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背后还有一个十七,十七比云小蝶来的要早一些,对石岐的了解也更多一些,他深深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天然的盟友。 这今天酒楼里闹出来的一场闹剧,显然就是幕后之人在试探,他们也怕石岐,只是假死,是特地放出来风声设计的圈套。 衙门的人看到闻人白和石岐的名字,第一时间就汇报上去。 江云霄留下来的那张纸直接被送到了国师府上,一看那张纸,国师就冷了脸:“蠢货,这摆明了不是闻人白的字!” 他的指尖触碰到这字,当场就被烫得一阵尖叫,只感觉指尖传来灼烧感,那张纸便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国师的胆子其实没有那么大,特别是对方,轻而易举的弄死了石岐,国师就不得不多高看一眼对方的实力。 不算不知道,一算国师的脸都扭曲起来:“这幕后之人真是好生恶毒,竟然毁了他这么多心血!” 他令人询问,却发现衙门里负责登记的人,对那两个人毫无印象,怎么问都是模糊面貌。 他愤怒的一挥袖摆,负责来汇报的人,就立马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伺候的傀儡们面不改色的熟练把人拖走,然后很快用干净的抹布把地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他们甚至还在留有血迹的地方喷了一些香水,瞬间让国师府内没了半点血腥气。 这可是他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成果,原本不想亲自出手的国师纠结一二:“摆驾,本国师亲自去会会他们!” 没想到这歹人真是胆大包天,犯下此等恶事,竟然还敢在事发现场待着。 在不知道敌人底细的时候,国师也不敢正面扛,事实上他当初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能成功逃走,就是依赖于这种谨慎,胆小怕死。 江云霄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吩咐说:“十七,有客人上门,去开门。” 十七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袖子里的暗器上,那张清秀的脸绷得紧紧的,要是来者不善,他就第一时间把对方给弄死!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一阵阴风就把开了一条门的门缝,直接吹的大敞,十七明明已经是个死人,却感觉阴风刺骨,身上的压力极大。 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死了,十七骨子里也是极其高傲的人,他紧紧的咬住牙齿,握住暗器的手都爆出青筋,双臂和双腿都在这种巨力下打颤,但还是倔强的顶住压力,死活不肯下跪。 十七立马刷的一下后退,直接从门口退到了江云霄身后,他不仅自己退还拉着云小蝶一起退:“小蝶,咱们躲远一些。” 十七劝她说:“你傻呀,你这种小虾米站在前面那就是炮灰,有你没你区别不大,搞不好还要拖恩公的后腿。” 十七忍不住瞪了闻人覆一眼,真是讨厌的小鬼,好好好,就他一个狼心狗肺做坏人是吧。 江云霄在眼前刻着棋盘的石桌桌面上放下一枚棋:“小蝶,你和十七退到屋子里去,护好闻人覆那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