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教授大概不会穿旗袍的。 “这家口味不会很辣，你们看看菜单想吃吗。”苏聿白递了张菜单给她们。 姜与乐一看到菜单上的“毛血旺”、“水煮鱼”就心潮澎湃，“我可以。” 四人坐下来。 想到前两次的经历，属实是让人头皮发麻。 苏莹莹把点菜本递给了姜与乐：“你先来。” 苏聿白点头，“可以。” 桌子不大，姜与乐坐在苏聿白正对面，难免有点紧张。悄悄喝了口水，而后出声说道：“苏教授，下午我和莹莹可以帮忙。” 姜与乐摸了摸鼻子，听起来她和苏莹莹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苏聿白并不在意，沉声开口：“没事，等会儿请苏锦芸带你们转转。” 这里地处偏僻，游客不多，菜品很快上齐。 属于杭苏人都普遍能接受的辣度，而且很好吃！ “味道可以吗。”苏聿白出声，微乎其微地抬眸，轻扫了眼姜与乐。 “我都想打包回杭苏。”苏莹莹讲话向来夸张，但此时却也是姜与乐心之所想。 姜与乐再度低下头专心吃菜，想起来久未更新的博客。拿起手机顺手拍了张照片，发了一条：【吴洲古镇这家川菜馆好吃哭了！！】 姜与乐和苏莹莹对了下眼神，“等我们祭奠完苏阿姨，晚上再去逛吧。” 姜与乐和苏莹莹帮她打下手，切葱花、剥蒜、打鸡蛋、切蔬菜。 也不需要看菜谱，似是形成了自己的方法论。 “嗯。” 但总觉得她那双手用来做饭，有些糟蹋了。当然若是她喜欢，那就另当别论。 姜与乐和苏莹莹都识趣地没有提到相关话题，还抽空去买了两束菊花，聊表心意。 姜与乐还看到她从冰箱中取出了一块蛋糕，大概也是苏淑贞喜欢吃的。 姜与乐眼睫一颤，顿时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要辜负她的信任。 一路上就连话痨的苏锦芸都沉默寡言。 苏淑贞的墓碑在景区外一处小小的公墓中并不起眼。 “苏老师不喜欢吵闹，所以祭奠者都是分批来的。”苏锦芸出声解释道。 姜与乐看了眼苏聿白，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她的情绪。 等苏聿白扫完墓后，姜与乐将自己手中的菊花和蛋糕小心放下，回想过年回老家时的祭拜礼仪，又鞠躬90度虔诚地拜了又拜。 苏聿白似乎一句话没讲，行礼时也沉默得紧。 三人在山下没等多久，苏聿白就下山来与她们汇合，手上提着竹篮和蛋糕，还有一盏电子灯笼。 “我来拿吧。”姜与乐朝她伸出手。 苏聿白是在提醒她放松，姜与乐定定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