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艺挽了下头发,朝着庄越眨了眨眼,“我呀,有这些书就够,我喜欢与书香为伴的日子,这辈子不打算离开内门。倒是小越你,可要好好把握,别错过机会哦。” 去问了执事的意见,执事表示,以庄越的身份跟地位,已经能够代表上善若水了。他要是想去,无论是独行或者是带人前去,都可以。 其实史记室里的正是编撰,骨子里都属于死宅,常年不喜欢出门,只爱埋头工作。这些女人们,大概只能用书性恋去形容了。 通知了钟云衣跟董莞后,庄越回到住处,用过晚饭后,趁着睡前还有些时间,去向师父禀告一声。 凤兮一顿,无奈的收起自己还没落下的那枚棋子,“师叔,你不能因为又要输了,就故意打乱棋盘。” 庄越忍笑,对着凤兮歉然的笑笑,凤兮摇了摇头,起身收起了棋盘。 “嗯,去吧。”汶若云不怎么在意的说,“又是去哪里搜集文献?” 他排解内心烦闷情绪的方法,就是外出搜集文献。每年两到三次,每次一个月到两个月。 庄越摇了下头,轻声说:“这次不是去搜集文献,是带着我的两个朋友,跟师门其他人一道,去参加道法会坛。” 庄越看她一眼:“京城?这次道法会坛是在京城举办?我此前只知道修仙界大部分仙门会到场,竟不知道是在京城举办。” 庄越郑重了起来:“幕后有什么目的?” 庄越惊愕说:“你说当朝?可是现今朝廷的皇帝不是历来主张隔绝皇族跟官员,与修仙门派往来吗?” 凤兮蹙着眉毛,说:“听说主办者十分有身份,近些年来,在修仙界跟民间闯下了不小的名气。青染山庄愿为此人背书,道法会坛的请柬也由青染山庄来派发,大家都以为是两者联合举办,才答应的赴会。” 凤兮点头说:“鉴云殿那边据说在很多年前蹭跟这人打过交道,是京城陆府的小爵爷,一个叫做陆渊的。” 汶若云转头看他,皱着眉说:“怎么?你认识?” 到现在他都还怀疑,那是不是对方布置好的一场“英雄救美”。 庄越忙说:“也不止于此。毕竟现场有很多仙门的同道在场,他一个民间勋贵,再有权势,也无法陷害这么多修仙者。” 庄越温声说:“正因为是如此,我们越是退避,才越发的陷入被动,只有弄清楚他们的目的,才好有应对之策。” 庄越哭笑不得,只得答应了下来。 “难得一场修仙界的聚会,偏是在京城举办,背后又有勋贵的影子。”俞开玠皱着眉毛,颇为不渝。 顾少晏说:“师父,也不必过分忧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涉及什么朝堂之事,大不了徒弟当场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