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床上一对赤裸的肉体正在忘情地交合着。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沈沐沐鼓胀又柔软的阴户上生光洁白嫩,淫水湿哒哒地黏在阴户上,看起来诱惑而又色欲。 嫩白柔软的奶肉随着肏干的动作上下晃动,大小够贺瑾修一手把玩,沈沐沐被揉捏的胸前一片酥麻,不自觉并拢双腿,夹紧了穴内的性器。 自从半年前,沈沐沐被深夜轮奸开发出淫性之后,她主动放下身段,请求贺瑾修的原谅,一开始贺瑾修明显还很介意,甚至在她主动求和的时候失去了做爱的性致,但不知为何,。 又经过身上男人数百下的猛干,沈沐沐终于再次攀上欲望的高峰,高潮如同好强度飓风一般席卷而来,将她卷起到天空之中,沈沐沐感觉自己的身体始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随时要跌倒,黏腻的爱液如同洪水一般汹涌流出。 黑暗之中,沈沐沐的听觉尤为敏感,她听到周围的男人在癫狂地大笑着,好像在庆祝末日前的最后狂欢一般,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你们看!看这骚货,被强奸也会高潮……哈哈哈哈哈…妈的,逼里的骚水都喷到我的手上了。” “……嗯…慢点……好累…哦,又顶到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求你了……呜呜……” 恳求对于这群冷漠又傲慢的男人毫无用处,她们像碾压蚂蚁一般在沈沐沐的身体上肆意发泄,手掌掌心不知道被塞入了谁的性器,脸上不知道被谁的滚烫鸡巴一直磨蹭,甚至是浑圆的奶肉,都时不时被扇上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四面八方的凌虐让她无处可躲,沈沐沐也完全不想躲,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这场性事之中,享受这样来自多人的奸淫。 随后,陈文强离开了沈沐沐的身体。 周围几个跃跃欲试大男人看了这场激烈的性事,早就已经按奈不住,根本无需沈沐沐发出请求,就争先恐后想要率先操进她被灌满精液的嫩穴之中。 陈文强嘿嘿淫笑,“这母狗的骚逼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水多,你们都听见了,跟她妈发大水一样!” 不过很快,这群男人就把她从桌上抬起,直接扔到了地上摆成狗趴的姿势,母狗媾和的姿势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羞辱感,却也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沈沐沐修长的双腿悄无声息主动支撑起身体跪在地上,雪白软肥的屁股高高撅起,不自觉轻轻摇晃起来。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扯下了沈沐沐眼睛上的眼罩,瞬间的明亮让沈沐沐一阵目眩,她看着拉起的窗帘和屋内的灯光,意识到已经是晚上了。 丈夫会不会来到学校,发现自己被人凌辱? “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甚至还有一台明显正处于运行之中的摄像机,此时正在王泽文打的手中,摄像机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真实地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苟且和淫性。 没有留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根儿坚硬火热的鸡巴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入了沈沐沐饱受蹂躏、却敏感非常的身体,沈沐沐没有哪一刻大脑如此清醒,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大男人早就给自己设下了圈套,而录像和自己的继子就是挟持她的筹码! 曾经遥不可及,已为人妻的男人光着身子被她们肆意把玩,不知道以后还如何面对她们,要是丈夫知道了又该怎么办……这些男人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意,不再做出令人作呕的道貌岸然姿态,在无力反抗的沈沐沐前脱下了伪善的外衣,在她的身体上尽情享乐,发泄着最为原始粗暴的欲望。 曾经处处对沈沐沐献殷勤的同事,沈沐沐从来不以貌取人,对他也礼貌友好,谁知道赵山川误会了沈沐沐的意思,以为沈沐沐喜欢自己,因此处处献殷勤讨好美人,在知道沈沐沐已婚过后,就变得冷淡陌生起来,沈沐沐还以为自己哪里惹了这位热情的同事不快,一直想要找机会与这位同事谈谈。 从肿胀的奶肉 被他大力揉搓着臀肉,沈沐沐的心中升起了一中无法言喻的恶心之感。 这个最下等的人,在沈沐沐欲呕的恶心感中,握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操进了沈沐沐被激射了无数精液的花穴之中,卖力地挺动起身体。 还因为刚才高潮而不时痉挛的花穴又被无情的征伐起来,不应期的快感侵袭的速度过快,短暂的麻木和疼痛过后,没两下就又勾起她的快感,甚至连求饶都来不及,只能被撞击出诱人的呻吟。 关鸿朗早就臆想沈沐沐的身体多年,甚至将她作为夜夜春梦的对象,看着她的监控撸管,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年轻人,明明昨晚还与她共度春宵、激情一夜的男人,现在却帮着外人将她抛入无法逾越的深渊之中。 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揉弄两瓣嫩滑的阴唇,时而拧玩敏感娇嫩的阴蒂,沈沐沐爽得浑身颤抖,小腿几乎都要痉挛起来,“……不要……嗯啊…好舒服……哦……” 年轻男人伸出手,用手指搓抚着沈沐沐全身最为敏感的私处,指腹夹起阴核揉搓,早已被奸淫成熟的肉体哪里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袭击,继子在沈沐沐阴蒂上的挑逗攻击令人快感连连,沈沐沐的身体又烫又敏感,炽热性欲像火一样,从小小的阴蒂出发,如同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充斥全身。 “……啊……不行了……鸿朗……哦哦…好……好厉害……受不了了…再摸一下……好爽……” “……哦哦…要死了……嗯啊……好爽…要丢了……要被儿子的手操到高潮了……唔啊……啊——!!!” 只是已经被大鸡巴开发过无数次的骚穴仍旧得不到满足,她渴望着、她需索着,极其需要一根粗壮而有力的东西插进来,好好的满足沈沐沐早已湿润且骚痒的淫穴,把她的身体和大脑全都填满!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继子,沈沐沐此刻也不管不顾,她淫乱的将两条大腿张开,摇晃着屁股展示着自己湿滑娇嫩的逼穴,试图诱惑关鸿朗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插进来,“……快进来…鸿朗……嗯……骚逼已经湿透了……” 早在关鸿朗加入那场人性沦丧的奸淫时,沈沐沐就该意识到自己的继子简直天生坏种,一肚子的坏水。 沈沐沐的逼穴因迟迟等不到继子的手指或是鸡巴的插入,难受异常,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内壁中啃咬抓挠,往关鸿朗鸡巴上磨蹭的模样显得异常急切。 可是关鸿朗步步为营的调教已经走到了他所期望的地步,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一步步降低沈沐沐的羞耻心,在他的调教和玩弄下,变成只知道渴求性欲、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母狗。 关鸿朗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仍是继续的挑逗着怀里的沈沐沐,同时深埋在沈沐沐臀缝中的灼烫鸡巴,偶尔也会戳抵在尾椎上摩擦不停,湿淋淋地沾满了淫水,但是就是不将鸡巴插进沈沐沐因饥渴而翕合不停的逼穴内,满眼享受地欣赏着沈沐沐那副为性欲着急而淫荡的样子。 听到继母几近哭泣的哀求,并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不停往自己的鸡巴上磨蹭,关鸿朗的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 她毫无尊严地吐露着曾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只为了一根儿鸡巴能够插进逼里止痒。 受过良好知识和道德教育的沈沐沐三观一次次被打破击碎,默认并沉沦于这样背德的性爱关系,那么距离关鸿朗要完整地拥有沈沐沐,将对方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变成只知道为自己的话语所疯狂的婊子,就再也不是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得以窥见的未来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兴奋,他决定给沈沐沐的身体一个爽快,于是关鸿朗低低笑出声来,轻咬着沈沐沐的滚烫耳垂,在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骚货,很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吗?” “哈哈哈哈……”关鸿朗嚣张地大笑不停,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沈沐沐肥软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响彻整个淋浴间,激起了阵阵肉浪,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鲜红色指痕,“……骚货,你可真是淫荡,女人天生就是挨肏的,以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结果吃了几次鸡巴就成了欠肏的母狗,在地上跪下趴好!” 她已顾不得道德伦理,理智上的羞耻已经不足以操纵她的行为。 已经被性欲操控大脑的人满心期待,只觉得唯有继子关鸿朗的粗暴抽插才能满足她的身体,替她骚痒淫贱的花穴止痒,一想到渴望已久的快感就要江泠,沈沐沐不禁摇晃着肥软挺翘的臀肉,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快……嗯……快、快插进来……鸿朗……”此时她的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给埋没,沈沐沐现在没有理智,时间好像回到了在院长办公室被轮奸的那一天,为了能舒解逼穴内的强烈骚痒,再难为情及羞耻的话她都说得出。 关鸿朗伸出手在沈沐沐的花穴揉了一把,摸到满手的腥甜骚水,抹在了自己胯下早已勃起多时的硕大鸡巴上来回撸动。 潜藏在其中的后穴无处躲藏,被暴力的拉扯弄得已微微张开,沈沐沐的后穴四周没有一根耻毛,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早已期待着后穴的奸淫,悄悄做了不知羞的处理。 沈沐沐的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何时就会被猛烈地插入,正出神着,娇嫩的后穴忽然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身后那根儿昂扬的硕大鸡巴,猝不及防就直直地插入了后穴之中,毫不费力地破开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阻碍,长驱直入直击穴心,直接将粗长硬挺而又灼烫的一整根儿都死死插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几乎能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沈沐沐无助地哭泣尖叫起来,却被关鸿朗死死掐着腰肢,完全钉在那根如同烙铁一般的硕大肉刃上。 一阵阵强烈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令沈沐沐眼泪流个不停,如果说被肏干逼穴只是欲望使然,那么操开后穴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更深层次的、精神层面的凌辱。 