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远远不够,李渊加重了手指的力度,用力去扣弄奶口,娇嫩的奶头刚被咬破过,经不住坚硬指甲的扣刮,才愈合没多久的血痂裂开了,赤红的乳头现出了一点血丝。胸前的火辣让李泽序崩溃,这男人的胸前两点不就是分前后的吗,被这样弄,实在难以接受。
俊美的面孔扭曲着,他痛苦地要去推开李渊:“疼,你给我滚开。”
李渊不会听他的,见出了血,也不舍得继续把他弄疼,转而去吃这破了皮,出了血的一侧。那被火热唇舌滋润过的乳头,泛起亮晶的水液,它比另一颗大了不止一点,肉眼明显地可以看着出变化,是被吃熟了。破皮的那颗血流的并不多,细细砸吧才浅浅品出一些味道,是带着铁锈味的甜腥。
这种感觉,好像是李泽序产奶了。
“小序的奶是甜的。”李渊抬起头,舌尖舔过细小的伤口,目光沉沉,有着明显的侵略意味。他生得冷峻锋利,剑眉深眸,有不少的倾慕者。此时血森森齿唇在李泽序的眼中就仿佛是魔鬼的利齿,一口就能把人吃干抹净。
“我男的,你看清楚了。”李泽序气得呼吸不稳,神经突突的往大脑里冒,被李渊带着欲望的眼神看得遍体发寒。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李渊会这样对他,他们的确关系不好,每次遇到了他都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横眉冷对,但也没有达到势如水火的地步,顶多给他找找不愉快的事情。最过分的就是差点一把火把他的卧室给烧了,结局就是他爸又知道了这事,打了他几棍子。
李渊突然扯出一抹笑,嘴角轻轻上挑一下:“这不叫奶吗?”他的手指拨动着乳头,语气带着满满的恶趣味儿。
此奶非彼奶。
李泽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口中咒骂的词句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李渊刚开始还觉得恼火,现在已经免疫了。
他骂道:“你贱不贱啊,绑一个男人带回家操是得多缺爱,李渊,你不是很能耐吗?想要谁还不是招招手就行,这样对我,你不怕我到时候整死你?恶心的强奸犯,这些年在家里装乖装憋屈了是吧,我爸一走你就这样对我,怎么,早就爱上我了?”
这最后几个字,是李泽序故意说出来恶心他的,说罢他自己都觉得烫嘴,但是,李渊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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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小序,我是喜欢你。”
靠,实在太恶心了。
本来已经今天会就这样结束,李泽序才松口气,心里想着怎么整死李渊出了这口恶气。沙发下陷,李渊又回来坐上来了,他假装睡觉,实际上李渊那傻逼根本没帮他清理,下体还是污浊一片,他实在痛的太厉害了,要不然早自己去洗澡了。
早知道小时候自己就狠下心来学个散打、拳击什么的,也不至于现在这么无助,根本逃不掉。这大高层,他可不敢想之前把窗户打破然后跳窗逃走,又不是蜘蛛侠。
温热的毛巾贴在小腹上,李渊动作轻柔地将浊液擦拭干净,然后他抓住了中间红肿的小小序。
李泽序立马就清醒了,他睁开眼睛:“靠,干嘛?”
李渊举起手,做出投降模样,他无奈道:“小序,我只是想帮你清理干净而已。”
李泽序:“……我要洗澡。”
李渊:“我没不让你去,只是看你躺沙发上,以为你今晚就睡这里了呢。”
李渊绝对是故意的,他气急败坏地想,但也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命根子在人家手里攥着,再憋屈也得忍着。
毛巾擦过龟头,李泽序抖了抖,满眼都是心酸和委屈,太痛了,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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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忍辱负重憋屈的小模样,李渊看在眼里,真想着再把人翻来覆去地干上一顿。
李渊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冷眸中鲜少的带着些温度,不听话教育教育就好,弄过头了反而不太好哄。
李渊:“腿分开,分大点。”
“我自己来。”你妈的还蹬鼻子上脸,提起要求来了,李泽序恼火地狠,一把坐起,把毛巾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