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好兄弟。 就是被当替身,这个不太好玩儿。 这事说开了,这一行人的队伍里的气氛更加融洽了。 还算有点良知。 哨塔很高,高耸入云。 一股浓浓的烟尘朝着阮鹤鸣他们吹面而来。 阮鹤鸣这体贴让席泊舟脸上难看的神色好了点,紧皱的眉也舒展开了。 阮鹤鸣一边给席泊舟扇着风,一边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和哥哥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啊?” 等到面前的烟尘散去过后,阮鹤鸣他们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的设施,布置。 “十几年前这里还有人住呢。”阮鹤鸣走过来瞧上了一眼。 席泊舟用手背遮挡在鼻子前,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哨塔里面的环境 “七八年前一号基地遇到了丧尸潮,险些一度沦陷,那时候基地里人手不够,为了有足够的人去守住一号基地,所以他们把哨塔里的人给召了回来。” 所以那些哨兵就没有再回到这个哨塔,留在了一号基地里面,没有了人,紧随之哨塔荒废。 众人见过几面,又说上几句话,啃了几块压缩饼干之后,就三两成群,勾肩搭背的去找了个房间歇歇。 哨嗒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阮鹤鸣躺在席泊舟身边闭眼睡着了,一开始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三八线,但是过了一会儿,三八线消失不见了。 阮鹤鸣心中十分的踏实,靠着席泊舟睡得十分的香甜。 一只白嫩嫩的手挡在阮鹤鸣的脖子上,他的眼前一层层的大雾挡着,突然间雾散去了,露出了手的主人—— 席泊舟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嘶,有点痒。 “爱不爱?” …… 阮鹤鸣觉得自己鼻子里头有一股血气在涌动,仿佛就要喷涌而出。 阮鹤鸣的眉头皱了一下,手背遮挡住鼻子,他的心里骂骂咧咧。 你的自制力怎么这么差? 阮鹤鸣现在对席泊舟的念头很深。 仿佛被野兽附身。 “啪”的一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十分的清脆。 发生了什么? 过敏了吗? 刚刚怕的那一声怎么像是自己的脸被人打了?! 阮鹤鸣转头看着席泊舟,却发现席泊舟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 怎么回事?难不成席泊舟做噩梦了? 堂堂一个alpha,难不成被噩梦吓到了? “你睡个觉都不老实。”席泊舟用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身前的衣领子,要是此刻一领子散开,便能看得到底下的那些点点。 口水流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