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加班？”赵泯才问。 赵泯才斜睨谢之怀几秒，眼珠子又转了回去，没有再说话。 这时，一位穿着米白色西服与西裤的女士走到他们面前，先向赵泯才礼貌地点头道：“泯总，车已经开出来停好了。” “这位是我的助理秘书，古月胡，清水雅致，胡清雅，”赵泯才眼神往胡秘书脸上一扫，向谢之怀介绍，“预约的事，我会让她提前五天发到你的工作号上。” 胡秘书利落地打开褐色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谢之怀。 谢之怀对“云衡”这两个字并不陌生。 而元望集团则是“门”的最大投资方，据说“门”出现时，只有元望集团与悦宇电子愿意一试，注入亿万资金。 “难怪是贵客。” 胡秘书又叫谢之怀试着扫描名片。 “不愧是科技公司，连名片都别具一格，”谢之怀看着视频介绍，想起上次无意刷到的热搜，“我前段时间在新闻上看到云衡科技出了个改革会议，不过照片上领导级别的都是别人，你们没有现身。” 谢之怀再看赵泯才。 他用平静的视线打量大厅装修，像早就习惯胡秘书说这些话了，对此不为所动。 胡秘书自然地道谢：“谢谢。” “好的。”胡秘书自觉退到赵泯才的右侧。 赵泯才的视线偏向别处，语气淡淡地说道：“下次见。” ……所以请告诉他，这所谓的“下次”，为什么是在五小时后。 谢之怀瞥了眼车窗外早已变黑的天，再偷瞄左侧那位闭目养神的赵泯才。 谢之怀并不讨厌这份香气。 他深吸一口气，默默靠回座椅靠背。 系统与频道（十一） 一位身穿黑布白边斗篷的女生缓慢前行，她走得很小心，即使穿着靴子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她与风格迥异的画作尽数擦肩，没有丝毫停留地走向中央位置。 水面波光粼粼，几笔高光便勾勒出秋日难寻，藏着锦葵红与天空般蔚蓝的颜色，用色大胆，技巧丰富，令人赞叹不止。 这一看，她的脸色惊变。 那蔚蓝色，则是捆绑溺水之人浮起的头发——也是女生的发色。 骤然之间，远处的射灯一盏一盏熄灭，速度由慢变快，不过十几秒，只留下女生面前这幅巨画的射灯。 射灯的光似乎更刺眼了一点，照亮女生的颅顶，蔚蓝发丝形成一圈光晕。 可惜她的身后没有眼睛，没有发现由十几双血红的手臂相连的怪物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向她这里移动，墙壁上留下长长一串血印。 “噗嘶……啪嗒……” 她深吸一口气，抽出长刃，转身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