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每一种声音，好听。” 都不要藏起来。 “我还有脏话想要说。”陈飘飘的长发垂下来，想让陶浸背过身去。 “你那个前女友，真是……” 陈飘飘说完，爽了，各种意义上的。 没眼光的东西。 陶浸轻轻颤了一下，陈飘飘抱住她，亲吻她。 陶浸看陈飘飘的眼神不大一样，她望着魇足的陈飘飘，又一次重新认识她。不像小狐狸，像个小恶魔，她对陶浸多了一份张牙舞爪的理直气壮。 “嗯？” “好。”陶浸淡淡一笑。 陈飘飘开始试着相信她，相信有一个外婆以外的人，不会抛弃自己。 “你为什么喜欢咬人？” “我喜欢。”陈飘飘抿嘴笑。 那就不想为什么了。 “你们租这个房子的时候，她给过钱吗？”陈飘飘在她颈窝里问。 “那这自始至终就是你租的房子，”陈飘飘转转脑袋，环顾一圈，“这么好的房子，干嘛因为别人搬出去？” 她将眉头一挑。 亲昵地用鼻子碰碰陈飘飘的。 陶浸点头：“录下来，给安然听。” 两个人相顾而笑，交缠的呼吸打在枕畔，在耳边，在微微荡漾的眼波里。 熬到天明的两个姑娘，用自己当过渡，在瞳孔里完成白天对夜晚的替换。 早餐食堂在地下，俩人买了一份蒸饺，陈飘飘喝紫菜鸡蛋汤，陶浸点了小馄饨，但咬一口便蹙眉，陈飘飘问怎么了？ 陈飘飘就着她手里的杓子尝一口：“还好啊。” 陶浸点头，抿着杓子，若有所思地收拢视线。 “我在想，这是不是你说的，想照顾我。”陶浸又喝一口汤，掖了掖嘴角。 “我会对你很好的。” 陶浸忍俊不禁：“我信。” 她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也没有对彼此做出海誓山盟的承诺。 但她说，会对陶浸很好很好。 吃完早餐，陶浸将陈飘飘送到教室门口，嘱咐她好好上课。 陶浸笑了，把水杯递给她。 “菠萝烧肉快没了，其他的你都不怎么爱吃，咱们是继续排还是去楼上呀？楼上可以点菜。”陈飘飘说。 “我没什么想吃的，”陈飘飘忖了忖，挽着她出来，“去楼上吧？你上次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