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寒商：“还不是和你学坏了？” 姬寒商手指一顿，低头一看，虽然他已经把手上的罪证都弄光了，但是漆黑王服上的白毛看上去实在是显眼不过，而且还挺多。 010努力用手指挤进这人的手心里，试图拯救兔子，同时还谴责地看他：“你怎么不掉？” 算了，还是不要掉了。 姬寒商笑了一下：“孤又不是兔子。” 010慢吞吞地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拯救回来了。 010说：“不准说了哦，再说就诅咒你掉头发。” 反正兔子掉毛这件事过去了。 姬寒商一看，就知道这人在找人。 010没有听懂，眨巴了一下眼睛，还试图再看两眼。 010真的有点好奇，可是他也怕现在直接把穆如飞卖了，姬寒商把人杀掉世界线就死掉了，自己的反派值也还没刷多少呢。 “你如今管着凤印。” 010有点失望，因为反派值也没动。 “那一套礼节对你有益，”姬寒商选择出声把这人的注意力吸引回来，“知不知道太后为什么想孤补上？” 他的身体还没有养好，这么一通走下来都要累个半死，光是从殿前的白玉楼走上去都有上百阶，010有一次拉着陈王去试了一下，还没有到顶就累的气喘吁吁，最后还是姬寒商笑着把他抱上去的。 顾清的身体很难调理，这也是他现在还留着穆如飞的原因之一。 010“哦”了一声，蔫蔫地道：“为什么呢？” 反正涨多少都会跌回去的！ 陈国的动荡是如今的太后和燕国都需要的。 010一点都不感兴趣：“哦。” 桌案上还摆着手下人送上来穆如飞的动向，姬寒商内心一动，想起来前几次的消息都是穆如飞如何讨好卫恣。 他面色平静地转头让薛高将之前的几份文书也一并拿来。 姬寒商笑了一下：“穆如飞最近很不安分，看看？” 姬寒商温和地拒绝了：“不可以。” 他只好闷不做声地随手抽出一封。 010看得这封是说穆如飞通过给某个贵族的小妾送礼见到了主人。 010于是又换了一封，讲的是穆如飞追了卫恣三里，这才得到了一次说话的机会。 010罕见地叹了口气。 毕竟是竹马。 “无事，卫恣已和他交往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想做什么都看我们。” 姬寒商看见这语气就知道出了些事情，轻轻眯了眯眼睛，在想要不要先把这封信按下不让顾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