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景沅轻笑一声，别有用心在小醉鬼面前毫无用处。 这句倒是搭上了，小姑娘用力抿着唇，一副又要哭的表情委屈极了，半晌又将脑袋靠到她肩膀上。 景沅：“谁欺负你了？” 这问题就没一个能回答上来的。 沈郁欢嘴角坠得更厉害了，头又往下垂，眼睛里泪意才干再度聚集。 话说到这儿，懵了一下，切断了下半句。 沈郁欢的心很突兀地停顿了一下，她好像是听懂了又好像是没听懂。 下一秒，下巴被握着的那隻手扶正，调整轨迹，重新吻过。 随着沈郁欢主动地将身体贴上而开始失控。 平时这个高脚椅是用来看鱼的，此刻却意外合适。 沈郁欢今天穿的是一件无袖的衬衫连衣裙，纽扣是珍珠的形状，轻轻拨弄就会颤抖着脱开。雪纺材质毫无支撑力，不过被拨弄一下，就自动滑落，挂在了她的小臂弯里。 心口的束缚什么时候被解开的都不知道，隻觉得有一刻的松快。 分外难捱的感觉，令她一双长腿想要并拢，却被景沅的腰身卡住，只能无意识摩挲，轻蹭着景沅的腰侧。 沈郁欢蓦地回到了小时候的夏天，在少年宫的游泳馆里学游泳，怕水怕的要死，紧紧抱着景沅的胳膊不肯撒手。 一如此刻。 嘤嘤着抱紧了景沅，死死搂住她的脖子，仿佛溺水之人毫无章法。 还是小女孩的沈郁欢非要学游泳，偏偏又怕水的不行，下了水后整个人紧紧挂在她身上，死活不松手。 景沅从她胸口抬头，尽管努力压着急切，只是嗓音带着喑哑，没有半点平日里的从容。 沈郁欢瞳孔有些失焦，那些叫人失控的感觉牢牢拽住她的思维，她气息短促，好半天才意识到景沅问了什么。 迟疑着，“姐姐……？” 将人抱住，努力平复着心绪和情念。 景沅双手捧着沈郁欢的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眉眼和软唇。 将人放下的时候，沈郁欢像是安静的小猫，乖得要命。 一双眼睛倦意拢着睁不开，却还记得要洗漱。 挨着枕头的瞬间，沈郁欢的意识就开始涣散。 景沅一直等到沈郁欢睡安稳了，才将手抽出来去洗澡。 上床将人从后面抱住，又在她耳朵上轻轻落下一吻。 景沅的手掌搂住沈郁欢的腰肢，紧到梦里的沈郁欢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景沅在她耳边说。 灵魂和□□仿佛有了分层般，处处透着不适，下床的时候两脚发软，在床边缓了半天，等一波尖锐的头疼浪潮缓过去，她才艰难地往卫生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