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菀似乎毫无城府,坦率地告诉了她楼顶有监控、并且十分危险的事情,甚至主动将事情揽了过去。纵然告诉自己这个叫做林菀的女人没安好心,可林静月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瞧——林菀整个人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纯白明丽,尤其是那双明媚的含着笑意的眼睛,和以往见过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每当一对上林菀的视线,林静月浑身的肌肤就会绷紧,克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战栗。她好软!好香……林静月脑子里总是忍不住生出了一种念头——想要将林菀这朵娇养长大的花也拖去野外,将她和自己一样弄脏,让她的纯白染上污秽……可心中这么想着,面对林菀时,她露出来的姿态却极为胆怯温和。她必须伪装自己,哄着这个所谓的姐姐,让她送自己去上学。只有吸收了更多的知识,有了更多的渠道,掌握了更多的技能,她才能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下慢慢翻身。她也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个所谓的姐姐就提出了让自己去上学的事情。她更没想到,这个姐姐似乎一点也不忌惮自己和林父林母相处。这一次见到林父林母,林静月心中那种古怪的感觉愈发强烈,林父林母似乎并不像一个人,他们更像是被金钱驯化的机器,每个动作、每个表情,似乎都经过了苛刻的计算。她的视线忍不住就落到了一旁的林菀身上,还是看着林菀要舒服一些,半天相处下来,林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朵没有任何心眼子的小白花,她稍微想个主意就能捏死这朵小白花。在林菀面前,她才有充分的安全感,能和以往所有时候那样把自己伪装起来。也因此,下午睡在林菀的床上,被她香香软软的身体抱着,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和往常一样失眠,精神紧绷一个下午,但大概是林菀实在太弱,她根本升不起警惕的心思来,她之后居然在林菀的床上睡了半个多小时。这对以往的她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通常要适应很久,就像之前在疗养院,她半个月才真正睡了一次,且每次睡觉如若惊弓之鸟,一有一点动静就会将她吵醒。林菀的睡相也并不好,睡着睡着腿就耷在了她身上,她实在克制不住,就在黑暗中转了个身,忍不住捏起了林菀的脸。林菀的脸很白很嫩,她力道根本不敢用大,生怕捏出印子来。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消磨无聊的等待时光。……她脑子里回顾着下午的事情,面上仍然是木讷的模样,可是却能察觉到林父的目光不着痕迹掠过了自己。见到她的视线落在林菀身上,林父于是答应了让林菀教导她的事情。她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比起老狐狸一样的林父和林母,她更愿意和一眼能够看穿的林菀打交道。林菀似乎真的将她当成了妹妹,带着她做起了所谓的按摩。林菀见到了她浑身的伤痕。她是故意吓林菀的。毕竟她身上的伤痕连她自己都不敢多看。她如今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能够有学习的机会。但心里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一方面本能想要接近林菀,理智却总觉得不能和林菀过多的接触,纵然林菀看起来确实是一朵没有任何危险的温室小花。看到了她浑身的伤,林菀应该不会和白天那样抱着她睡觉了吧?那是她这辈子头一次被人这样用珍惜又亲密的姿态抱,回想起来总觉得很不自在。她的耳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一直留神着林菀那边的动静。然而林菀不仅没有如同她预料的那样厌弃她,甚至还想着要找医生将她的伤疤治好……她是装的吧?怎么会有人会对自己这么好呢?心中出现一种无比古怪的感觉,酸酸涩涩,但很快就被林静月压了下去。她肯定是装的!林静月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林菀会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只是,林静月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个地方再次开始流血。自从那次流血消停之后,她养成了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检查被单的习惯,担心又出现血迹。然而之后几个月一直没有出现,她也就逐渐放下了心来。她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种血迹会再一次出现。是自己真的得了绝症,快要死了吗?……林静月不甘心,她想告诉林菀自己生病的事情。目前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温室里的娇娇花朵明显比自己懂得更多,说不定她能找到医生和医院治疗自己。然而她开口之后,林菀的表情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担忧。林菀的表情却十分古怪,像是十分难过。她似乎根本没看到自己流了血,还在说着什么“卫生棉”。她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卫生棉”,她需要看医生!“我生病了!”她再次强调,装起了可怜:“姐姐,你送我去看医生吧?我想知道我还有没有救……”“你没有生病。”她听到林菀叹息了一声,凑过来拉起了她的手。“妹妹,你先听我说……”*林菀也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会有女孩子不知道月经是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