两只雪白如玉的小脚死死往臀尖上靠,光润粉嫩的脚掌直直朝着天空,竟是把下身的重量全集中在了膝盖,仿佛这样的姿势能给他减轻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爬行间的青年满身淋淋香汗,吐着红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涎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突然间在原地微微一顿,全身再次急剧一颤,大量的淫水来回冲刷着湿软的肠腔,囤积的淫液已然让白羡鱼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呜呜”白羡鱼哭叫着拼命朝前爬去,晶莹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感觉到周围掠过一个人影。 白羡鱼抬头望着眼前的高大道人,只见杜长峰不怒自威的方脸上带着淡淡讥笑,伸手脱下了长裤和绑腿,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健壮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开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白羡鱼并没有过多犹豫,后庭的骚痒和痛楚一浪接着一浪,只见那白犬儿缓缓压低了身子,一只纤白素手伸向前扒着道人的脚踝,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开恩一般,随着青年的缓慢挪动渐渐加大了两腿间的距离。 只见那两根长满粗大腿毛的黝黑双腿就像两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一个白璧无瑕的头颅紧紧贴着他的胯下从茂盛的丛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贵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堪堪从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半截铁塔般的高大体型带给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着硕大囊袋不断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个卑微的牲犬跪在恶徒的胯下,巨大的耻辱化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开夹着自己头颅的黝黑双腿,发出一阵阵怒吼:“滚开!滚开啊!” 挣扎中的白羡鱼好像忘了自己的后穴中还在震动着的可怖淫具,待到青年动作渐渐迟缓,怒骂声渐渐停歇,杜长峰抽出了怀里的短鞭,对准那翘在半空中的雪腻臀缝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颤,双股间的剧痛把他拉回到了现实,无尽的骚痒和痛苦重新占据了他的全部感知。 布满淫纹的粗糙棒身持续搅动着肛穴里的红腻软肉,肠壁表面的清润黏膜仿佛都要被剧烈震动产生的热量所融化,可怜的柔嫩肛窦在巨大的冲击下磨出道道细痕,紧致湿润的肠道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肉套,不停的缩紧和扩张。 白羡鱼猛地一颤,双眼完全翻白,吐着舌头凄厉淫叫着:“泄了又泄了啊鱼儿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杜长峰收回手里的鞭子,这潮喷的盛景竟令他一时间愣住了,双腿不再使劲,任由白羡鱼的脑袋脱了出来,旁边的李金泽招呼起来,他把飞出去的淫具迎着水柱重新插了回去,随后一脚踹在青年肩头,使其仰面倒地,俩人一人掰着一条修长玉腿齐齐往白羡鱼头颅两侧分开。 俩个大汉分在两侧,一人按住一只圆润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其上白嫩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纷纷伸进白羡鱼大张的小嘴中,掐揉红嫩的小舌,捅弄湿滑的口腔。,李金泽玩够了他的口腔,抽出挂着丝丝缕缕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翘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淫笑着说道:“母狗,你可以继续喷了。”说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状器物。 俩个壮汉在旁边哈哈大笑,攥着两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不停调整着臀瓣间喷射的角度,看着清澈透亮的淫水不断从大敞的湿软穴眼中喷出,落到了青年还在大张着的檀口里。一截红嫩舌尖被死死拽出搭在下唇,整条柔软的香舌被迫接受着空中洒落的淫水的洗礼。 天色阴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一老一少站在树下,片片落叶随风飘下。 “回父亲,稍有进步。”一位黝黑壮硕的青年在老者面前恭敬地低着头应答道。只是那轻佻的口气,飘忽不定的眼神让老者一眼就看出青年心不在焉。 这位老者乃是大光明教地位崇高的八星长老李松江,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二十年前一出道便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他与人交手毫不留情,轻则断人手脚,重则直取性命,后来为了自身魔功大成,连斩一十三位正道豪杰,在他们临死前吸干他们的内力,个个死状极为惨烈。 不成想竟是在这光明教内蛰伏至今。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成魔之基啊,随随便便就用掉了?”啪的一声,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甩给青年一个巴掌。 “你管不着!”李金泽收起来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毫不畏惧的盯着老者的凌厉双眼。 