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季予惜问到案子,我当时昏过去后,商忻是不是被抓了?
她的行为再怎么样也是犯罪,假扮警察和绑架,就算龚罗一不追究也不可能轻轻放下。
荀鹤点点头,她特别后悔,一直在道歉,龚罗一也不追究,估计不会罚很重。但是周武,已经审出来了,好多事都是他做的。
他全招了?季予惜忙问。
荀鹤解释说:他不招也不行,朱警官把他的事情查的明明白白,包括他从哪里弄来的毒,他怎么煽动章尔和他一起行动,又是怎么操作泄露商忻的私密照,再欺骗商忻是龚罗一干的都查的清清楚楚,他才是百口莫辩,只能承认。
季予惜好奇极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真就只为了一个保研的名额吗?
荀鹤:这就说来话长了。你还不了解他的家世吧?
季予惜摇摇头。
荀鹤说:他是单亲家庭,由他父亲带大的。他父亲对他很不客气,从小时候起,只要他的考试成绩不如别人,他父亲就会打他。他被打得受不了,只能认真学习,最后考上了d大。但他父亲对他的威压一直在,他接受不了自己保研失败,不如别人的事实。于是就
荀鹤做了个手势,让季予惜自己体会。
季予惜:就算把我二哥、沈栖哥、龚罗一全都搞下去,也掩盖不了他不如别人的事实啊?
荀鹤:他自毁倾向很重,类似于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心理做下这些事,从开始实施就逐渐疯狂,正常人看不懂他的,你也不要试图理解他,只用庆幸没让他得逞就好了。
除了任司中毒,其他人确实都没中招。
但任司也不算严重,听说都能出院了,他还给季予慷打电话,想来看看季予惜,被季予慷拒绝了。
陆少山那天晚上也被叫过去问话,好在他什么都不知道,说龚罗一被警察带走,也是被商忻骗了,最后只做了下笔录就放回去了。不过他被吓破了胆,可能很久都不敢出来了。
至于章尔,他是同案犯,虽然没有周武参与得多,不过肯定不会轻放。
龚罗一脖子上的伤都是小事,他不追究商忻的责任,还趁机和商忻把话说开了,最近天天都笑得很开心,性格也没那么孤僻了。
荀鹤讲完这些人的情况,刚好季家人赶到。
大家看到季予惜醒了,都非常激动。七嘴八舌地说了很多话,只吵得季予惜耳朵疼。
好在季母体谅他,看他难受就开始赶人,让季予慎回公司,季予慷和沈栖回学校,并让季父回家。
季父才刚来,有点不想走,季母却说:我闺蜜要来了,我不在家你也不在家,太不像样。你先回家,我等惜宝吃过中午饭再回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