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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1 / 1)

十一 此时的刘年晋体魄强健,肯定也会有浓稠的精液,无论肉穴或肠道,都想要被注入他浓稠精液;若能怀下刘年晋的孩子,刘太夫人将再次重视茗萱苑、重视她。 确实,谁会信刘年晋入宋伶的梦,让她怀孕呢?梦中的自己坚信能怀孕,搂住刘年晋,在他身上扭腰摆臀。 若霞没让她等太久,且送来的茶,彷彿知道她口渴难耐,是相当适合入口的温茶。一下就喝了半壶,若霞在旁道:「若霞再泡一壶在旁放着。」 急促灌水缓解道能缓慢品茶,这才发现茶中有股草香,等若霞在次回来,宋伶问茶里加了什么。若霞道:「见夫人脸颊有些许浮肿,若霞便在茶里加了些消水肿的药材。」 「我继续歇会儿,到午再喊我一声。」 若霞退出后,急促灌下不少茶水,让她有尿意;到隔间尿壶尿着,竟有将高潮的爽快感。一下一下使力从膀胱挤出澎湃尿液,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尿,才缓慢走出隔间。 拿出暗格中玉石雕琢的角先生,宋伶细细端详;虽是梦境,那粗壮、灼热感受异常真切。她只见过刘年晋那话儿,回忆梦境中男根的模样,却都与这角先生的相似。对熟悉的刘年晋,全是贫弱瘦小的印象,梦中都难以想像那东西变得茁壮。 过去刘年晋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刘年晋喜爱吸她的乳头,因她乳房丰满,也曾推起乳房要宋伶试试她能不能吸到自己的乳房。她办得到,当下刘年晋相当兴奋,然而自己吸舔,与别人触碰的感受完全不同。 此时宋伶抬手捏住乳头,捧起乳房往上,低头伸舌,舔过乳房上坚挺的粉色乳头。 宋伶看一眼床铺,将被子捲了起来,手在腿间抵着角先生,跨在被捲上;想了一会下,拉了一件衣衫垫上;穴里塞着角先生沉腰坐在捲上,闭眼想像此时跨在男人身上,两手撑在男人胸上,前后扭腰摆臀。抬腰时角先生会滑出些许,再往下坐抵入,真有在男人身上驰骋之感。 「啊……啊……」她往前趴下,闭眼迷茫间寻找男人的嘴唇亲吻,穴中的角先生在她扭动间滑出。 宋伶难耐地跨上,以更大的幅度下上跃动,甚至抱着被捲翻身躺下,两脚夹住被子前后移动,彷彿男人趴在她身上顶。或是两腿往外大大张开,想像男人抓住她两脚脚踝高举大开,她往上扭腰迎着压在腿间的被捲与阳具;或是转过身,让那有坚硬曲线的玉石,用不同角度搅弄她的软肉。 宋伶是被冷醒了,醒来时神智清醒许多,由她下体还与那根玉石阳具接合,渴求的慾望已消退许多,羞耻心便回来了。 把部分湿润的秽衣穿上,下床还得加外衣,不担心被若霞发现衣服有异状。看着被捲与放在一旁的玉石阳具,这次比上次更加能够接受梦境中的荒唐,于是此刻想着,如何隐晦将此景成诗。 刘年晋过世后,宋伶本想将那本诗文录烧毁,遭僕役制止,报上刘太夫人。原以为刘太夫人会乐见她销毁这种不成体统的诗文,却以刘年晋遗物为由,不许宋伶擅动。现在那本诗录还在书房里,为了避免让刘禹不小心翻阅,藏在出柜的夹层里,也算是一种压箱底了。 若刘言政还没放弃,十日之后又是月圆之夜,他会再次等待吗?宋伶起身推窗,望着寂静的庭院,若说是不捨得让刘言政在寒夜中空等,肯定是自欺欺人的矫情之言。她该想的,不是该不该让刘言政在夜中等待,而是该不该让他入园,舒展藏于礼教下,送来各种艷诗的心意。 过去每逢初一十五,刘太夫人会带刘年晋与宋伶到普安寺祭拜,顾虑刘年晋的身体,待半日宋伶就与他回府,刘太夫人则留宿一晚。 有委屈、有怨懟,然而谁能给她公道?谁又真在意她在这里过得如何?宋伶琢磨一个下午,甚至还採了院中野花,摘花瓣,问花儿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会犹豫,表示心中已有所求,想找放弃的理由。最终宋伶坦然告诉自己,想随心而动,何须找理由。 「是。」若霞没与宋伶同桌,而是拿出在墙角的板凳,放在门旁坐下;就算主人赐坐,奴僕得坐得比主子低才行。 