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觉得有个人是那么的好,所以他要保护他,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哪里是来自元归云自己对自己评判,也不行。 心态摆正好后,江西糖对在门外打架,差点变成沙包的两个男人,也没有迷茫跟慌乱的感觉了,归根结底,是他急躁的心,静了下来。 当遛鸟大人失声痛哭的时候,季无风实在打不下去了。 季无风直接换了个攀比的方向:“我也会,呜呜呜呜呜老婆,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你给我开开门吧,老婆!呜呜呜呜呜!老婆呜呜你不开门,我就坐在门口,用眼泪把老婆你请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遛鸟大人试图找回自己的节奏:“呜呜呜——” 他非要比遛鸟大人,多呜一个字。 两个男人莫名其妙不打架了,开始比呜呜呜呜起来。 江西糖逐渐受不了,也听不下去了,远离了大门。 这话说出来,江西糖自己都觉得好离谱。 云归云不开门的原因,是因为他把这三个男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因为昨天晚上江西糖激动的睡不着觉,元归云为了给公主消磨一下精力,将能放紫色烟花的那一根金线跟公主掌心痣里的金线融合了,组成了一根可以捏捏,又能放烟花的新金线。 江西糖不想听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呜呜呜声,点了点头,哒哒哒跑去继续琢磨怎么放小烟花了。 当方月夜穿了一身新衣服,给头发抹了护发精油,美美的一身来找他的好朋友糖酱时,一抬头,看见了衣衫凌乱、半趴在门上,姿态风流又带着些许不雅的季无风。 季无风吹了一个口哨,露出个一个欠欠的微笑:“呦,我说小结巴酱,你可终于来了,我都跟二傻子大战了好几轮,学哭都哭了三波了。” 季无风是故意在门口等着他呢,靠! “我都有新老婆了,为什么要死?怎么,想让我死啊?” ——有人给季无风通风报信了,季无风知道他昨天来过了。 “不是我老婆,是你这个小结巴酱的老婆?糖酱?挖墙脚挖到我身上了是吧?”季无风活动了下手腕:“走,跟我一起进屋见老婆。” 他试图威胁:“呐呐呐,我不要呢,你离我远点,快滚开哦!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哦!” 方月夜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遛鸟大人歪着头看了一会,竟然也学着季无风拍门:“呜呜……呜呜……老婆……老婆……” 季无风:“啊、啊、啊……救命啊,老婆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老婆救命,快开门!” 眼看着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三人当中,脸皮最薄的方月夜受不了了。 又过了五分钟,三人安静下来,如此,元归云才开了门,堵在门口警告:“如果吵的话,都出去。” 嗯,怎么比昨天看起来聪明了一点? “老婆老婆,我来找你了!好想你啊!” 遛鸟大人想扑过去,被右侧的季无风拉着右手,左边的方月夜拉着左手,只能张扬舞爪地挥动手臂,帅气的五官配上超级委屈的表情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型犬,呜呜呜地叫着:“老婆……老婆……老婆……” 方月夜是最后一个开口说话的人。 三个人当中,江西糖最欢迎的人就是刚交上的好朋友辫辫酱,另外两个都属于不请自来。 季无风语速飞快:“糖糖老婆,方月夜居然跟你说话结巴了,他喜欢谁,就跟谁说话结巴!呵!” 方月夜先是脸蛋爆红,然后猛然扭头看向季无风的眼神,跟刀子一样,恨不得此刻就地将季无风千刀万剐。 江西糖:“……” 这个贱人心好脏,故意在糖酱面前诋毁他是吧? 季无风冷笑:“我早就开始新恋情了,小结巴酱,是你一直没走出来,还想着你初恋。” 季无风:“小结巴酱,你初恋才死多久,你就移情别恋了?” 江西糖默默地往爹地身边靠了靠:“……” 正当着这两个人吵的要打起来的时候,遛鸟大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遛鸟大人似乎想脱颖而出,断断续续地说:“……老婆……没……我没……初……初恋……” 好家伙,隔着踩二捧一,想捡漏呢? 季无风可不能容忍遛鸟大人踩自己上位的举动,立即似笑非笑, 嘲讽遛鸟大人:“您可是夜夜做新郎官, 床上新娘都不知道娶了多少位了, 连我都甘拜下风!” “呜呜呜……婆……老婆……” 只不过遛鸟大人是个傻子,面对方月夜跟季无风的联手攻击, 他不会反驳,也不会解释, 只会眼泪汪汪地看着江西糖,一直掉眼泪, 哭的可怜极了。 他对何必的厌恶,好像不比方月夜少。 季无风拽了拽本来就已经很凌乱的衣领,低声嘲讽地笑了一声:“我玩的花?我跟前任都是和平分手,是正经恋爱,跟二傻子完全不一样好吧?怎么,有前任,就不能喜欢老婆吗?小结巴酱,那你呢?” 他拽着耳侧长辫的发尾,脸蛋微红,但说出来的话语听起来很中气十足:“我跟你不一样哦,我之前是暗恋,现在还是处/男,你是吗?你不是呢。” 季无风忍不住弯腰大笑:“笑死我了,小结巴酱,你是处/男很值得骄傲吗?这世道,谁还会喜欢处/男啊?生涩没技术,处/男最可怜了,给狗当对象,狗都不要!” 方月夜看他,元归云看他,老婆江西糖还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