老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语气愈加温和,“那个姓白的小奴长的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玩一玩就算了,切勿动了真情。” “这几天我就把他处理掉。”李金泽无视脸色难看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踏出院落。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 杜长峰收起了刀,捧起那两团白嫩的肉臀,使劲扒开中间湿润软濡的红嫩肛穴,随即把嘴凑到翁张的红软穴口处,伸出灵活的舌头往里面钻,温暖软烂的嫩肉在不断分泌出淫液后竟像甘甜蜜乳一般美味,道人甚至感受到一丝丝内力从起青年丹田里不断涌出,化为独特幽香的淫液被吸进嘴里。 “嗯嗯啊”青年无助的躺在石桌上,双手摊开搭在头颅两侧,无尽的快感再次从后穴袭来,股间的大汉明显技巧极其高超,一会伸出舌头在肠壁内舔舐打转,一会咬住敏感软烂的嫩肉轻轻咀嚼。 杜长峰正自舔弄的不亦乐乎,突然感觉到脸上淅淅沥沥的淋了几股带着微微尿骚的清液,大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果然看见青年双股间那洁如新笋似的玉茎一抽一抽的吐着股股清液,显然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玛德,臭婊子,尿到老子脸上了”杜长峰狠狠啐了一口,把脑袋从青年两腿间脱出来,随即把仰躺在石桌上的青年翻了个身,使其跪趴在石桌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两腿向外大大分开。 白羡鱼哭叫了一声,热气惊人的尿液烫的他猛然抬起头,肛壁被刺激的急剧收缩,紧紧包裹住捅入其内的粗长肉棒,青年摇摆着屁股,虚弱的小声叫喊着:“不要,不要尿在里面,拔出去啊” 杜长峰抽出湿润腥臭的阳物,立马抄起那根李金泽留下的精巧器具,堵住刚要往外淌尿的后庭,严丝合缝的肉洞把大量的尿液囤积在青年娇嫩的肠道内,巨大的羞耻感涌上白羡鱼的心头,青年使劲放松臀瓣,竭尽全力想要把身体的异物通通排出。 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一只胳膊箍住腿弯,身体折叠靠在大汉怀中,大敞的雪白双股、修长紧致的美腿、高高翘在空中的玲珑玉足以及娇滑莹润的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都让杜长峰欲火大涨,恶念丛生。 “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白羡鱼虚弱的求饶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后穴一次次的屈辱潮喷,不仅让青年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掏空,自尊心被踩在地上狠狠碾压,更是让他的精、气、神受到严重的损害,这对于一个顶尖武者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厄运。 “来见识一下我的手速吧,白少侠。”杜长峰攥着震动棒用力抽插起来,棒身的进进出出不仅仅是真气流转造成震动带来的绝顶刺激,更兼具抽插深入带来的肠壁不断收紧放松的强烈快感,内里的软烂肠肉更是被折腾的一塌糊涂,像是在里面融化了一样。 高大道人看着青年被凌虐到痛苦扭曲的玉颜,小嘴大大张开,红舌伸出搭在下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甜腻温热的鼻息仿佛能化为汁水一样勾人心魄。他得意的看着曾经的仇敌沦为如今如此淫荡下贱的模样,不禁手上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类似于放屁的声音,白羡鱼直直绷起修长紧致的美腿,白皙纤细的腰腹抽筋似的向上曲起,“呜呜呜",青年再一次惨叫着泄了身子。 “哎呀,白少侠,你的屁眼被玩坏了呢。”杜长峰看着已经闭合不上的硕大肉洞,肛口周围甚至挂着一团被狠厉捉弄还未回到原位的软烂红肉。他看向满脸绝望,早已泪流满面的青年,得意非常的嘲笑道。 杜长峰放下了怀里的青年,白羡鱼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漂亮的双眸空洞无光,乌黑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优美白嫩的酮体止不住的颤抖,后庭还在噗嗤噗嗤的排着气,痉挛的肠道显然是被过度使用后暂时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呜呜,为什么合不上了,屁股坏了,屁股坏了啊!!!”白羡鱼努力半天,发现无论如何再也合不上,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样在股间轰然绽放,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青年死死抓住眼前恶汉的脚踝,狠狠咬了一口他腿上的肌肉。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曰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白羡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地上艰难坐起。 旁边的高大道人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铁塔般的身躯上全是鼓起的肌肉,数不清的伤疤刀痕狰狞而凌厉,看着令人心底发寒。杜长峰看见青年悠悠醒转,便哼着小曲从水中直起身,朝白羡鱼走去,道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带给青年极强的压迫感,他害怕的转过头,不敢看大汉胯下那根狰狞勃发的巨物。 “舔吧,母狗”杜长峰悠哉悠哉的把腥臭的巨大肉棒伸到美人的面前,坚硬的龟头戳了戳白羡鱼的琼鼻,青年只觉得肮脏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在鼻腔,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自己的脸蛋,但后庭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把他拉回现实,他反抗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乖乖给老子含进去。”