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的试图从地上坐起,了刚刚那群人不知道给他为了什么东西,他的腿用不上一丝力气,这样做也只是徒劳者。 “哐”的一声,透过那层黑色的布,灯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一下一下,声音沉重,似乎像是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 那群人接收到指令,将他扶到沙发上,不过这是说起扶,倒不如说是扔,他这一天被带上飞机折腾了一天,滴水滴米未尽又被为了药,想反抗也反抗不得。 黑色的布条被人从脸上扯下,粗糙的布料滑的他生疼。 顾崇拄着拐杖笑着看他,那个笑他怎么形容呢,像是被某些恶心的液体缠绕着脖子,令人觉得黏腻,窒息。 果不其然他一个人被留在了那里。 “宋先生,这间房子必须得留住一个人,是你呢?若今天留住的不是你,恐怕就是那个不理世事的小孩子了,你姐姐恐怕也会受不住吧……” “苗苗啊”顾崇甩开宋慕清的脖子,叹了口气。像是真的在为一个孩子的幼小生命在感到遗憾,此刻虚伪的面容在宋慕清眼里像是一直巨大的恶魔。 他擦拭的非常干净,几乎是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擦过,伪善的人,总是认为擦擦手指就能抹掉他所犯下的所有罪过。 顾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顾祁之嘛?”他反复确认自己没听错:“你离开了他,他怎么会恨我?” 他没有离开顾祁之,自始至终都没有。 “没有嘛?没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顾祁之嘛……他会恨你的,恨你今天的离开,跟你今天的不辞而别……” “他是我一手养出来的,宋慕清,没有人比他更像我,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顾崇继续说一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会恨你的” 地板黑色的,红色的鲜血像是给他渡了一层亮光,丝毫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顾崇像是没看见这一切,只是退后了两步,似乎在害怕鲜血玷污了他的鞋子。 “如果你不愿意,那那个小孩儿留在这儿也可以”他没了继续和宋慕清墨迹下去的性质,抬起脚,要走出去。 这几个字似乎用力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听见顾崇笑了,这次与之前的不同,他笑中的畅快不加掩饰。 他按照顾崇的想法,彻底圆上了顾崇的谎言,而他变成了最大的恶人。 宋慕清刚开始很恐惧,可后来也慢慢变得习惯,他想过自己结束就这样乱成一团的人生,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的尖锐物品都被顾崇收了起来,这里找不到任何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东西,可其实这里的一切都足够要了他的命。 从那以后他被锁进了一间病房,脚被铁链拴着,他无法挣脱,更像是一个无法挣脱自己命运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