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阿曜还是年轻。 为什么要把性爱方式和尊严联系在一起呢?这本来就是两个不相通的东西。 为了快乐,他在性爱中什么都会做。让女儿在他舌上高潮,是他最爱的事之一。 他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经验已经告诉他,这就是和她结合的最好时机。 把女孩敞开的大腿搭在自己腿上,他扶着骇人尺寸的阴茎抵住那个小小的入口。 腰臀蓄力前推的时候,一只小手却颤颤巍巍地握住了青筋鼓起的柱身阻止。 只差一点,今晚就要溃不成军。 况且如果被俞曜发现他们的事,她都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虽这么想,但殷爱弥身下的小嘴早已背叛了主人,热情地吸住隔着一层套子的龟头。 可偏偏是阿曜。他还能对自己的儿子怎么样不成? 他的所有欲望都要给她才能平息啊。 您能找别的女人解决啊。殷爱弥虽这么想,但本能地感觉说出来很危险,于是沉默,眨着眼看他。 她要沉住气。 “上下动一动,宝贝。”他按着想抽开的小手开始按压自己火热坚硬的阴茎。 “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宝贝。” “那多一个人让你舒服不好吗?”男人诱哄着想扶着阴茎插进去,可女孩仿佛有所感知,缩着小腹往下挪了几分错开。 殷爱弥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俞曜不会同意我们这样的。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就永远失去他了,爸爸。” 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理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去奢望俞津明对她有爱。可她内心深处却把这份爱当作了她谈判的最后底牌。 本能骗不了人。女孩以为自己可以在最后关头用所谓理智悬崖勒马,可他在过去的六年来,都早就在她身体内种下密密麻麻的依赖种子。 就算今晚真的放开她,他们也还会在肉体纠缠中过一辈子的。 想清了这里的男人消除了心里最后一丝不确定。在殷爱弥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拿走了这场对弈的主导权。 听到男人终于让步,握住性器的手松了松。 “啊!”殷爱弥四肢缠上压着自己的男人。被肉棒插入得太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窗户被风吹撞得闷闷作响,抱在一起的男女谁也无心去理。 坠在风铃玻璃罩子下的细线随风飘啊飘…… 像十八岁那年被俞曜拒绝后,飘在空中的情书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