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稚沉重的呼吸扑打在愈发湿滑的阴户上,他整个人都有些窒息,却知道此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忍着羞伸了舌配合着刮蹭阴唇和阴蒂,唇配合地吸裹,手飞速地往下摸索着要褪了裤子和精罩,免得一会儿误了时间惹身上的女人不快。
很快徐昐就蹭着鼻梁高潮了,青稚简直感觉自己整个陷进了湿泥里,怪不得学校要安排生理教导员,要是没经历过这事儿,以后面对妻主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舌出来去探徐昐后边的那个屁眼,用舌头伸进去又探出来好几回,沿着褶皱转圈清理个干净,也好延长徐昐的快感,让她下一波性欲来得快些。
徐昐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她爽快一回人倒是精神了,把屁股抬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根针似的玩意儿。
青稚正倚着床头喘气缓神,他整个人都细细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情潮上涌,唇又湿又红,糜烂好似碾烂的玫瑰花瓣,上半身的短袖没脱,白莹莹的胳膊无力地搭在脸两侧,额前的刘海和脸庞的头发不知是汗还是水儿,湿了结成缕,下身的长裤踢了一半,挂在腿弯处,内裤也从左胯掉下来,露出嫩黄色的精罩。
徐昐看着自己的造成的成果很是得意,也没纠结他慢手慢脚了,自己上前一秃噜把下半身所有衣裳薅下来,那根白净笔直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
她笑嘻嘻地拍打两下阴茎,阴茎受痛却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还添了点红,更显可口。
再可口徐昐也不会昏了头用嘴去碰这个肮脏玩意儿,她把锁精针利索插进去,不顾青稚的痛呼,快速起落起来。
“呜唔……啊……”青稚把哭声咬进嗓子里,知道自己嗓子都优势,故意把呻吟压得低缓轻柔,期盼对方能因此怜惜他一些。
他本人不知,心态的变化却瞒不过从懂事就开始睡男人的徐昐,她心里哼笑,这些男人就是一被人睡心就被攥在人手心了,怪不得母亲说男人就是干不成大事。
等徐昐又高潮一回,青稚的脸已经憋的发白,本来颇为可口的阴茎也涨得青紫,湿淋淋的有之前两倍大。
被这么折腾了一回,青稚去了半条命,却勾了嘴角,引着徐昐的手往自己最细嫩的胸腹处摸,声音哑着,“谢谢老师……教我。”
徐昐眯眯眼,颇为满意地受了,手下又是一番揉搓,等青稚缓过神,抖着腿光着下半身和嘴唇把床单换了,用有些害怕的湿润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开口,“下面那根明天晚上才可以取出来,今天是第一次吧?”
青稚觉得这句问话是在侮辱他,却不好顶嘴,颇为委屈地抿抿唇,低低应了声。
“哦,那你最好请两天假,第一天你是起不来的,第二天就要去看医生。”徐昐啧嘴,躺回床上,也不急着盖被,刚运动完,大夏天的,就算是开着空调也热。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好心了,还有哪个女人会管男人被上了后的事儿的?两腿大敞,在闭眼睡过去前还说了句,“出去记得关门。”
青稚是腰酸腿也酸,下面那处更是像要裂开似的,半点没有兄弟间说私密话时那样的快活,可听见徐昐的那一声叮嘱,就好似得了灵丹妙药一般,此时裸着唇儿和下身抱着脏污了的衣物和床单,却好似华服在身一般,倒是体会到女男关系的奥妙了。
他瞟见徐昐的脸和阴户,脸红的不行,赶紧把衣服和面笼穿上,搂着床单,到底是不放心,等徐昐睡熟了,才小心抖开空调被盖在她的身上,掖掖被角,看着她熟睡的脸感觉身上的痛都化作了蜜水儿往心里流。
青稚搂着脏污的床单和衣服回自己寝室的路上,暗自揣摩徐昐下次找他是什么时候。
接下来两天果然如徐昐所说,他也不觉得身上的疼痛是苦,躺床上也好,去看医生也好,脸上都是一股喜意,倒是惹得同寝室没轮过的男孩儿们一番春心萌动,青稚见状又从蜜汁里尝出点酸来。
徐昐倒是没想太多,对她来说睡个男人比喝水吃饭更寻常,要是睡一个惦念一个,她就啥事别干,一天就坐着想人好了。
不过如今社会上越来越开放的风气倒是让她又喜又恼,喜的是今后睡男人就不用像以往那样哄上半个小时才肯办事,恼的是这样的话,社会上不知检点的男人就多了,往后再也不能随意拉着一个就能往床上带了,要是接了个盘,吃亏的还是她这个老实人。
不过这些想法也不过在徐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罢了,这两年她开始跟着母亲去做事儿了,事业上还没起来,也没多大心思放在男人这种心比针尖小的生物身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