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真的相信了一样，把这件事略了过去，只是问：“想要什么奖励？” 世界线原本安排的那个宫殿。 “依你。” 他小声说：“还有，以后去哪里都要坐撵。” 010蠢蠢欲动：“还有还有——” “不是不要凤印，怎么管得这么多？” 不行就不行嘛。 ——— 陈王此时才把扔在一边的折子拾起来，拿在手里看，面前的两个棋篓不知为什么不见了，只剩下棋案上几个棋子。 薛总管刚才已经把惹怒陈王的人处理了，此时答道：“已经交代了，是从后宫混进来的。” 薛总管一愣，赶忙应是。等他退下后小福子上前一五一十将顾清最近做了的事汇报出来。 他视线落在了010刚才因为嫌弃放下了的白子上，伸手拿起，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棋案上叩着，淡淡阖眸：“顾清此人，依你所见如何？” 陈王听见这句话，才笑了一下。 小福子行礼应是，正要退出去，忽然被陈王叫住。 “带走。” 小福子皱眉过去敲打了一番， 这才走进内殿。 他注意到顾公子的怀里似乎揣了什么， 鼓鼓囊囊的， 顿了顿没有多问， 而是把东西放在了桌面上：“晚些我来给您上药。” 好讨厌。 还没有凑近， 他就闻到了刚才那阵刺鼻的药味。 他有点纠结， 这个闻起来太臭了， 就算自己想要把它打开倒掉也要被臭一次。 --- 他去问顾公子，顾公子相当之无辜地和他说自己也不知道。 小福子硬着头皮上完药， 第二天发现小瓷瓶又不见了。 他懂了什么，特地一天跑了三趟太医院，这件事传到陈王耳朵里， 当天傍晚，陈王就来了。 顾清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弱上不少，走路的当天010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隔天就小腿酸痛，连下地都痛。 早晨和中午一个不落地上药，现在自己也是臭臭的了。 他窝在塌上，听见门口的动静，慢吞吞地往被褥里钻，连脑袋都藏起来了。 两个人都好烦哦。 如果是小福子，现在就大呼小叫地来给自己上药了，只有燕国的人会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自己。 010开始还会听，后来就悄悄投射其他地方的事情看，被发现走神了，还会非常茫然地问：说完了吗？” 010打了个滚，做好准备钻了出来。 发现认错了人，010慌乱地重新钻回被子里。 “躲什么？” 不是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