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笑着躲，反而给他逮住机会挠她腰侧，信不信我削你。 苏青忽然目光横扫他，忽然眯起眼睛，上学的时候和好妹妹这么说话呢？ 苏青往更远的国旗台走去，孟叙冬追上来，仍一副戏弄的口吻。 那你呢？苏青睨他一眼。 苏青笑出声，值班的老师迎面走来。孟叙冬敛了神色，说：苏老师，我家冬子这成绩再复读一年有希望吗？ 来到走廊尽头，他们放开声笑，跑跳着下了楼。 苏青真怕他给孩子打傻了，本来就傻乎乎的。她挽他手臂走向招待所，他说：绿豆汤。 老师记忆力不行啊。孟叙冬说着讥讽的话，却从冰柜里拿了支她喜欢的雪糕，到柜台付钱，他又买了一堆糖果。 老板娘哈哈大笑，甭客气！ 那是小孩子。 第二年在网吧门口，她就是这样哄他上招待所的。 他们在晃荡的彩色门帘，在闷热的狭小空间里接吻。 孟叙冬好喜欢她，连这话也回应了。她接下来的话却有些不合时宜，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高中？ 不会吧，更早？苏青被压倒在床尾，铅笔裙裹不住大腿与探进来的手，响起崩裂的声音。她还在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那天她喝得烂醉，理应不记得。他带她招待所休息，准备去网吧上通宵，但她缠着他不放。 她用迷离地眼神看着他，说，孟叙冬，和我做吧。 他们做了，体验不佳。他花了半小时检索自己是否有功能障碍，她已经呼呼大睡。 至少现在他有经验了，他知道她喜欢什么节奏，敏感的部位，他可以就在房间里通宵。 056 苏青神智涣散，快要到了，孟叙冬忽然慢了下来。他故意磨她，要申告她的罪。 苏青硬挺挺的脂色化在男人掌心，他头埋在软肉，尚未退出去，低哑的嗓子呢喃着小青。 每当这时苏青都有点烦恼，冬天还好，裹一件大衣就去淋浴间了。穿着清凉的夏日，只能顶着浴巾招摇过市。 回了房间，苏青坐在床沿吹风扇，她把孟叙冬的电视机声音调小了一点，和他八卦。 她拎了一袋子零食和啤酒，自顾自地闯了进来，丢开椅子上的衣服，坐了下来，你们打算在这儿住多久，房子不是拿回来了吗？ 尽管房子最终写了艾秀英的名字，但苏乔并不觉得这值得庆幸。她警告苏青，这个房子最后给谁说不准，但肯定会是她们来还贷款。苏乔希望她们一起出国，数学应用领域广泛，不愁没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