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同志别装了,你装疯卖傻也没用,没买票就得下车。 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下一站把你送到车前派出所。” 五花八门,找各种理由的人都有。 “同志,你帮我解释一下,我真的买票了,我也不知道为啥票没了。” “行了,你就别为难人家这位女同志。 这年头大多数投票的人就是趁着查票的时候躲在厕所里。 沈安安安抚地轻轻拍了拍老人的胳膊,说道。 一边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票递给列车员,列车员看了一眼。 “女同志,既然你是卧铺的,赶紧回去吧。” “老同志,别废话了,走吧走吧,跟我去列车办公室。” “我不,我不跟你去列车办公室,我就是卧铺车厢的,我就要坐卧铺车厢。” 沈安安上前一把抓住了年轻列车员的手腕。 “女同志,你这是干什么?” 这年头没有票就是没有票,你拿不出任何证据,又不是实名制。 年轻列车员有些尴尬地说道, 你知道补一张票不便宜。” 年轻的列车员看到沈安那张明媚的面孔,脸微微的一红。 “同志,卧铺票不好补。 “同志,这位老同志年纪这么大。 您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帮我补一张卧铺。 年轻列车员看了看旁边另外一个列车员,其实列车上是有一些富裕的部位,不过那都是列车员他们自己自留的。 当然所赚的这个差价就成为他们的补贴,这种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灰色收入。 女同志听了这话倒是点点头,卧铺票相对来说比较紧俏,但是看这个女同志的样子也不像是差钱的。 卧票的位置选得很好,就在沈安安的旁边的下铺。 沈安安把老爷子扶回座位上。 刚才她就发觉老爷子的情况和阿尔兹海默症几乎一模一样。 沈安安愣了一下,老人抬着眸子对自己说话,可是眼神清明并不像是失智。 从老人的说谈吐以及身上的衣服来看,应该是因为迷路,所以才造成老人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去。 “老爷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可是老爷子也不是胡搅蛮缠。 基本上只会认为老人是故意想要逃票。 “傻闺女,我是你爹呀! 你叫陆小小,我叫陆远山。 沈安安笑了。 这个陆小小恐怕就是老人最疼爱的女儿,不然的话,不能已经忘了那么多的事情,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女儿。 当然不清醒的时候,也许对着最亲近的人会把他当成陌生人。 老爷子似乎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坐在那里呆愣了半天,挠了挠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