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一块儿挨责!”
那板子如同雨点似的落下,执拗的驻月根本不顾众人劝阻,死死护着吕瑶,吕瑶又恐驻月受伤,两人互相拉扯,都挨了板子。
嬴政转身不忍看,可听驻月哭喊也是心如刀绞,这身侧的惜夏还有卜安磕头磕得砰砰直响,嘴里求着国君饶恕,方才那郊外闲散的美好,这会儿是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待五十板子一过,他便转身想扶,谁知驻月冷着脸撇开他的手淡淡地说道
“多谢君上,我自己能起来。”
她不再看嬴政,而是扶起吕瑶,惜夏同卜安见了也赶忙上前搀扶。
一群人哭着踉跄着,在路过秋楚时又不自觉望了她一眼,只见其神色淡然,可眼中却无法掩盖悲伤。
嬴政没有跟上,这会儿同驻月说什么都无法叫她消了怒火,只能对李善全说
“派些好点的御医来给凝心阁的主仆们瞧瞧。”
惜夏和卜安搀扶着吕瑶和驻月,驻月同吕瑶互相扶着,直到吕瑶看见了驻月的眼泪,她到了这会儿才泪如雨下。
“都是我不好,害了你们……”
吕瑶泣不成声,这身体的伤痛根本无法跟心头的伤痛比,因为自己的原因叫仇人抓住了报仇的机会,而驻月无端被牵连,怎能叫吕瑶不难过呢。
“别说这些,不是你的错,是我的原因,叫这些人抓住了凝心阁的错揪着不放,是我连累了你们。”
驻月看着一群人脸上都挂着泪,自己抹了一把脸,咬着牙愤愤不平道
“都别哭,今日郑良同赵无垠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我自当谨记在心,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今日之仇,我自当记下,待日后百倍奉还!”
未过多久,李善全领了御医进来。瞧见一屋子的人都丧着脸,没了生气。
“姑娘,今日可有伤着?”
这会儿见驻月冷着脸,也不知是否打痛,只瞧她正在照顾吕瑶。
“这是君上喊来的几个御医,今个儿各位受了苦,君上特意吩咐要喊好些的御医过来给各位瞧瞧呢。”
李善全一脸尴尬,驻月也不回话,受伤不重的卜安连忙起身
“多谢公公,多谢君上惦记。”
瞧那伏越有气,李善全犹豫片刻,才开口解释道
“姑娘,您可别怨君上,这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就算君上想维护凝心阁,可也难以服众啊,幸好今日那行杖的内监大抵看懂了君上的脸色,并未对各位下死手,若是真结结实实的打,各位大抵都得撅过去,姑娘……您可别生君上的气。”
“多谢公公。”
驻月回了句,便不再说其他。
来的御医四五个,各领着人去了别的屋,而吕瑶被打的最严重下不来床,驻月留在一旁照顾。
“公公,瑶瑶要看病了,还请公公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凝心阁的事儿,我会顾着的。”
见她言语虽是温和,可神情确实不悦,这会儿苦劝大抵没用,李善全只得点点头退下。
承德殿的嬴政又岂会有好心情,这会儿是想去看驻月,可又怕她跟自己生气将自己轰出屋去,这会儿一时踌躇不决,甚是为难。
“君上,君上……”
这会儿李善全步履飞快,急着赶回报告凝心阁情况。
见他回来,嬴政急忙询问
“伏越可是生孤的气了?”
见李善全那一脸为难的样子,嬴政猜到了八九分。
“她是不是气的骂孤了?”
“君上,姑娘哪敢呢,就是……就是这脸色确实不好,也不多说话,只顾着吕瑶的伤势,这一屋子的人被打的凄惨,奴才也不敢多问。”喜欢秦的国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