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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这人性情如何是就一见钟情,了解下来后也没让她太失望,虽然还是有一点点失望,可这不就证明她的眼光一点错都没有。她喜欢过一个光明磊落,光风霁月的人,那也不错。这么一想,乔芯心情好了点。乔芯道:“谁年轻的时候不做点傻事呢,年轻人都这样。”陶宁被她这话逗笑,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说得跟几十岁似的:“我与她共约了要长久,你的恩情我们会铭记于心。”乔芯见她回头,马上站直了身体,不太好意思道:“我不过是借个空房间而已,你们两个人吃的又不是很多。再说了,你那只大山鸡足够我们吃好久了,不用那么客气的。”陶宁:“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乔姑娘好心惯了,自然不会觉得自己在施恩。”乔芯红着脸挠挠头,没想到自己还怪厉害的。没过多久,陶宁带着药走了,最近夜里越发的凉,开门就会有冷风灌了进来。乔芯打了个哆嗦,搓搓胳膊也回房睡去了。昏迷的第三天,秦央终于醒了。她醒的时候,耳边听见朦胧的说话声,不多时,其中一道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推开房门。熟悉的药味瞬间弥漫在房中,跟这几天梦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听见勺子与碗边碰撞的声音,秦央才发现这几天她不是在做梦,真的有人一直给她喂药。陶宁晾好了药,正准备给秦央喂下去,一转头就跟床上睁开的双眼对上,瞬间眼睛就亮了。她把碗一搁,大步走向床边:“长意你醒了,感觉如何,还有哪里难受?”秦央顺着力道被她扶了起来,躺了好几天了,身体乏力发虚,倚在陶宁怀中:“我不难受,余毒已经压制。我睡了多久?这碗里的药,你给我请了大夫?”寻常大夫不可能能探出她身上的余毒,这大夫不仅能探出余毒,还能对症下药压制住了余毒,没想到这偏僻村庄还有这等隐世能人。陶宁一一回答:“你睡了加上这日,你可睡了三日,我没请大夫,药是我自己配的,如今看来有用。”秦央惊讶:“你配的?”之前陶宁说过要给她解余毒,还看了不少古籍,那时秦央是不想让陶宁失望,由她而去,还主动给她收集不少。没想到她还真有几分天赋,不是随口说说而已。陶宁端起药,吹了吹给她喂:“对,去县里抓的药,没把握的事情,我可不敢在你身上尝试。”“那是我小看你了。”秦央本来想自己吃,可她虚得手抬都抬不起来,只好乖乖倚着陶宁,一口一口吃药。第151章 被公主捡回家了39吃完之后, 秦央又问:“外面情况如何,你可知道?李护卫有找到我们吗?”陶宁就知道她会问,本想劝她病中不要费神, 好好休息才是。可一方面她也清楚秦央的心情, 长公主府的人都是她带出来的,全都指着她活下去,秦央活,她们才能活。所以长公主府的人会拼了命地找她。因而陶宁抱着人, 把前几天听见的全都告诉秦央,包括谋反罪名已经被澄清, 不过却换成了梁河下县贪墨。秦央听完, 也没说什么, 或许她也不知道证明她“贪墨”的人究竟是谁。好一会后她才说:“再过两日, 如果李护卫还没找到我们,也得想办法回云京。”陶宁握了握手心里的手, 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不急, 明天我去县里再打听打听, 然后我们再想想回去的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秦央点点头, 脸埋在她怀中, 静静享受这片独处空间。院里,乔芯坐小板凳上给奶奶揉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她抬头道:“你那个药差不多用完了, 明天……诶,另一个陶娘子你已经醒啦?”祖孙两都扭头看向那边, 只见秦央身披外衣,被扶了出来,她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身形单薄,似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陶宁护着人,一边答道:“躺了几天她嫌闷了,就陪她出来走走。”