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林溪被陆鸣彻从地下室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上热得厉害,又找了私人医生来打了两针,烧才稍微退了一些。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两天陆鸣彻倒是没怎么折腾他,还亲自给他下面涂了药。陆鸣彻这个人很奇怪,他不介意把林溪放在公众面前展示,但是却不允许别人触碰。或许那是一种炫耀的心理你看得到,但是只有我摸得着。陆鸣彻给林溪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没几天,那个地方又是粉嫩可口的模样。
林溪稍稍好了些,陆鸣彻就又把他叫到身边。
音像室里没开灯,只有投影的光线把房间微微照亮,林溪刚一迈进去,脸色就一片惨白。只见投影里正播放着好多好多个视频,但每一个视频里,都投影着他那个畸形的双性器官,或是他骑在绳子上自己拽着绳子磨逼的淫荡模样。
陆鸣彻看向呆滞在原地的林溪,说,“傻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一起看。”
林溪不知道他到底在地下室里放了多少个摄像头,整个屏幕有无数个角度的录像,而且非常清晰,清晰到连他后穴的褶皱,以及藏在阴蒂里的小籽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他昏倒在地上时,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在失去堵塞后,喷出的大股大股淫水。
最羞耻的模样被人肆意拍摄轮放,林溪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地下室里安装的那些摄像头就像一双双潜藏在黑夜里的狼的眼睛,在这一刻冲他放出幽绿的凶光。
陆鸣彻眯了眯眼睛,“我让你过来,聋了吗?”
林溪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木讷地走到陆鸣彻身边,眼睛里一片漆黑空洞,他努力放空大脑,试图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然而陆鸣彻故意调高了音量,连他呻吟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
陆鸣彻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随意地掐弄着他那颗小籽。陆鸣彻在军队里待过好些年,一双手上全是厚厚的枪茧子,被这样一双手触碰,林溪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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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陆鸣彻玩着他的女穴,目光却落在投影上,“小逼长得真漂亮,被干了大半年还是又粉又嫩,跟小馒头似的,我还真对你这里有点兴趣了。怎么一直低着头?明明一碰就流水,骚得要死,抬起来。”
林溪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些绝望的味道,“少爷,我下次会坚持久一些的,您别让我看这个。”
听到这话,陆鸣彻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傻子还以为自己因为那天他晕倒的事情罚他,却不知道他只是喜欢这样。
他抽出手,捏着林溪下巴强迫他抬头,说,“林溪,你知道这个原本是用来对付什么人的吗?以前军队里,我们抓了恐怖分子,才会上这种手段,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没几个能扛过五个小时,你倒是厉害,在绳子上一磨就是一下午,不错,你很有当间谍的潜力啊。”
林溪声音都在抖,“少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陆鸣彻盯着林溪的眼睛,“林溪,你喜欢这样吗?”
林溪不讲话。
他不会说谎,沉默就代表着不喜欢。
陆鸣彻问,“那你为什么不走呢?”
林溪实话实说,“议事长让我一定要让少爷满意。”
陆鸣彻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沉起来,盯着林溪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浑身颤抖,他才摸了摸林溪的头发,“林溪,你真是一个听话的玩具,的确让我很满意,我送你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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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林溪瞳孔缩得更紧,上次陆鸣彻说要送他礼物,就是他阴茎上那个小环,从那以后,他就没办法爽利地射精了,只能慢慢流出来,陆鸣彻说,他这种双性用那两个洞高潮就可以了。
包装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皮革贞操锁,这种东西陆鸣彻买了很多,但是每一个都有林溪想象不到的独特之处。之前陆鸣彻给他上过一个贞操锁,锁前面的小笼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刺,陆鸣彻又给他下面涂了药,折磨得他快要死掉,穴里痒得水流不停,然而前面一硬起来就立刻被硬刺扎软,那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哭泣声中只用小穴就达到了高潮。
这次这个看上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假阳具都只有一根,前面的笼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他正要穿上,陆鸣彻却攥住了他的手腕,从盒子里拿出两根不起眼的小棒,“这个别落下。”
当两根带震动功能的尿道堵堵住他两个尿眼,陆鸣彻又打开遥控,林溪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身体。他今天还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有些尿意,陆鸣彻这么一刺激他,尿眼顿时就酸胀了起来。
他软在陆鸣彻怀里,漂亮的脸皱成一团,央求道,“陆先生,今天晚上还要去学校上课,能不能不戴这个。”
之前林溪成天在家里待着,很少出门,陆鸣彻问他,对未来难道就没有什么打算,毕竟照他的玩法,林溪捱不了两年就得被赶出去。林溪只是摇头。陆鸣彻问他,读过书没有,林溪也摇头,埋得更低了。后来陆鸣彻就给他报了个夜校,让他去学护理,说是将来被玩废爬不了男人床了,也不至于饿不死。
然而陆鸣彻声音不容拒绝,“不能。”