杜长峰冷冷的下达着指令,随即不耐烦的按住青年后脑勺的手掌暗暗发力,腰间微微向前一挺,狰狞肉棒破开柔嫩的唇瓣,把白羡鱼的小嘴填的满满当当。腥臭浓烈的腌臜气味让白羡鱼无所适从,他含着泪大大张着小嘴,双手缓缓垂下。 硕大的紫黑色囊袋不停打在青年光洁的下颌,肉棒进出间带出不少透明的涎水,从青年的嘴角缓缓留下,杜长峰越插越深,被舔弄的水光淋淋的紫黑色肉棒愈加 只见铁塔般黑壮的男人叉开双腿,一具雪白优美的肉体跪在他的胯下,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正在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粗壮阳根,俊美无暇的玉颜上淌满了耻辱的泪水,嘴角噗叽噗叽地不停飞溅出晶亮的口水。 “把地上的全都给我舔干净!”杜长峰看着青年一脸凄楚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他想要这个曾经清冷似仙的仇人更加淫荡不堪。 “滚到水里把身子洗干净,尤其是你的烂屁眼。”杜长峰大声的羞辱着眼前的白犬儿,他就喜欢看着这样孤清冷傲的美人受尽折辱的神情。 白羡鱼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浑身上下不停的打颤,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哪能忍受的了冷水的浸泡,青年晕乎乎的躺在清澈的水里,双手缓缓伸向股下,掰开浑圆红肿的肛穴,任由清澈的冷水冲刷甬道内肮脏的一切。 杜长峰不明所以,过了一会,见青年竟泡在那快要睡着了,一时间怒火上涌,大踏步走到他旁边,溅起一阵阵水花。大汉拽起青年的青丝,厉声说道:“没让你休息呢,臭婊子。” 大汉缓缓说到:“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白羡鱼哀凄的转过身,俯下身子,他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他股间还有些红肿,光洁的臀缝间有几条被鞭子抽打出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诱人。 他看了看塘里面的石块寻找着合适的位置,这些石头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随后不耐烦地走上前狠狠两巴掌抽在那两团白肉上,对着趴在水中的白羡鱼的说道:“掏快点,磨磨唧唧的。” 两条修长玉腿大大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大白屁股耸得更高,他的两点红樱连同玉白香肩都浸在水里,白羡鱼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浑圆红肿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白羡鱼一头青丝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他颤巍巍地摆好姿势,等待着身后大汉的临幸。杜长峰撩了捧水浇在青年臀间,然后抱住他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玛德,这烂穴被玩过这么多回了,怎么还这么紧?”大汉心里微微一惊,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冷笑着说道:“罢了,给你这母狗再开一次苞吧。”白羡鱼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嫩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刚刚恢复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杜长峰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叫出来,婊子。”杜长峰左右开弓,对着面前微微发颤的大白屁股肆意抽打,在那两团柔软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无数通红的巴掌印,大汉听着身下清冷美人止不住的呜呜哭叫声,心中惬意至极,又抓起支在水面上那两条滑腻白润的大腿肉死死掐拧,凌虐的快感令他陶醉其中。 白羡鱼紧紧咬着红唇,小声的求饶起来:“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杜长峰抱着青年的纤腰,在他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大汉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清冷的美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哈啊!啊啊啊啊!!!!”白羡鱼疼得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修长的美颈高高扬起,两条修长玉腿在湖底瞪直,脚丫紧紧踩住池底的石头,双手无意识的在水面上四处波动。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杜长峰啧啧称奇,不顾青年的婉转哀泣,只是一味凶猛蛮干。青年撅着大白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 “还没完呢,母狗,今天非得把你这骚屁眼肏烂了不可。”杜长峰突然俯身凑到青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随即运转邪功,白羡鱼惊恐的发现后庭内变软的肉棒骤然间再次坚硬如铁,甚至变得越来越火热,肛穴再次传来阵阵撕裂感。 水光淋淋的雪白肉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妩媚诱人,白羡鱼喘着气睁开双眼,此时他的两条修长玉腿被完全禁锢在空中,以婴儿撒尿的姿势被大汉抱在怀里,青年挣扎着摇晃着如玉身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后庭死死的顶在硕大龟头的正上方。 “这次可不一样咯,母狗,好好享受吧。”杜长峰听见青年的求饶声,心里没有半点同情,反而更加想要在这个绝美肉体上施展更加邪恶的淫刑。 “太大了,太大了不行的”白羡鱼提着气,哀伤的呻吟着。杜长峰使劲一挺腰,只听见“啊呀”一声惨叫,粗长巨大的肉棒顿时全身没入在青年娇嫩的后庭里,噗嗤一声,浑圆紧致的肛洞再次开裂一圈,滚滚鲜血顺着肛口滴入水面,泛起一轮血红的涟漪。 垂软在腹间的玉根不停使唤的昂起头,喷撒出淅淅沥沥的清液,落入澄澈微红的池水里,无形消融。这残忍的淫刑才刚开始,青年便已彻底失禁。 杜长峰一上一下的狠狠肏弄着怀里的青年,巨大的阳根仿佛把后庭四周的褶皱全部磨平,雪白的臀间只留一个硕大的肉洞在吞吐着可怖的肉棒,邪功运转在胯下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使得杜长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交媾处噗嗤噗嗤的冒着血泡,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放声惨叫,凄厉的叫声直彻云霄,他的双腿仰天高举,两只玲珑玉足因为痛苦紧紧蜷缩在一起,纤滑白玉般的腰腹直直向前绷紧,像一段将将折断的弓弦,雪白的肉体抖如筛糠。 不停抖动的肉体忽然微微一颤,这副淫荡的身体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高潮了,火热湿润的肛穴咕叽咕叽的喷着淫水和血水,许多成股的淫水还未流出便又被大汉捅了回去,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滑嫩的白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大汉胯间上下跳动。 白羡鱼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鲜血染红,大汉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阳具在青年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后杜长峰长舒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轮 李金泽从马车上取出水壶后,本是心情大好的他却突然心里开始烦躁不堪,天魔功运转一遍后,他的胸口感觉到莫名的心悸,他知道寄托在那个小奴体内的天魔种出问题了。李金泽来不及思考,赶忙屏息提胯,运转轻功朝着心底的感应疾驰而去。 雪白如玉的肌肤被鞭笞的鲜血淋漓,无数的鞭痕或大或小,或深或浅深深印在白犬儿娇嫩的皮肉上,散乱的青丝垂在漆黑石面上,白犬儿紧紧闭着双眸,张着小嘴一点声儿也没有,双手无助的放在颈边,洁白秀美的手指随着鞭子的落下微微颤动。 大汉抬眼看着满面怒容,朝着自己奔来的李金泽,赶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挂起虚伪的假笑:“李贤侄,你回来了,这不,我正在帮你调教调教这个不听话的母狗。” 杜长峰只道面前青年是心疼自己的玩具,便坦然的说道:“害,李贤侄,不瞒你说,我跟这贱人之前有仇,所以玩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杜长峰搓了搓手,言语之间毫不在乎地上那人的死活。李金泽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白犬儿,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铁锤狠狠敲了一下,宛如生命中重要的一角随风而逝,他的心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高大道人闻言大喜,赶忙回道:“那感情好,多谢贤侄了。”随即走到白羡鱼身旁,一脚踩到他的小腹,掐住白犬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只见那白玉无瑕的的躯体到处都是可怖的鞭痕,琳琳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溢出。来看看你这下贱的烂货。” “哈哈哈哈嗬嗬”噗嗤一声,杜长峰正自哈哈大笑,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一截红色的刀尖从胸口处透体而过,蓬勃跳动的心脏被扎了个对穿。显然,这是一次干净利索的偷袭。高大道人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黝黑青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恨问道:“为,什,么!” 李金泽赶忙托起白犬儿的脖颈,把他抱在怀里,黝黑青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眼前这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但白羡鱼微弱的体征让他来不及多想,李金泽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光晕流转的墨玉色丹药,撬开白羡鱼的小嘴,全部倒了进去,随即抽出水壶,咕咚咕咚地喂他喝水。 李金泽爱怜的摸了摸怀中白犬儿被打的青紫的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乖犬儿,好好睡一觉吧” 李金泽看着怀里正睡着昏沉的白犬儿,眼前之人美好的玉颜是那样的清冷无暇,少了几分初见时的傲气,多了几分哀婉的凄美。白羡鱼优美的长睫微微颤动,神情恍若惊恐,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黝黑青年皱着眉,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转过头掀起窗帘望向窗外,天空碧蓝如洗,远处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罪恶的一生走马观花般浮现在他的脑海,从小母亲因为意外早早撒手人寰,父亲只知练功,对他不管不问。