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天下人顶多觉得事情离奇,却不会联想到丑闻方面去。以后若有人敢对庄越污言秽语,反击起来也能站得住脚。 松了一口气后,莫非仙安排起了后续,“岳师叔,你带着庄越他们去提前安排好的地方养伤。” 几人临走前,莫非仙让岳蘅把那托盘上的流萦带上,那本就是打算要交给庄越的。 可莫非仙在正羲宗掌门与白奉皆跟前,还是很要风度的,说好了等庄越百年之后,她可不打算提前贪墨。 她说:“师父,您请先带俞师伯、白师叔回疏云宫歇息一阵。我这就安排晚宴,召集门中各殿殿主还有各重要的高层,让她们前来参加。还有,师父既然归来了,这晋升大典应当操办起来,也好向修仙界宣告一番。” 莫非仙一怔,急道:“师父为何急着要走?大典不提,这晚宴总是要办的。” “鹿鸣山一行你务必要小心,敌人在暗中,你在明处。你不擅阴谋诡计,多找门中的几个殿主商议,一旦有情况,不要孤军奋战。正羲宗的顾言是沈师侄的大师兄,必要时可向他求助。” 她心中有些困惑,朱碧潮隐匿修行,是为了稳固境界,这次露面,说明这个过程已经完成。不然俞开玠根本见也见不到她。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赶着离开? “什么?还有这等事?”莫非仙吃惊。 如此这般的一说,莫非仙也明白了事态严重,也不强求举办什么晚宴,赶紧叫来还在宫内的高层。 莫非仙交代好了人代理宫务,叫上这次随同一块前往的殿主和执事,拜别了师父,赶往鹿鸣山。 他这次伤势太重,尽管被及时救下,也遭受了重创。 “来,把这碗药喝了。”沈倾端着一碗色泽棕红的汤药,走到了庄越的床前。 庄越撑着手臂坐起身,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陈设。 不过,看到沈倾在这,他顿时就安心了。 “!!!” “太苦了!”庄越咧开嘴角,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他捂住嘴,忍住想呕的感觉。 甜蜜的滋味涌出,把那苦到要命的感觉给盖了下去。 庄越来不及思索,立刻在床上盘膝坐好,摆出五心朝天,抱守元一的姿势。 这股温暖的能量化作一股温和的灵力,滋补着他受创的灵脉,转了一圈又一圈后,又落入腹中,滋润着他皴裂多处的丹田。 “好了,过犹不及,这次就到此为止。”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体内的灵力,又惊又喜的从床上蹦下来,“我不是被废了吗?怎么丹田灵脉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