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停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看着程玉身后,程玉这才发觉身后有东西,回头一看唐蒄就朝她扑过来。屋里没开灯,程玉爬起来想跑,唐蒄表明身份道:“是我是我。” “不讲这种事她怎么会被我吓到?你刚才都看见我了还一声不吭,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唐蒄掀开被子躺进来,挤到程玉身边,打个哈欠道,“陆灯给我打电话说她到家了,安心睡吧。” “在。”唐蒄拍松枕头,问,“是不是想妈妈了?” “遂遂太倔了,总以为我们会带坏你。”唐蒄笑着问,“你有没有觉得宋姨和蒄姐带坏你?” “她本来就不爱吃那个,”宋迤借机对程玉进行教育,“小玉,你长大了可不能学你妈妈,更不能挑食。” “对吧,我就说小玉最好了。”唐蒄突发奇想,说,“小玉,你是喜欢蒄姐多一点还是喜欢宋姨多一点?” 唐蒄晃几下程玉,暗中在被子里摸到宋迤的手。她牵住宋迤,若无其事地催促程玉:“快说快说,必须回答。” 宋迤用拇指摩擦着唐蒄的手背,唐蒄握紧她,进一步对程玉逼迫道:“不行,今天一定要选一个。” “原来小玉更喜欢蒄姐,这么说的话宋姨好可怜啊。”唐蒄捏着宋迤的手笑起来,宋迤装模作样地用空闲的手捂住脸,唐蒄心领神会地通报,“不好,宋姨要哭了。” “你这样说宋姨不信的,快去亲亲她。”唐蒄轻轻把她推过去,程玉碰一碰宋迤脸颊,宋迤停下抽泣,抬头时笑着说:“好,再亲亲蒄姐我们就睡觉。” 决定把她带进家之前,程遂的态度是“死都不养”,很快又改变主意不让唐蒄和宋迤靠近程玉。但这两人有无数趁虚而入的时机,于是像这样的夜晚也有很多。 橘黄色的外套和虎头帽,很符合唐蒄的爱好。宋迤捧着雄黄酒过来,指尖沾着酒液点到程玉额头上:“今天是端午节,要用雄黄酒在小孩的脑袋上写个王字。” 唐蒄凑过去,程玉问:“为什么还要画蒄姐的脸?” 唐蒄把雄黄酒捧给程玉:“尝一口,抿一点点。” 吃过午饭,三人说好玩游戏解闷。程玉提出想玩捉迷藏,她和唐蒄都想躲藏,两个人串通推举宋迤当鬼。 程玉问:“要是输了呢?” 听见她这么说,程玉和唐蒄都做出惊讶的表情。宋迤转身面对墙坐着,闭上眼睛说:“我要开始数了。” 程玉捂住嘴不说话,宋迤说:“你不说我也能找到,到客厅里坐着去,我很快就把蒄姐找出来跟你做伴。” 没人答话,风把窗帘吹起来,似乎的确有个人。宋迤又说:“你自己出来,我看见你在窗帘后面。”依旧没有回音,宋迤走过去要拉帘子,“你还装不在?” 唐蒄想压制住她,她想圈紧唐蒄,两个人湿润地缠在一起。这次的舔舐和吸吮犹为漫长,有点无法控制。唐蒄支起身子,喘息着说:“被抓到就要被亲十下,还欠你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