林溪又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抿住了。已经撞过很多次南墙了,人总得长记性。
陆鸣彻把林溪拽到一面镜子前,欣赏他此刻的模样,本就细小的性器蜷在更小的笼子里,雪白的身体因为难受泛着诱人的红,皮质的贞操裤把两个骚洞包裹得严严实实。尿道棒还在震,林溪双腿打着颤,嘴唇紧咬着,显然忍得痛苦极了。但他没有再求陆鸣彻。
陆鸣彻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唇,“林溪,人真是奇怪,之前嫌你娇气,现在又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你说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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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林溪听不懂陆鸣彻在说什么,很多时候都听不懂,他没读过书,脑子笨,不会讨好人,只知道陆鸣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以前他爱哭,惹陆鸣彻不高兴,后来他努力去忍,可陆鸣彻却折磨他更厉害了。
见林溪不语,陆鸣彻手掐着他后颈,盯着镜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的人,唇贴近林溪耳边,“骚货,总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其实心里爽死了吧。”
林溪捂着自己小腹,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悲伤。
不爽,一点都不。
发育不良的窄缝里永远被塞着东西,被玩得又红又肿,前面也被禁锢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尿不出,疼。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我不是。”
林溪走后,陆鸣彻叫来管家,“去,我书桌右边,下面第二个抽屉,有一份资料,给我拿过来。”
家里的司机把林溪送到学校。
现在A国人口老龄化严重,医疗资源更是紧缺,但凡是和医学相关的专业,都非常难考取,就连护理专业,收分也比其他专业高一大截儿。林溪读的是A国一流大学开设的成人夜校,虽然考试门槛低很多,学费却是昂贵非常。来上学的却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基本都是上了几年班攒了些钱,把教育当作投资,想来刷个名校文凭的人。
林溪也不是完全没念过书,十四岁之前是念过的,字倒也都认识,护理又是实践性比较强的专业,学起来也没有想的那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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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就是上课的时候,几个女孩子老喜欢拿他取乐,话题聊着聊着就绕到他身上。林溪很讨这群姐姐们的喜欢,他是班上为数不多的男生,年龄又小,人又长得白净漂亮,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明星,性格又安静腼腆,拿他打趣,他也听不懂似的,只是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看看我新买的el粉底液,是不是超自然,一点不假白。”
“用再多粉底液也比不上我们溪溪素颜呀,跟剥壳的鸡蛋似的,嘻嘻。”
“那谁能跟溪溪比,我们溪溪可是白富美,对了,溪溪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我只在杂志上看到过,是dior的限量款吧。”
林溪没有答话,其实不太听得懂她们在讲什么,什么el什么Dior,有天陆鸣彻让人来量了他的身材,第二天就有人送了几十个漂亮手袋来,和手袋一起到来的,还有地下室的一个木驴,那一天他穿着手袋里的衣服,在木驴上骑了一晚上。
“是啊,溪溪你家里这么有钱怎么不送你去上个正经大学啊?你穿那几件衣服卖了都够你出国留个学了。”
林溪的家世一直是她们私下议论的对象,从他的穿着和年纪来看,实在不该像她们一样来读夜校。但林溪一直缄默不言,任凭她们怎么旁敲侧击,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女孩子们又调侃,“林溪你脸怎么红得那么厉害,真可爱,每次一讨论你你就脸红,将来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找男朋友了。”
林溪脸憋得更红了,终于回了一句,“请你们不要拿我寻开心。”
不知为何,她们笑得更厉害了,脸几乎贴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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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好了好了,姐姐们不逗你了,sweetheart。”
姑娘们又七嘴八舌起来,“你们听说了吗?今晚肖医生要来给我们授课呢!”
“肖医生?哪个肖医生?”
“还有哪个?当然是A大附院最年轻的主治医师肖域啊!十六岁考上大学,本硕博连读,还提前一年毕业,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国际顶刊上发布了几十篇论文,达到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够不到的高度。关键是那张脸,太帅了简直,听说有些粉丝为了见他,竟然冒着被医院拉黑的风险到附院挂假号。不然你以为我这么贵的粉底液为谁买的。”
林溪本来在温习上节课的内容,听到这话,抄笔记的手顿时僵住了。
“啊啊啊,来了来了。”
林溪抬起头来,只见来人脸孔俊美,身材笔挺,裁剪得当的西装将他一双腿衬得修长。从进教室开始,他是脸上就带着春风般和煦的微笑。他微笑着做自我介绍,微笑着打开投影仪,微笑着开始讲解纲要。
林溪嘴唇微张着,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在大脑里闪烁。
一会儿是他躺在病床上,大岔着双腿,奄奄一息,费力地张开嘴唇请求,“医生……您别救我了……您看到了,我是个男娼,浑身都烂掉了……又肮脏又下贱……还是死掉干净……”
“在医生眼里,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无论你从事什么职业,无论你贫穷还是高贵,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病人。而作为一个医生,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