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圆润丰满的双乳不断地被揉捏挤压,白白的乳侧印上了道道淡红的指痕。 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的味道。糜烂的花香何等醉人。 但毫无疑问,她是在他身下长大的女儿。 女人的容貌是会随着时间贬值的东西。购买永久使用权是不明智的。 他亲眼看着她在自己身边长大,又从懵懂无暇的少女被他催熟成如今在夜晚盛开的玫瑰。 他轻轻地揉了揉女孩布满指痕的乳。 “爸爸永远不会伤害你。” 仅有的纵容和宠爱都属于他的玫瑰。 在玫瑰的甜美中隐隐透着药膏的味道。她早上有处理过这些淤痕。 他都想知晓。 一路往下,手伸进女孩的腿缝将她们分开,中间的花朵出现在他眼前。 原本两半小巧肥美的阴唇严丝合缝地闭合在一起,像雪白的蚌肉。而如今阴唇显然是被别的男人过多地分开,冲撞。就算已经隔了一天也还是充血红肿着。 “六年,不……七年。” “……快满一年了。”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是不该发生的。这是一条不能见光的捷径啊。 过了一会儿,听见俞津明叹息:“到底是时间太短。” 殷爱弥呼吸一滞,心中却在飞快地想: 在她没有留意的时间里,俞津明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头凑上前去。颤抖硬起的阴蒂几乎能够感受到一阵阵扑上去的鼻息。 “啊……!”殷爱弥拱起背想往上缩,却发现腰和腿根已经被牢牢固定住。 “阿曜没给你口交过?” 俞曜从来不会给她口交。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毫无疑问处在高位。他从不做这种低位的姿态。她的“挑衅”也只是为了给这段关系增加趣味而已。 她原原本本把自己关于俞曜的想法说给他听。 ”爱弥,你们应该相处更久一些再做决定。” “你们年纪都还太小。还有很多事没有想清楚。”俞津明轻吻被分开的两瓣肿着的阴唇,眼里都是疼惜,“他该轻些。” 和大脑。 如果俞津明只是个单纯贪图她肉体的男人就好了。她在该断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离开他。 身上敷过药膏的淤青在白天工作时没有知觉,在她高度紧张筹备摊牌时也没有。 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胸腔臌胀着,塞得让她窒息。 她需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