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会的。”不管周谦佑是因为长辈在场而客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徐若水都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周谦佑这么说话的时候,她知道该怎么回。
“你爸妈没到?”徐斯衍并没有留太多机会让周谦佑和徐若水说话。
周谦佑的注意力被徐斯衍吸引了过去,点点头,“路上有些堵,可能还得几分钟。”
徐斯衍“嗯”了一声,“那你去招待别的客人吧,我这里就不用了。”
“好,那你们随意坐。”周谦佑倒也答应得痛快,礼貌地叮嘱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徐斯衍和阮懿看着周谦佑走远,夫妻两人同时回头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周谦佑目前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和徐若水说话的时候也算客气得体,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他们倒也无需担心了。
——
周年庆很隆重,除却圈子里的好友和合作伙伴之外,到场的媒体也不少,几乎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扛摄像机或者单反的记者,徐若水之前参加过的活动都没见过这么多记者,现场的闪光灯闪得她头都有些晕乎了——但现场汇聚这么多记者,也说明了一点,周谦佑的确很受关注,经过今晚,徐若水对他在这座城市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难怪周???八担?芏嗳俗匪??砩洗?耪饷炊喙饣返娜耍?蟾琶挥腥四芫芫?桑?芮?硬坏ナ怯邢院粘霾实募沂液屯饷玻??哪芰?椭巧烫跫?彩桥匀送?灸?暗模??似⑵?惶?弥?猓??砩霞负跽也坏奖鸬娜钡恪
徐若水现在虽然对周谦佑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但她并不否认自己喜欢他这件事情,也不后悔自己曾经那样渴望他,喜欢周谦佑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徐若水看到周谦佑在台上致辞的时候,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有与有荣焉的开心,有欣赏和羡慕,还有一种物是人非的伤感,和对成长的无奈——隔着几年的光阴,他们都变了,总有一天,她也会变得像现在的周谦佑一样独当一面吧。
徐若水胸口堵得慌,有些想喝酒了,这时正好有服务生路过,徐若水招手同她要了一杯香槟,小口小口地喝完了一杯,一杯酒不足以化解情绪,但徐若水隐约已经感受到了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些热——因为之前醉酒吃过亏,徐若水在这方面格外地注意,那次之后她很少喝酒了,去柏林读书的这两年更是滴酒不沾。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喝,身体不适应,一杯度数不高的香槟喝下去,都有这么大的反应,徐若水揉着发胀的脑袋离开了宴会厅现场,朝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打算去洗一把脸。
徐若水走路的时候,小腿已经有些发软了,所幸楼道里没人,她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洗手间,停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在额头和脸颊上拍打着,但没有感受到什么作用,甚至还更困了,恨不得直接倒在这里睡下去。
“女士,您需要帮助吗?”徐若水就快困到不省人事的时候,身边正好路过一个女服务生,她上前扶住了徐若水的胳膊,贴心地询问:“您是不是喝醉了,我先送您去楼上的客房休息吧,我会帮您通知您的家人和朋友。”
“谢谢。”徐若水揉着额头,虚虚地跟她道了声谢,“那就辛苦你了。”
今晚整个酒店都是万华包下来的,服务生也都是经过调查的,安全方面不需要担心,徐若水实在是困得不行,便由她扶着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