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 “我想要效果逼真点。” 她只能软着声撒娇,“不疼的。” 景沅要让姜特助另找医生过来,这个伤口处理怎么看怎么简陋。 分开十天,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压抑着对彼此想要深入交流的渴望,平日里忙着的时候还好,累到倒头就睡,只是梦里泄露一二。 沈郁欢主动的吻像小猫舔食儿,热情有余技巧不足,弄得景沅心上的□□燃得更烈。 沈郁欢脚尖被吻得踮起,发烫的身体紧紧贴向景沅,酥软的感觉让她快要站不住。 暗扣被扭开的同时,景沅环着她的腰,转身将人带上了车。 车门彻底关闭前,长腿女人的手握住了那隻难耐的脚踝。 闷闷一声,掩住春光。 之前因淋过雨而有些冰冷的身体逐渐升温, 沈郁欢被景沅抱着,脚上鞋子不知道被蹬到了哪里。 百褶裙没有束缚,凌乱堆迭,景沅的掌心贴住柔白细腻的皮肤, 沈郁欢靠在她怀里, 转头与她接吻。 两人的目光同时下移。 湿透未干的白色衬衫, 紧裹着身体, 景沅潮热的呼吸打在颈侧, 沈郁欢浑身发抖,却不是因为冷。 掌心托着重量, 慢条斯理, 云淡风轻在沈郁欢的耳畔问着:“刚刚在你旁边的人是谁?” 若是从前不觉得如何。 沈郁欢颤了颤, 手掌心难耐地想要握住什么,被景沅捉住控制, 以防她蹭到伤口。 她嗓音变了调,突然呼吸一滞,紧紧咬住下唇。 但景沅掌心若有似无地扫过,令她大脑无法去思考。 “和她关系很好?” 沈郁欢不明所以也无暇他顾。 “挺、挺好的啊。” 景沅语气淡淡,笑了笑,单手抽了张消毒湿巾出来递给沈郁欢。 沈郁欢擦拭得很缓慢,仿佛不情愿,也像是心不在焉。 她之前就觉得景沅的手指漂亮,几次都被景沅的手吸引。 无论做什么都叫人觉得赏心悦目,手指的长度也异于常人,托着她腿弯的时候甚至能轻易捏住两侧的骨头。 像筛子漏下的雨水,又细又密,一副要将世界都浸透趋势,处处泥泞。 她像极了澳洲海底被猎人捕获的白蝶贝,落入某位景姓猎人的股掌之间。 雨势逐渐大了起来,原本滴滴答答的雨滴急切起来,落在自行车棚的铁皮顶上,杂乱无章地溅腾出雨雾,白茫茫一片。 沈郁欢情难自控地绷直了脖颈,眼前闪过银光奔泻,像是远在天边的银河,又似近在咫尺的焰火。 浑身上下所有力气仿佛被抽了个一干二净,眼皮也不想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