青年从小到大见惯了市井的狡诈、江湖的险恶。他杀过很多人,喝过许多酒,玩过许多女人,几乎没有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冷漠恶毒的内心似乎一直封闭至今,直到遇见了怀里的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 就在此时,一只玉白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李金泽运功被打断,定睛看去,原来是怀中之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白羡鱼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壮硕青年,轻声问道:“让我就这么死了不好嘛?何必花这么大功夫救我呢?” 白羡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轻轻抬起了头,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冷酷的青年,缓声说道:“我体内的是你的本命灵种吧,我能感受到它与你之间的联系。”随后,白羡鱼一只玉手抚摸着青年的坚硬胸肌,柔声说道:“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放过你自己吧。” 白羡鱼体内的天魔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安静的散发出纯净的光晕,不一会,随着李金泽身体的一阵剧烈颤动,积攒十数年的精纯内力在白羡鱼体内轰然散开,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辉孜孜不倦的修复着破损的丹田。 待到这场传功结束,白羡鱼感受着身体的灵动,就像初春新雨过后那般生机勃勃,他的如玉肌肤更加丝滑光亮,苍白的玉颜焕发出娇艳的活力,满身伤痕尽数愈合,受尽折磨的肛穴竟重新变得红嫩紧致。 “还挺好看的嘛,就是黑了点”白羡鱼在心底暗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眼前的壮硕青年是自己一直想要手刃的仇敌,如今却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白羡鱼抿了抿红唇,从青年怀中挣脱出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白羡鱼发觉了面前冷酷青年的异常,他赶忙扶着李金泽靠在后面的精织枕垫,稍一查探,他顿时明白了壮汉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到底有多么惨重,一想到眼前之人可能命不久矣,他顿时红了眼眶,顾不得矜持,扑到壮硕青年怀中,带着哭腔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要死了你懂不懂?” “放心吧,本大爷还死不了。再说了,白少侠,你心里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怎么,现在反而不乐意了?”李金泽故意掐着嗓子说道,稍稍用力推开怀里的美人。 李金泽欣赏着面前清冷美人俊美的侧颜,并不指望他对自己有着多么强烈的感情,他开始思考着过些时日如何将这人偷偷放走,忽然,李金泽看到面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转过头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红唇轻启,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灿烂的笑容犹如春天百花盛开那般温暖动人。的任何人都没有对他做出过这副充满真情的笑容。一时间,李金泽呆愣当场,白羡鱼见状狡黠的眨了眨眼,使劲往壮硕青年怀里钻了钻,悄悄扯开他的衣襟,温热的鼻息轻轻吹在劲朗的皮肤上。白羡鱼同样掐着嗓子用甜的发腻的腔调说道:“好哥哥,你不要鱼儿了嘛?” “嗷,疼疼疼。”李金泽看着胸前肌肉两排小小的牙印,龇牙咧嘴的轻声讨饶道。白羡鱼仰起头一脸嗔怒的盯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微微泛着淡粉,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惹人心醉。 白羡鱼同样报以热烈的回应,他的玉白双手环上青年的脖颈,紧紧贴在爱郎壮硕强健的身躯上,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靠在主人怀里一样。他伸出香软的红舌和那条灵活的小蛇交相缠绕,互不相让,在双方的阵地里你追我赶,好不甜蜜。这场热烈动情的拥吻久久不能停下。 “你为了我伤了道基,丹田气海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要不然,我去求师门长辈”白羡鱼说着说着泫然若泣,与往昔强迫性的生理性落泪不同,此次他是真正的动情而哭,秋水般的双眸里斟满了晶亮的眼泪,阑珊的泪痕在脸蛋两侧犹如月牙一般惹人怜爱。 “那怎么办啊?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这样”白羡鱼关心则乱,两条胳膊死死抱着李金泽的脖子,丝毫没有看穿冷酷青年的拙劣的表演,豆大的泪珠顺着他娇嫩的脸蛋缓缓滑落。 “啊?什么双修之法,是要那个嘛?”白羡鱼疑惑的问道,忽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白嫩的脸蛋微微发红。 “就是那个呀”白羡鱼羞红了脸,知道他是故意来调笑自己,低下头呐呐说道。 白羡鱼轻轻闭上眼,坐在对侧褥子上,伸手脱下自己的长裤,露出自己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随后褪去罗袜,两只俏生生的玲珑玉足搭在李金泽黝黑粗壮的大腿上。他脱下薄薄的外套,解开自己的锦织内衣,最后满面潮红的把手放在腰间的罗带上,素手轻轻一拉,快速脱下微微湿润的亵裤,将自己雪白诱人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爱郎面前。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