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感觉之前的心理准备都白做了。但莫名松了口气。她关灯,蹑手蹑脚地上床。…听了商时迁的回忆,卫以衔面色古怪。好会儿,才问:“那后来……也是?”结婚一年,俩人虽然有各自的事业要忙,见面的次数颇少,但同床共枕的机会并非结婚那晚。后来她们也数次同床共枕。一开始商时迁确实是因为紧张,想要转移情绪,所以一不小心进入忘我的状态,给错过了。后来则是感觉卫以衔很忙很疲惫,大概没心思做那档事。置身处地地想,她在棋盘上鏖战了一天后,同样也没心思。久而久之,她对卫以衔就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卫以衔微笑着说:“你说我闷骚,我看,你才是最闷骚的。”听着还有点咬牙切齿。商时迁:……想到之前跟系统吐槽卫以衔的话,都被当事人听了去。商时迁立马“滑跪”,说:“老婆,我错了。”难怪有时候卫以衔的脸色怪怪的,听了她的腹诽也没有发飙,已经是情绪极为稳定了。卫以衔问:“那你怎么弥补?”“你想要什么?”卫以衔想了下,说:“先欠着。明天的比赛是早上开始的?今晚早点休息。”*翌日。第二场对局是十点开始。商时迁七点就起来了。先跟卫以衔去打一小时网球。打完洗个澡,把自己捯饬干净。然后跟家人去吃个早餐。这么一磨蹭,就到了九点半。许是系统局发挥了作用,又许是工作日。明明经过昨天一天的预热,今天观看直播的人数应该达到新高度才对的,但观看人数比预期的少。好在商时迁并不在意这些。比赛开始后,她就全身心都放在棋盘上了。今天是她执黑先行。在双方都先占了四角后,商时迁就选择了小目三间低夹的布局。再一手尖,进一步逼迫白子贴上。辛豪淡定应对。商时迁打入一子,破坏白方的外势。…在商时迁下棋的时候,商家人则在操办着婚礼现场的布置。卫以衔准备了两个方案。一个方案是商时迁战胜辛豪,然后她们就在天弈阁举办婚礼。另一个方案自然是在她们下榻的五星级酒店。卫以衔和商家都没有邀请太多人。商家这边除了商与凰那一边外,只邀请了于一飞、瞿正心等几个跟商时迁交好的棋手。商时行也代商时迁邀请了陈一勋、肖泺萌等朋友。卫家那边则只有在卫家内斗时,倒戈卫以衔的两个姑姑。下午两点多。比赛结束。辛豪拿出了他全部的实力,商时迁没能零封他——她输了。这代表明天会按照计划进行决胜局。这一局比赛对商时迁来说,下得还是比较吃力的。不过下完这盘棋,她也受益良多。吃了点东西后,就开始复盘。卫以衔原本想进去让她试一试婚纱,但看到她那么认真,就没有进去了。“这一幕很熟悉,不是吗?”听到声音,卫以衔扭头,发现是谢鹛。谢鹛透过门缝,看到屋内沉浸在棋海中的商时迁。再看立在门外,有种走不进商时迁的世界而感到孤寂的卫以衔。八年前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上,卫以衔就是这样在门外看着商时迁的。那时候的谢鹛,便替卫以衔感到不值了。如今再看到这一幕,她的心情则复杂了许多。“卫总,邀请函的名字没有写错吗?”谢鹛展开发给宾客的邀请函。上面写的新人之一是商时迁,而非“商时与”。卫以衔瞥了她一眼,说:“没写错。”谢鹛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卫以衔疯了,或者是商家疯了?也有可能是这个世界都疯了。“商时与”是商时迁?还是商家跟卫以衔魔怔了,决定让“商时与”扮演商时迁,以后都顶着商时迁的身份生活?而且,明明结婚是喜事,可不管是商家人还是卫以衔,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们是真心举办这场婚礼的吗?卫以衔为什么要连夜找律师立遗嘱?卫以衔知道谢鹛心里头有诸多疑惑,她无暇也无心去答疑解惑,只说:“任命你为副总裁的提议已经通过了,这几天,公司那边就靠你了。”谢鹛:……虽然升职加薪很高兴,但她跟随卫以衔九年了,卫以衔是她的上司,更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卫以衔出什么事。“除了公司那边,还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卫以衔微微一笑:“不用,接下来就是我跟商时迁的事了。”“商时迁”这三个字再次挑动了谢鹛的神经,她的眉头跳了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谢鹛走后,卫以衔发现门被打开了。商时迁探头探脑:“我好像听见了谢特助的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