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忐忑地问:“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但是……如果我是商家人,你会讨厌我吗?”卫以衔凝望着她。半晌,忽然笑了下。商时迁辨不出她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卫以衔也丢下云子,说:“为什么会讨厌你?不管你是不是商家人,你都是我女朋友,不是么?”商时迁的心落回到了实处。她又主动凑过去。卫以衔睨她:“做什么?”上半身却微微前倾。距离缩短,商时迁如愿亲到了她的唇。随即,商时迁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你不担心商家不许我们交往吗?”“我不在乎商家怎么想,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抉择。”商时迁心想,卫以衔真不愧是霸总,这话说出来也特别霸道。正出神地想着,后脑勺忽然被卫以衔抬手压住。下一秒,一个热切的吻转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书房的空调冷气很足,但商时迁吻出了一身热意。后背好似热得出了痱子般,隐隐约约有些发痒。她又想,要是卫以衔的手能伸进去帮她抓一抓,那可太舒服了。“你走神了。”卫以衔不满地用拇指拭了拭商时迁湿润的红唇。商时迁不好意思地说:“有点热。”“帮你降一降温?”卫以衔将压着她后脑勺的手改为抵着她的肩膀,起身绕过茶几,坐到她的大腿上。冰凉的手抚摸着商时迁发烫的脸颊,商时迁舒服地眯了眯眼,脑袋的重心主动倒向她的掌心。商时迁说:“这种降温方式确实有效。”卫以衔翘起唇,俯首噙住那红唇。呼吸纠缠间,她揉了揉商时迁因充血而发红的耳朵。冰凉的触感未能令耳朵降温,反而更加耳热。商时迁瞪大了眼睛:先降温,等天干物燥,再趁机在她的心底纵火?这也太犯规了!休憩的间隙,卫以衔压下那动情的眸光,问:“还、还热吗?”商时迁心想,你在这儿拼命点火,哪能不热?她满腹委屈:“热,你看看我的后背,是不是热出痱子了。”“我看看……”卫以衔的手抚上她的后背。商时迁没出汗,但的确热得像个小火炉。卫以衔又想起了商时迁跟系统说过的地狱式冷笑话,她的指甲一抓,旋即紧紧地抱着商时迁。商时迁还以为她在帮自己抓背,说:“哎,就是这里,再帮我挠一下。”卫以衔好气又好笑,帮她抓背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扯开她的领口。“阿衔,你干嘛?”商时迁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危险。“检查一下我的结业证书还在不在……不在了。”卫以衔说着,下一秒,她又在上面咬了个印。这是对商时迁有所隐瞒的惩罚,所以咬得比较重。商时迁脸颊的肌肉抽了抽:“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在另一边?”“是吗?那正好,对称了。”不知何时,卫以衔的抓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抚摸。商时迁感觉更热了。想了会儿,问卫以衔:“要不要睡午觉?”卫以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度俯首咬了咬她的唇,应了声:“先去洗手。”*商家。明天就是周一,祝复要回去上班,所以订了下午的飞机。吃过午饭,她就要去候机了。“于雄跟王夏蝶那边的调查结果很快就会出来,至于赵笃行……”祝复看了眼商小五,“你说你要亲自处理,我就不插手了,希望你真的可以处理好。”倒不是她们心大,明知赵笃行有问题,也不去处理。实际上,出了商小五险些被陷害的事后,她就重视起来了。要不然警方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于雄跟王夏蝶的经纪人交易新型du品时,抓个现行。不过当家长的,不可能完全左右孩子的交际圈,而她们也无法庇护孩子一辈子,还是得孩子自己立起来。希望这件事能让商小五长点教训。商时行说:“姆妈,我给她找了位助理。”商小五扭头看自家大姐:“什么助理?”商时行瞥她一眼:“你是画家,有自己的助理很奇怪吗?”商小五:……名为助理,实则是看管她的保镖对吧?祝复颔首:“早该找的,这次说什么都不许拒绝了。”商小五自知理亏,没再拒绝。姐妹俩把祝复送出门,商小五才问:“大姐,你没有告诉姆妈吗?”“拿到报告再说,不想让她们空欢喜一场。”商时行顿了下,“而且你之前的顾虑不无道理。小迁她回到人间,却不回来找我们,是不是有某种禁忌、限制?”“可她跟我们相认了,不是吗?”商小五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要去找商时迁,然后光明正大地喊她商棋罐。商时行摇头:“这种限制或许不是限制她不能坦白自己的身份,而是限制在别的方面……其实她在航展的时候就来找过我们了,但那时候她特意躲着我,所以我猜想,她不是被迫不能我们相认,而是有自己的苦衷。”她需要确认商时迁的身份,与其聊过后,再决定是否要跟家里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