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飘飘任由自己的心跳了一会儿,但没回復她,偏偏就没回復她。 陈飘飘抿着嘴唇,发过去一个叹气的表情。 “没有,刚刚在洗衣服。” 陈飘飘咬了咬下唇,原来真正喜欢人是这样的感觉,从收到消息起口腔就发糖,咬都咬不住。她捧着手机:“你也没有很大啊。” “我大三。”陶浸说。 “hhhhhh” 放下手机,指尖在桌面边缘弹钢琴,陈飘飘挺开心的,她和陶浸有了一点点进展,托普信炮灰男的福。 韩语歌听不大懂,但调子很上口,烧烤的烟火味中混着果啤的清香,中央的透明酒桶和吧台酒杯熠熠生辉。 副社长将她们领到最里层的长桌边坐下,陈飘飘被同学拉着,坐到右里侧,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位置一个个被占满。 “点了,不够一会儿再加。” 陶浸笑了笑,也倾斜酒杯回敬她。 大家吃吃喝喝就近聊天,眼看着盘子里的烤串要见底,陈飘飘吸吸鼻子,看向陶浸。 “好好好。” “想吃什么?”陶浸抬眼,微笑询问,“你们觉得什么比较好吃?” 陈飘飘抿抿嘴角,对陶浸说:“培根卷儿,可以来十串吗?” 培根卷儿上来后,陈飘飘注意到陶浸扫了自己两眼,她应该挺好奇,真能吃下吗。陈飘飘慢条斯理地吃,时不时喝一口酒,二十多分钟后,培根卷告罄。 其余人在挑别的吃,而没有动作的陈飘飘,安静得有一点显眼。 她的余光瞟见发呆的陈飘飘眼巴巴地望着她。 “可以吗?”陈飘飘有点犹豫。 陈飘飘想了想:“五串。” “够了。” 这是她用小小心机赢来的一点关注。 从图书馆走到宿舍,又从宿舍走到自习室,陈飘飘觉得自己像在刻画安大的年轮。 举座皆惊。 有善意的哄笑,陈飘飘也笑了笑,正好走到陶浸身边,她感到有一片羽毛落下来,陶浸伸手揽了揽她的肩,拍拍她,示意往前走。 你看,她就是这么心细如尘的人。 而自己陡然的安静,又是一把钓出陶浸关心的钩子。 以后她来这家店可能会想起陈飘飘,吃烧烤可能会想起陈飘飘,甚至每一次社团聚餐,她或许都会关心这位学妹有没有吃饱。 打开论坛app,和下午没掐完的猥琐男又掐了三四十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