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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迁无脑赞同自家奶奶:“能让奶奶喜欢的艺人,那说是大明星也不为过。”商小五强调:“那是我奶奶!”“商与凤女士为教育事业付出了那么多贡献,外人喊她一声敬爱的奶奶怎么了?”商小五无言以对。她哼了哼,转头把今天会面的事说了。商时迁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这一听,忽然觉得不对味。这走向……怎么那么像原著里提到的商小五的遭遇?由于原著小说没提到令商小五感情受挫之人的姓名,商时迁无法提前关注对方。但从路人或幸灾乐祸或惋惜不已的交谈中可以获知,那个人在娱乐圈似乎有不小的知名度。她们在一起时,天下皆知,她们分手了,自然也是无人不晓。商时迁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付千钟,因此也不能妄议什么。她问商小五:“那你没答应吗?”“我又不是吃那碗饭的,为什么要答应?”“我是说,你对于跟付千钟组CP这个提议,没有想法吗?”商小五干脆地说:“没有。”商时迁松了口气。“你这么关心我会不会跟她组CP做什么?”商小五警铃大作,可别顶着商棋罐的脸做出喜欢她的事情来!商时迁弹她的额头:“把你那些有违人伦的念头踢出大脑。”“哦。”商小五捂着额头,老实了。*八点半。看了几个晚会节目的商时迁坐着商小五的便车去了天豪景苑。本来商小五打算进别墅等人的,奈何门卫转述了卫以衔不欢迎她的话。她心想,不进去等在车里等也一样,反正打两把游戏,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她就被自家大姐的电话给提溜回去了。商时行问她:“你天天跑天豪景苑做什么?”商小五无法解释,只问:“是不是卫以衔找你告状了?”“东城住天豪景苑的人又不止她卫以衔一个。你这么频繁地进出天豪景苑,是个人都有眼看,还用得着她找我告状?”商时行警告她,“再不回来,我立马过去,看看你在搞什么鬼。”商小五吓得一激灵。要是大姐过来遇到商时与,那不完了?于是她灰溜溜地跑回商家。当然,她是在得知卫以衔会安排人把商时迁送回去后才离开的。把妹妹劝走后,商时迁进屋,在玄关处换了鞋。明明她早上才从这里离开,可是这次回来,却有一股生疏之感。大概是身份的转变导致心态不一样了。她暂时不清楚这种心态的变化有什么利弊,没有去纠结。卫以衔在房间,不过商时迁把行李拿出来的时候发现漏了一本台历。台历不值什么钱,但写着很多行程安排,所以她先回次卧拿了台历,才上三楼。主卧的门没有关紧,她刚按铃,门缝就传出卫以衔的声音:“进。”商时迁关上门,穿过推拉门走到小客厅,看到卫以衔穿着真丝系带睡袍,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她开口:“你——”卫以衔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她:“我病好了,不需要吃药,所以可以喝酒。”商时迁闭了嘴,把背包放到一边,在她对面坐下。棋盘和棋罐已经摆好。商时迁也迅速进入讲课状态:“观以往的课,你对定式已经有所了解,所以我们今天来讲布局吧。”她一边说一边打谱。“一般为了到中盘的时候能占领更多腹地,所以开局会先从角上下子……”商时迁忽然停下来,抬头看着卫以衔。卫以衔醉眼朦胧,脸上是酒精上脸后的绯红,她的目光似在棋盘上,又像是游离在外。似乎这个坐姿令她感到不舒服,她往沙发背一靠,踹掉脚上的拖鞋,然后架起双腿,丝滑的睡袍便从光洁的腿上散开。商时迁错开视线。想把注意力放回到棋盘上,却无法忽视内心深处莫名的躁动。本不打算对卫以衔的生活习惯指手画脚,可她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酒瓶拿走:“上课喝酒,不尊师重道。”卫以衔吃吃地笑了声,促狭地说:“老师对不起,我上完课再喝。”商时迁:……她还是阻止晚了,卫以衔这状态一看就知道醉得不轻。也不知道在她来之前,卫以衔喝了多少。商时迁很少生气,但这会儿她是真的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跟卫以衔讲道理吧,说教味太浓了,卫以衔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必然听不进去。不说吧,她又实在不忍看卫以衔这么不顾死活地作践自己的身体。思来想去,唯一能阻止卫以衔的办法,就是让她没酒可喝!于是商时迁仰头,用十分糟蹋名酒的方式怼了几口威士忌。她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对卫以衔说:“这酒被我喝过了。”卫以衔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忽然起身贴近她,逼得她一个趔趄坐回到沙发上。随即卫以衔又像那一晚在露台上一样,坐到了她的腿上。和上次不同的是,卫以衔这次贴得特别近。她还将酒杯压着商时迁的肩,只要她轻举妄动,酒杯就会打翻,里面的酒会洒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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