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转头说谢谢,下一瞬拉住她手臂的力道加重,她整个人跌入景沅怀中。 一截温热的触感压在沈郁欢后腰,景沅眼眸半垂。 沈郁欢心底一紧,想问她忍的是什么。 沈郁欢心底生出些躁动,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乖乖地闭起眼睛。 由浅入深,唇瓣被吮地发烫。 不同于上次沈郁欢主动的吻。 她软得站不住,脚尖被吻得踮起,微微发着颤。 乍然失去重力的瞬间, 双手本能地紧紧缚上景沅的肩。 景沅掐着沈郁欢的细腰,将人轻而易举地抱起, 抱坐在五斗柜上。 脚悬空的感觉很不踏实,沈郁欢心里慌慌的, 不由自主地勾住景沅的腰。 想要下去, 又被景沅的身子挡着, 根本无路可逃。 炙热的揉捏从手腕转移到小腿, 小腿的皮肉被轻攥着,摩挲揉捏。长驱直入侵占沈郁欢所有的呼吸, 另一隻手贴着她有些紧绷的脊背上。窸窸窣窣的布料声中,衣摆向上卷起,层层迭迭,堆在手腕。 这人的体温怎么这么烫,所有被她碰触过的地方都像是要燃烧起来,心底生发出痒,舌根泛酸。 交错,混乱,沉沉的呼吸盈满室内。 带着点破碎的嘤咛,像哭腔,像求饶。 心满意足地放过沈郁欢被吃得有些肿的唇瓣,指腹揉蹭那抹嫣红。 烟瘾犯得突然,却隻惦念存在沈郁欢那里的份额,她说了要忍,就要说到做到。 不过四十分钟的会议,高管们几乎全军覆没,结束的时候都有几分噤若寒蝉。 沈郁欢一双眼睛沁出水光,她浑身泛着软,蒸腾着薄汗,热喘难断。 她掌根抵着景沅的肩膀,轻轻推了两下。 沈郁欢跳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脚软的不行,全然没力气站稳。 好丢人啊。 躲进卫生间后,突然想到她这几天都是在健身房间的小浴室里洗的澡,洗漱品也都在那儿。 衣服去了一半,又穿回来。 复古的黄铜壁灯淡着悠然的光线,隻照亮她一点侧颜,身上穿的真丝睡裙是复古的绿,映衬她肤白胜雪。 “怎么了?” “忘了拿衣服。” 她要当着景沅的面拿出来吗? 好羞耻,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