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宿幼枝爱听,赞同道:“殿下英武。” “???” 你在说什么。 “不是啊。” 宿幼枝更惊了。 那不就是双方的戏码了吧。 盛延辞一点心虚:“想来是……薛公子?” 很好。 但他此时才相信,那些关于薛白衣脾气甚好的传言是真的。 天爷呀。 盛延辞倒是冒名顶替都冒得坦荡荡,还与宿幼枝道:“已传话与薛公子和薛姑娘,我们此时便暂别。” 宿幼枝有一瞬间怀疑是盛延辞不敢面对薛氏兄妹,又一想,小王爷哪里会害怕这个。 盛延辞见他表情,耐心道:“这般声张于他们只有好处,没得坏事。” 钱三到跟前伺候,想到昨晚,不敢看宿幼枝,一个劲地偷瞄雪巧,想瞧瞧她们什么动向。 “今日奔波,可有劳累?” 盛延辞便心疼地给他按揉额角,力道不轻不重蛮舒服。 这个话题能不能揭过了! 起码不是以阿又的身份跟临王殿下去。 心道以后在盛延辞面前可不能乱说话,亏他记得那么牢! 宿幼枝拉下他的手,乖巧道:“殿下事忙,阿又不去塞北。” 他以眼神催促。 啰啰嗦嗦干什么。 钱三迈出的脚步踉跄了下,抽了抽眼角,忙手忙脚地跑远。 盛延辞立马委屈起来,脚生了根似地定在那,握住阿又的手也紧了些。 盛延辞这才不得不动,却一步三挪,慢悠悠地跨过院门,过去一步又收回来:“我送阿又……” 宿幼枝扶着小王爷的胳膊过了那道门,盛延辞蔫蔫旳,站在那想瞧着阿又离开的身影,却见心爱的阿又没得停顿,跟他一齐进了院子,瞧他不动还疑惑看过来。 盛延辞瞬间精神,尾发都扬了起来,神采奕奕道:“我这便去,阿又等我。” 小王爷突然步履生风,宿幼枝怔了下,忙去追,险些被裙摆绊了一跤。 说风就是雨的让人很难办的好不好。 盛延辞见他跟着自己来,心花怒放,强行忍耐住,故作不在意地撇开脸,脚步却放慢了许多,等到宿幼枝跟上,自然而然去握他的手。 书房内侍从懂事地多上了一杯茶,还准备了一些美味好克化的点心。 书房这般重地,本便不好外人往来,听说小王爷尤其不喜人踏入。 尤其还是在商讨要事的时候,大概都会觉得他碍眼的,那他到时要不要撒泼打滚不肯走? 尤其今日被那般多傻蛋招惹,盛延辞心情沉郁,缺的就是一个爆发的契机! 宿幼枝越发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