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在席泊舟的眼里,他们之间会是怎样的关系呢?
只是满足需求的那种关系吗?
还是正规合法的那种?
阮鹤鸣有些紧张,他有些忐忑,他有些不安。
席泊舟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在心里面了然,阮鹤鸣果然问的是这个。
“你觉得呢?”阮鹤鸣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是什么关系?
席泊舟把这个问题抛回去给了阮鹤鸣。
见到席泊舟把问题抛回来,阮鹤鸣微微的眯了眯眼。
席泊舟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直接回答自己?
阮鹤鸣用余光注意着席泊舟脸上的神色,面无表情,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阮鹤鸣:“……”
他的终身大事还不是大事吗?他们的终身大事不算大事吗?
席泊舟为什么如此冷静?
阮鹤鸣心里更加忐忑。
难不成在席泊舟眼里他们之间就是满足需求的那种吗?
想到这里阮鹤鸣有些愤恨的朝着席泊舟的肩膀咬了过去,席泊舟身上还穿着衣服,阮鹤鸣又咬的不是很用力,根本就没有咬到席泊舟肩膀上的肉。
所以这对席泊舟来说,阮鹤鸣啃口是个不痛不痒的小玩闹。
看到阮鹤鸣使劲儿的咬自己的肩膀,席泊舟没当回事的,伸手揉了揉阮鹤鸣毛茸茸的脑袋,然后便松开手,继续翻看手里的资料。
阮鹤鸣不甘心自己惹不起席泊舟的注意力。
更不甘心席泊舟不直接回答与自己的问题。
所以毛茸茸的脑袋换了个方向,冲着席泊舟那敏感的脖子上面冲了过去。
席泊舟瞬间是整个身子一激灵,手上的资料突然发出嘶的一声,裂开了长长的一条痕。
纸破了一半。
席泊舟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还有一些颤抖,“阮鹤鸣松口!”
“你是狗吗?逮着人就咬。”
“阮鹤鸣松开你的狗嘴。”
阮鹤鸣没有说话,拦住席泊舟腰的大手愈发的收紧,然后埋头在席泊舟脖子处的动作更加的放肆。
仿佛只要席泊舟不回答,不直面于他的问题,他就要一直这样放肆下去。
“就是你想的那样。”席泊舟终于正面回答了阮鹤鸣的问题。
虽然席泊舟故意说的有一些模糊不清。
他想的那样,他想的那样。阮鹤鸣皱眉,“我想的哪样?”
“标记关系。”席泊舟闭了闭眼,强忍住脖子处放大的激灵。
标记关系在这个abo性别进化的时代被誉为伴侣关系,终身伴侣。
听到标记关系这个答案,阮鹤鸣心里面颇为满意,于是,在席泊舟脖子处作着乱的毛绒绒的脑袋终于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