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李知著脑中的理智和意识逐渐被身体的本能剥夺,声音透着破碎的痛苦。“嗖——”车外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一朵绚丽的黄色烟花在湖对面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同时升空绽放。李知著迷离的眼睛透着车窗看向湖对面。烟花不止绽放在空中,更绽放在她的身体里,她喉咙里发出难以压制的呜咽声。“放烟花了。”顾思周起身,紧紧抱着还颤抖的李知著,和她一起看向湖对面,“真漂亮啊。”与李知著到顶点几近疯魔不同,顾思周平静理智,连说话声音都透着沉稳。“你喜欢吗?”顾思周抚着李知著的脸庞,拨去她被汗水粘在脸颊的发丝,“反正我喜欢看。”她幽暗的眸子看着双目已经涣散的李知著,贴在她耳畔轻轻说,“尤其是你和烟花一起绽放的时候。”李知著感觉喉咙干哑,缓了片刻才说,“我想喝水。”顾思周微微起身,从前排座椅间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放到李知著唇边,轻轻抬起喂她。李知著喝了两口,清凉的水从喉咙滚下落入胃中,这才让她酥软到缥缈的身体着地。“还喝吗?”李知著摇摇头,她现在累的不想多说一句话。顾思周喝了两口,漱口后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吐出来。李知著偏头瞧着她,唇微动,但是什么都没说。顾思周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不是嫌弃你哦,我是想继续亲你,怕你嫌弃你自己。”李知著依旧沉默,她想这回顾思周折腾完可以回家了。顾思周簌完口,打开旁边座位上的盒子,从里面翻翻找找,有些兴奋,“我们今天试试凸点的好不好?我新买的,想今天用用。”李知著已经放空的大脑已经不能过多思考,“什么凸点?”顾思周在李知著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就是被你扔的东西啊,你不是说要用手吗,我得满足你。”“你……你还来?”李知著有气无力问。“对啊,这才刚刚开始。本来买的这些东西不想今天用,是你逼我今天用的。”“你还买什么了?”顾思周吻着李知著的唇,“等你用上就知道了。”她转头看着隔一会儿就会放烟花的湖对面说,“你喜欢看烟花吗?你看烟花,这次从后面。”顾思周每一句话都充斥着邪恶,轻轻飘飘,又包含着强烈的暗示。这一晚,李知著在车里被她翻来覆去折腾,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在这件事情上,顾思周天赋极高,她像是丛林里的猎人,永远知道李知著隐藏的敏感到底在哪里,要怎么去捕捉。她的确是用自己的方式惩罚李知著,击碎李知著所有的理智,她只剩本能深陷情欲的海洋中,随着顾思周起伏。她脑中只有一个念想:顾思周。她对顾思周的爱从灵魂到身体,渗透到每一滴骨髓中。这世上只有顾思周才可以。除她之外,任何人都不行。*“嗡……嗡……嗡……”枕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震动。李知著在不断震动中逐渐清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已经不记得怎么从湖边回来的。她眼睛发酸,每一寸的指尖都传来难以言说的酥软,她不想管手机响,想继续睡觉,但长期以来的职业习惯让她不得不拿起手机接听。“喂。”她的声音异常沙哑。“干什么呢!指挥中心给你打了3个电话没打通,我给你打了第二个才打通,喝安眠药了,睡得这么死!”唐以墨暴躁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听到她的声音,李知著顿时清醒大半,坐起来问,“发生什么事了?”“凌晨三点多,你说我给你电话能发生什么事!一晴广场,现在过来。”李知著彻底醒了,“好,马上过去。”她挂断电话,看了眼枕边人。顾思周睡得踏实,呼吸匀称,没有一丝要醒的意思。她想这么折腾,顾思周肯定也很累。她没有忍心叫醒顾思周,从床上下来。脚刚刚沾地要站起来那一刻,她差点没有跪下去。前所未有的酥软,腿像是打了麻药般,完全不受她控制。她缓了片刻,才悄悄走向衣柜,拿起衣服往出走。一晴广场是黎城市中心正在建的高端商业广场,预计十一国庆期间开业,现在还在整修期。广场有一面高十多米的平台叫泰顶,意思是泰山之顶,泰顶的台阶据说都是从泰山运过来的石头打磨而成。李知著到时,广场外围拉起长长的黄色警戒条,登泰顶的台阶处又拉起一层警戒。她从车上下来,在警戒外围的民警直接拉起警戒线让她过去。一晴广场十分开阔,除了几个民警,再无他人。李知著扫视广场一圈,直接走向泰顶。“李知著。”听到有人喊自己,李知著停下脚步,转身去看声音方向。唐以墨提着银色的法医勘探箱,快步走向她,身旁跟着她的助理。她手中的箱子,就算在夜色中,依旧明晃晃,反射着银色的光亮。“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唐以墨忍不住抱怨,“指挥中心的人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以前晚上有案子,给你打电话,响不过五次就会接,今天是怎么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