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了:“是我说的不好。” “她若不懂事,闹了你,我也不会饶她!”弘历好歹补了一句。 能随手就把她的孩子给别人养吗?! 福晋也只是半真半假的提醒弘历,别太过分。 转而说起了旁的话来——两夫妻说话,总提旁的女子算什么事儿呢?! 福晋不好在旁,去另一间写字去了。 吴书来立刻识趣的低声说了温晚晚膳都用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是。”吴书来赶紧出去了。 去了书房要写信,又让拿新做的串子。 这才是她最大的退路。 她看向何嬷嬷:“突然就不困了。” 这是要见见的意思了。 “嗯。当认认脸的。” 含珠陪着温晚往东稍间去,温晚忽的嘟囔了一句:“王爷会不会又熬夜批折子?” “是。”含珠便先去忙活了。 “奴才许多见过主儿!给主儿磕头了!”许多跪地行了大礼。 “我这里没有这么使劲磕头的,怪吓人的。” 然后温晚就看了眼何嬷嬷。 说着,示意含珠递过一个荷包。 “奴才定好好当差!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许多又行了个礼。 众人都跟着笑了笑。 许多又趁机说了几句表忠心的俏皮话,然后就识趣的告退了。 毕竟今儿可是个好日子!万没想到温晚会突然见他! “许哥,您手里这荷包,可精致啊!”有个小太监眼力劲儿不错,笑道。 小太监们瞬间明白过来了,嘴上只道:“还得是许哥哥,主儿器重!” 他正要去检查鹦鹉笼子,就见何嬷嬷往这里走。 “主儿歇着了。”何嬷嬷道。 两人说着往角落去了,许多最知道位置,请何嬷嬷站在一个合适的地儿,不会被偷听。 “今儿主儿头一回去福晋那里请安。” 许多早就出去打听了,就等着何嬷嬷这一问呢,这会儿赶紧回道:“是我无能,福晋那里没有什么信儿,只知道爷从咱们这里去,先去了苏格格那里,然后才去了福晋那里,到现在也没出来。” 许多显然是按照位分高低来叙述的。 “金格格那里,只打听着一件小事,金格格看了自己的库房册子。” “嗯。辛苦了。”何嬷嬷笑道。 “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这消息,一刻都松懈不得,我知道分寸的,如今是本事差了点,消息探的不多,还请嬷嬷包容一二。” “主儿见了你,你就是自己人了。只是主儿你也见了,年幼纯善,又不爱见人,是没有什么谋划的,但这样的主儿自有她的好处!那就是把咱们当人!咱们做事也不用战战兢兢,且主儿这宠,你这两日也见识了,咱们若能尽心尽力,也有咱们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