乔芯分外赞同:“我是受不了躺那么久的,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奶奶看了许久,她问:“姑娘,你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秦央被问得一愣:“我没少什么,老人家为何有此一言?”奶奶耳背:“啊?”秦央气虚,没办法大声说话,乔芯熟练地大声重复:“奶奶,她说她身上没少什么,你为什么这么问!”奶奶又迷茫了,看了看秦央:“没少吗?”随后她摇摇头,满脸沧桑::看来是我老了,记错了事情。”不知为何,奶奶总觉得这位年轻的娘子眉心应该有一点红痣,像极了观音才对。三人都不太明白,觉得应该是老人家年纪大了,真不记事了,把秦央当成了以前认识的人也说不准。秋日寒凉,太阳落山后,秦央就进屋去了,以免着凉。第二天一早,陶宁便去了县里,抓了几副药,又去了上次的酒楼吃饭。这一回她融入了其他人,话多了些,得知的消息也不少。归纳下来,只有三件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便是:最近关于长公主伙同雍州王谋反一事甚嚣尘上,雍州王一家被押送至云京,据说废为庶人,逐出玉牒,凌迟,伙同谋反者,诛九族。第二件事则是:长公主并非谋反,而是贪墨了梁河下县修大坝的银子,导致水淹百里,瘟疫成灾,死伤无数。一切的起因还是在雍州王身上。雍州王死前否认与秦央谋反,三千刀凌迟,他直到临死前,仍说:“长公主没有与我伙同谋反,她是冤枉的。”他并非是良心发现,忽然念及兄妹之情,想要保全秦央,而是他太清楚秦央越清白,崇熙帝就会越难堪。既然改变不了凌迟的事实,他妻儿都吃了牵机药,早早在地府等着他了,那能给崇熙帝添堵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所以他坚决不认,事情还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去了,大臣们也知道了,雍州王都被凌迟如此,既然长公主有谋反之心,不可能会不被指认。况且大臣们还觉得崇熙帝头一次下决断,便是凌迟处死,未免暴戾了些。并非雍州王罪不至此,而是第一次掌权做的所有事情都太不干净利落了。长公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雍州王拒不承认,落下话柄。如果这两样事情都没有发生,长公主的确死了,雍州王死无对证,那崇熙帝将会彻底稳了话语权。他本就是正统皇帝,舆论地位天然占据高地,却被弄得一塌糊涂。民间为长公主不平之声甚嚣尘上,有书生静坐皇宫门前,联名上书要求彻查此事,劝也劝不动,打也打不走。要是打了更起劲,打不了为上谏而死,拼一拼青史留名。被连日打压的长公主一党终于找到了机会,悄悄把这股风越吹越大。崇熙帝因为不满这种声音,连续三日罢朝。好好一君主,还跟天下百姓,跟一群书生斗上了脾气。这时候,户部右侍郎方应挑起一桩旧案,状告长公主当年趁崇熙帝年幼,伸手国库,在梁河下县救灾一事上贪墨,人证物证俱在。局势再度扭转,问题瞬间从查清长公主是否被冤枉谋反,变成了长公主贪墨导致百姓流离失所。第三件事则发生在昨天,北戎犯边,俞朝连失二城,于昨日连失三城,好歹被拦在了关外。崇熙帝面对忧心忡忡的朝臣们,他无所谓道:“我大俞地大物博,赏他们两城又有何妨,现在都要入冬了,打回去也不划算。”这话震惊朝野。从时间上算,能传到梁河下县这边,应该把时间往前推一推,基本是长公主失踪的消息传出北戎开始动身。刚好最近秋季,寒冬将至,北戎一族未必是想要跟俞朝打起来,目前为止目的只是为了过冬。要是等到开春,自认摸清俞朝实力和崇熙帝态度的北戎可不会只占三城了。陶宁带着满脑子消息,出城门回去,走到人烟稀少之处,她忽然停住脚步,扭头喝道:“谁?出来!”跟了一路,一直不现身,究竟是谁?等了一会,陶宁耐不住往前走去,却闻轻微树梢声响,那道身影已然离去。陶宁没有去追,确认对方已经离开,她也动身往正确方向而去。彼此都分不清对方是谁的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避开。回到乔家村,陶宁将知道的事情悉数告知秦央。秦央眉头微蹙:“户部右侍郎方应,当年我前往下县督工,身边随从的官员,就是方应,回云京后他因功升迁至右侍郎。”所以这人的身份的的确确是秦央亲手提拔,还参与过当年一事,由他亲口揭发,可信度的确不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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