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病倒,还是在十八岁。 高烧不退,咳嗽连连。全身一时像在火堆上煎烤,一时又似在冰窖里发抖。 这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俞家掌权者某种隐秘的承诺,真正在这个家里站稳了脚跟。 要不是亲耳听到养父当众宣布让她继续住在俞家,以养nv的身份继续生活,她都要以为那天雨中花园两人达成的契约只是她在病得糊涂时做的一场荒唐的梦。 她十九岁。 一切都和去年一样,除了花墙迷g0ng最深处。 不仅门被锁上,就连窗户也紧贴着窗帘,不透露半点屋内的情况。 可里面的人并不是寻常夫妻,而是一对名为父nv实为情人的男nv。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nv孩紧紧相拥,站在窗边忘情地接吻。 舌头彼此追逐缠绕,津ye不断汇合又分开,分别被二人吞入喉中。 一吻毕,男人往后撤开,一道银丝由两人唇边牵起。nv孩jiao一声,眼眸失神地看着前方。 十九岁的殷ai弥很迷茫。 在她受过的教育里,委身于人应该是一件身心痛苦的事——她本人也早已做好了要忍耐的觉悟。 抬眼看向男人,朦胧灰暗中隐隐显出一张俊秀的脸。 nv孩口齿含糊地回答:“晕晕的,有点舒服。” “爸爸,有点疼。”感受到腰间的压力,殷ai弥无措地抬手轻拍男人的手臂,想让他松开。 用蛮力肯定是挣脱不了男人的怀抱,那只有…… 她再次踮起脚尖,伸出小舌来。像小动物一样t1an舐着男人一动一动的喉结。 这是男人yuwang的象征。 殷ai弥够不着地面,连忙搂住了养父的脖子保持身子稳定,心中还在想喉结和yuwang到底有什么关系。 男人一手托着nv孩的身t,另一只手贴在她的后背,早已肿胀不堪的y物隔着k子和衣裙抵入她双腿间的缝隙摩擦。 但她终究也不是完全不晓人事的小nv孩了,面对养父狎昵越界的动作,她也只沉默着攀在他的宽肩上,任由那处时不时蹭过她的sichu。 “……知道。” 殷ai弥听了这下流话猛然看向他,无意中和男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再也没能逃开。 距离nv孩成为他的情人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纯洁如白纸的nv孩在他的悉心教养下,终于到了可以采摘果实的时候。 “今天我要用它,进入你的身t。”男人的宣告不容置喙。 窗帘原本是自然平静的垂下,忽然在布料中间凸起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屋内男人完全将nv孩抱在怀里,抵在窗子上亲吻。原本平整的窗帘也因为他们亲近的动作压出褶皱,厚重天鹅绒布料凹陷,似乎要把nv孩完全吞噬进去。 “爸爸……”殷ai弥还在犹豫。在她的认知里,对着一个男人张开双腿无疑是粗俗fangdang的行为。 “不好好缠住的话,等会儿摔下去了我可不管你。”男人笑了。 在刚才的动作里,男人的掌侧有意无意地刮过了她的y蒂尖。 “好nv孩。” “啊……”两人同时sheny1n出来。哪怕是隔着布料,彼此sichu的触碰也足以激起一层快慰。 从远处看去,仿佛这只是一对在忘情拥抱的情侣。但实际上在nv孩堆积在腰间的裙摆下,两人的sichu始终紧紧相贴。情热而充血发红,断断续续吐出一包水来,将棉质内k浸sh。 毫不客气地啃咬nv孩娇neng的唇瓣,舌头再次唐突造访,汲取香甜的津ye。 殷ai弥的身t就在这间花园深处的房屋里被一点点开发滋养,渐渐尝到了xa的美妙。 等一下爸爸的jgye也会像雨水打窗一样,打在她身上吗? “在想什么?”男人的大手抚上来,轻捏着nv孩的脖颈。 俞津明听了后呼x1粗重起来。 “啊,爸爸,不要……”nv孩发现身前的男人已经变成某种野兽时已经为时已晚。 随着俞津明动作收紧,胯下凸起已经完全挤进她y间的缝隙,她只能无措地感知着男人x器上的搏动。 是他的,也是她的。 nv孩抱紧养父的脖子,如受惊的幼兽般发出尖细的泣音。 “爸爸,慢一点,ai弥要掉下去了……”殷ai弥本能的想要逃避这种剧烈的刺激,上身慌乱晃动。她手指ch0u搐着收紧,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了道道红se的抓痕。 “爸爸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俞津明一下b一下用力顶撞,扶住她失控后仰的脊背。 “爸爸会和你一起……去那个地方。” 快感像电流一样过遍全身,她彻底失去了控制,大量腥甜的汁水从x口喷撒出来。 她真正意义上完成了人生中第一个q1ngyu的ga0ch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