就算此时黄家兄弟还在她房里,若霞神色冷静,完全不露破绽;她有把握宋伶不可能察觉,于是拿出早已想过的说法,离座往前跪下,垂首道:「回夫人……有的。」 「约初二、十六外出时,会见一面。自上回之后,不敢再让他们入园,只在白日见面。」若霞说得毫不心虚。 若霞没釐清宋伶为何问这些,自她语气中,未有试探之意,彷彿真只是要间聊;若霞继续编造道:?过去若霞的屋舍偏远,且无僕役在附近,夜中潜行出入,且有小门钥匙,并无大碍。此时园内只若霞一名丫环,夜中外出怕夫人有所需求,便不在夜里出门。? 颇有讥讽之意,想必又是想起撞见黄大川那幕,若霞道:「若霞贪求享受,却也不敢辜负职责,才有让男人夜中入园,天真大胆之举。」 宋伶迟迟不语,若霞微微抬眼,见宋伶双手搅弄衣袖,刚刚那声并不是要喊若霞的名字,似是犹豫斟酌该怎么开口。若霞默默等待,终于宋伶深吸口气,下定决心,道:「若我要在夜里开门让一人进来,你怎么想?」 她垂首,恭敬说道:「什么都不敢想,夫人要若霞做什么,若霞便做什么;夫人敦厚饶若霞一命,若霞愿以命助夫人如愿。」 「若霞见识肤浅,先前自己夜中让男人入园,便以此之心推断夫人有心仪之人;若想错了,请夫人息怒。」 若霞听宋伶低喃这四字,而后轻笑一声。 「是。」 「嗯。」宋伶接过,将温度适中的茶喝完,若霞接回杯子告退;将萱苑大厅桌上,放有晚饭的木盒提到自己的屋里,点起灯。 黄家两兄弟整日都在床上闭目养神,偶尔下床活动;两人做尽混账事,却清楚什么时候不该惹事。中午若霞上大厨房领宋伶的午饭,早上才拿了三个包子,装病要做足,若霞中午没在大厨房吃,只说早上的包子还有。黄家兄弟整个白天就吃一个包子,也不会拿这件事闹,就算没有晚饭,两人也会以离开茗萱苑为优先。 「这?」若霞语塞,只是保险起见下的药,又成了黄家兄弟的机缘。叹道:「随你们,别又弄到走不开。」 若霞摇头,道:「早点离开就好,我还得关门;昨晚一夜未眠,今晚想好好休息。」 黄大川道:「咱兄弟俩睡了一日,正有精神呢。」 一般来说,戌时关上苑门,非有必要,刘府内各家不可往来。据说刘府过往曾发生过,兄弟争权,夜中到对方园内行兇之事;此后虽为兄弟家人,夜里仍不可往来。 「当然,也有人对女人的乐趣就是要她痛苦,咱兄弟不好这口就是。」 黄家兄弟搔头,黄大川笑道:「那时年轻太衝动。妹子一年比一年标緻,当时妹子瞧不起咱们吧?那冷眼真令人上火。」 若霞佯作生气瞪他们,道:「能跟谁说?说了能怎么处理?村里人知道我被做了什么,我有脸待着?恐怕就要我嫁给你们其中一人吧。我在刘府好好日子不过,为了那些事跟了你们,回村里种田?现在离村几个月回村一次,在村里还不知道你们在外勾搭多少女人。」 黄大川笑道:「我们也知道衝动,此后没这么做事了。」 去一趟大厨房,与丫头小廝聊几句轩禾园的逸事,心头涌起的委屈消散一空。回到茗萱苑,栓上苑门,回到房里,黄家兄弟已蓄势待发;若霞问道:「昨夜说晋少爷求得一夜机缘,今晚打算怎么对夫人说?」 「除了晋少爷、政二爷,其他僕役小廝,夫人是正眼都不看的。过去她有何交际,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跟政二爷混得如何?」 「把风?」 黄二河接着道:「在清川香中,有个分支是专做春药的,叫梨棠香舖,有门路的人才知道这个香舖。咱兄弟就是这香舖缺人手,让政二爷挑上,才入城工作。」黄二河想了想,笑道:「也是政二爷对咱知根知底。」 黄大川笑道:「是,他知道咱门之间的关係。」 「那他知道,你们对夫人出手吗?」 若霞好奇他们狐朋狗友的默契,道:「若夫人是政二爷的目标,也没关係?」 「就这么办。」 若霞感慨男人游戏人间的自在,拿起收在抽屉中做到一半的刺绣,一针一针绣。园中无事之时,也只能做这些打发时间。这是准备三个月后,刘太夫人四十五岁生辰的寿礼,花开富贵的图样,适合做衣裳的装饰。细緻的工作,时间过得快,在子时末将黄家兄弟送出门;猜想宋伶明日肯定又恍恍惚惚,先往宋伶房里确认茶壶的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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