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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进来吧,不换鞋也没事,这地本来也不干净。”邢所笑道。“那我们去收拾东西。”顾思周见没人再反对,松了口气,拉着李知著的衣袖,和她一起进入自己的房间。“老邢,你怎么能让思周走呢!”何其芳压低声音,“她这么一走,街坊邻里以为是我们对思周不好呢!”“我们对思周好吗?”邢所看了一眼妻子反问。何其芳被他问得一愣,急了,“怎么不好,哪里不好!她来的时候,我姐姐给她留的钱都被她那个畜牲姑父败光了。这么多年我们养她,不少她吃,不少她穿,我们对她像是亲生女儿,我们哪里对她不好?”邢所摆摆手,做出打住意思,不让妻子继续说下去。“她想走就走吧,大家都知道你对她好。”邢所不想再听妻子没完没了的申诉,拧着眉毛,露出一丝不耐烦神色。顾思周房间虽然很小,但却很温馨。软白蓝格床单被罩,床上趴着一个棕色毛茸茸的熊,粉色长耳朵小兔子,白色小绵羊。小绵羊上套着一件蓝色警察服款式*的衬衫,一眼就能看出是手工缝制的。墙上挂满了画,有素描,有水彩还有油画。每一幅画色调柔和,给人感觉温馨舒适。李知著看着满墙的画问,“这些都是你画的?”顾思周打开衣柜,抽出自己的皮箱,“对啊,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喜欢随意画画。”李知著目光落到一张用彩色铅笔的素描上,里面画得是客厅,薄荷色的沙发、充满生机的绿植、窝在地毯上睡觉的小猫,随着风微微飘动的白沙窗帘,整个画,洋溢着午后闲暇的懒洋。“这幅画好看。”李知著指着画说。顾思周正在装衣服,回身看了一眼,“这画叫《我的小家》,这是我想象中家的样子。”李知著不经意问,“你学过画画吗?”顾思周折叠衣服的手微顿了下,才开口,“我爸爸是美术学院老师,小时候耳濡目染就学了。我挺喜欢画画的,以前梦想是成为一个画家,举办自己的画展。”李知著走过来同她一起装衣服,“那是什么让你的梦想从画家变成了人民警察?”顾思周眼底略过不可察觉的辛酸,只是李知著在她身侧,并没有看到。“学画太费钱了,不仅要买各种工具,报班费也很贵,我就不学了,而且艺术靠天赋,我没有。”顾思周虽然说得轻巧,但李知著却从她话语里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的苦涩。李知著敏锐察觉到这一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身看向那些画,“这些画我很喜欢,我们把它们带走吧,都带回去。”顾思周手上整理不停,“不用了,这些东西拿走也用不上。万一哪天再搬走,还得再收拾,就放这里吧。”李知著直起后背,很认真说,“除非哪天你想从我那里搬走,否则你可以在那里住一辈子,只要你想。”顾思周被她这么严肃的态度,诚恳的话语震住了,她有些不信,“真的吗?万一……万一哪天你有男朋友了,或者结婚了,总之,各种情况,我的在那里不合适,就得搬走了。”李知著很坚定,“我是个不婚主义者,你放心,我始终都是一个人。”顾思周停下手上的整理,用惊异目光看向李知著。她心里复杂,各种想法汇聚在脑海,犹豫片刻,才鼓起勇气试探问,“徒弟,你是不是被伤过?”第10章 冲动李知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之恍然,她不由笑起来,“没有。”随后她又补充一句,“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那你也不想吗?”顾思周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虽然她知道女神想不想,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总是无法控制住去肖想。“不想,从没想过。”顾思周听了她的话喜忧参半,心情又开始复杂起来。难道女神真如大家传得那样,心如止水,冷若冰霜,一心只有事业的工作狂吗?顾思周一时想的出神。“师父?”李知著两手在她眼前晃晃,“想什么呢?”“没什么。”顾思周回过神来,嘿嘿嘿笑起来,“那要是这样,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对了,我们还没有谈房租,我总不能白住你家。”“那你交水电费吧。”李知著平日里几乎把家当成打尖的客栈,水电费一年加起来不到两千块钱,她觉得这个价钱很合适。“好!”顾思周兴奋答应。她收拾东西时,每拿出一件衣服,手都会不经意地摸摸衣柜里的黑色木箱,从她的动作能看出对这个黑色木箱的眷恋和不舍。她细微的动作,李知著余光全部收入眼中。“想带什么就带什么,别有顾虑。”李知著语气轻柔又坚定,她并没有特指,但顾思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算了,把他们放在这里吧。”顾思周纤白的手放在箱盖上,指尖不停抚摸着箱盖。她眷恋不舍的模样,与她的话截然相反。李知著好奇问,“这里面,放的是什么?”顾思周抚摸的粉嫩指尖顿了下,长长的眼睫微颤,犹豫一下才说,“是我父母的一些东西。”她这话一出,李知著心像是被尖锐刺痛一下。如果父母都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怎么会把父母的东西放在小姨家?很明显,顾思周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她后悔自己刚才的玩笑,她脑中已经推测出大致情况,因为顾思周父母已逝,所以她寄居在小姨家,没有钱继续学画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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