紧窄的干涩后穴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他被后穴嘬吸得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等胯下之人适应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地开始挺动腰肢,用灼烫的肉刃进进出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作起活塞运动。 “你、你这骚逼,刚刚不停求我把鸡巴操去,现在又说不要,装什么装?妈妈也很喜欢我干你的屁股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爽得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疯狂摇晃着你的屁股求我继续操你的屁眼!”紧接着,关鸿朗就狠狠一撞,有力的腰腹猛地往深处贯去,极大的力气和身体的体重一同压迫下来。 沈沐沐清秀的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珠,想要伸出手抚慰一下花穴,却被关鸿朗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向身后拉去。 渐渐地,沈沐沐后穴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后穴好像自发地分泌出黏腻的肠液,在继子的狂轰乱炸下,她又慢慢的进入了一种恍忽的状态,饥渴的逼穴中又传来了麻痒的感觉,不停地流淌出腥甜的淫水,随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操干,淫水飞溅,甩的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晶亮的液体。 沈沐沐开始逐渐感受不到痛感,反而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感觉正在她的后穴内逐渐散开,痛苦的哀叫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被滚烫的肉刃碾过一处内壁上的褶皱时,她猛地浑身一颤,屁股上的软肉不断发抖。 源源不断的、如同麻痹般的快感不停散开,随着蛮狠的插入和抽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横冲直撞,不知不觉沈沐沐已经红唇微启,吐出软嫩的小舌,翻白的双眼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身材,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拼命地往后送撞着屁股,配着关鸿朗的抽插节奏。 全根没入的鸡巴将穴口的褶皱撑大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小而紧窄的娇嫩后穴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也能完全容纳的下继子关鸿朗那样粗长硬挺的性器。 数次的后穴交合之中,她每一次都能体验到灭顶一般的快感,被传统观念束缚的身体逐渐释放了自我,主要还是一般的观念束缚着她的自我,完全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强烈快感的冲刷下,括约肌完全放松,敏感的肠肉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啊…哦……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鸿朗……鸿朗操得妈妈好舒服……要死了……嗯啊……要被儿子操死了……” “……呜啊……嗯……我、我不知道……哦……再深点……”沈沐沐紧蹙着眉毛不住地摇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仿佛内心中在进行着无法言说的天人交战。 男人掐着沈沐沐的肩膀将她身体完全拉起,重力作用下,沈沐沐整个身体都重重地跌落而下,深深坐进继子的怀里,将整根儿鸡巴都吃进了后穴之中。 奶肉被拉扯成漏斗一样的形状,随着身体颠簸的动作肆意甩动,上下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她花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全部蹭在了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湿滑泥泞,已逐渐的逼近高潮了,“……嗯……哦……喜欢…啊……我、我喜欢鸿朗干我的屁股……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再用力啊……啊……哦……” “……嗯”沈沐沐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哦…是……我是母狗…欠肏的母狗……母狗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给大鸡巴老公操……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骚逼好痒喔……哦…老公操我的逼……呜呜……要……母狗要泄了……” 一插进去,敏感的穴肉就紧紧纠缠上来,穴中不断流淌出湿滑的黏腻淫水,沿着指缝滴滴答答不断流淌,随着鸡巴和手指的操干四处飞溅。 光洁明亮的浴室之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像野兽一般四肢着地,弓着腰高高挺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约莫五分钟后,关鸿朗高举着一个容量惊人的针筒,针筒内注入了满满当当的甘油,早已做好继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沈沐沐,见到关鸿朗拿的这两样东西,更是害怕,“鸿朗……一定要这样吗?” 沈沐沐的屁股一阵紧缩,每每被关鸿朗用浣肠的法子淫虐,来打破自尊,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母兽。 浣肠可以说是沈沐沐最怕的调教方式。 看着关鸿朗脸上的笑意,沈沐沐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白皙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原本在承受性爱时会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如同恐惧的幼兽一般夹紧,腿缝中的后穴不安地瑟缩着。 “少说废话!”关鸿朗一巴掌抽在她肥软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不仅这次要弄,以后每天你都得自己清理干净,方便我时时刻刻操你!” “不是,我没有,我知道错了……”沈沐沐立刻就开口道歉,虽然继子的脾气来的毫无缘由,但把柄被她捏在手上,更何况多日的调教下,她已经学会了下意识服从关鸿朗的命令,“谢谢鸿朗帮我清理肮脏的身体……” “这还差不多,”关鸿朗冷哼了声,“把屁股抬高,屁眼露出来。” “要开始了。”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随即就是清晰的液体流动感,冰冷的水液一点点沿着针孔被渐渐注入到沈沐沐的身体之中,往内里流淌,沈沐沐不禁微抖着身子,心中更是对浣肠恐惧异常! 原来关鸿朗忽然拔出了针孔的橡胶塞子,整整一升的大容量水液忽然急速地流淌,全部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像潮涌一般席卷着沈沐沐的身体内部,她的小腹渐渐鼓胀,随着身体的难以承受,脸色苍白身体瑟缩,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 不论沈沐沐如何苦苦哀求,关鸿朗都置若罔闻。 水液灌得愈发得快,大半根针管已经不知不觉塞进了沈沐沐的后穴之中。 她昏沉的大脑因为这样的痛苦猛地一阵清明,却又在后穴水液的晃动和冲刷下渐渐失神沉迷,没一会儿,沈沐沐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好似有岩浆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关鸿朗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才一千毫升你就受不了了,吃鸡巴的时候倒是能整根儿吃下,还能被操到逼里一直喷水!” 塞入后穴充当堵塞作用的针管一经拔出,沈沐沐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紧后穴,红肿的肠肉拥挤在一起,肉嘟嘟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多次,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冲击着她的身体,沈沐沐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正要从她的后穴内倾泻而出。 关鸿朗眼疾手快,拿出一个肛塞一下子堵住了沈沐沐即将喷发的后穴。 沈沐沐满脸冷汗。于肛塞塞进后穴很深又很紧,堵住了唯一倾泻的后路,她腹痛难耐,一个劲儿地苦苦哀求着,脸上的冷汗不住地落下,双眼发酸微涨,几乎遏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忽然拔高的声音吓得沈沐沐身体猛一颤,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腹传来的痛感把她折磨得几乎生不如此,沈沐沐的全身湿哒哒的全是淌出来的冷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好吧!”关鸿朗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做的太过分,她一把将沈沐沐从地面上抱起,放在了坐式马桶上,“你把肛塞排出来!” 就在继子的眼皮底下?! 一阵又一阵的用力,她憋得满脸涨红,不知过了多久,沈沐沐忽然感觉穴口一松,深埋在后穴中的肛塞一下子挤出了体外,来不及收缩的括约肌大张,一股股浑浊、发黄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全喷进了马桶之中。 尽管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后穴交合,从前沈沐沐都是自己清理身体的,这样在她人眼中排泄的经历还是头一次,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在自己的继子面前做出如此难堪不雅的举动,简直令她手足无措,她无法适应这样犹如动物一般的身体本能,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沈沐沐如遭雷击,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他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情趣女装,扔在了沈沐沐的身前,“穿上。” 沈沐沐的眼中一片迷茫,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连维持一个较为体面的姿势的力气都没有。 她刚想开口商量,被关鸿朗无情的眼神一瞪,只能无措地又收回了恳求的话语。 关鸿朗满意地打量了一眼她的造型,拢了拢她又黑又亮的长发,“真漂亮,我们出门玩,现在你扮演我的女朋友。” 镜子中的人看着完完全全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大美女,沈沐沐看着镜子中自己挺翘的胸脯,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奶肉已经被揉玩得很大了,比从前还要丰满许多,她越看越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暧昧的事情,一下子脸色涨红。 有对情侣从她的身旁路过,其中的男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影,被女朋友恶狠狠拽住了耳朵怒骂,“看什么看!”而后狠狠瞪了沈沐沐一眼,“臭婊子,穿那么不检点,在街上勾三搭四,出来卖的吧!” 两人站在公交车站等待车辆。 身旁传来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灼烫目光,她用余光一扫,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她只能无助地将裙子往下扯了扯,不去看那个秃头男。 沈沐沐的四周挤满了人。 “啊——!”沈沐沐惊叫出声。 关鸿朗只挑了挑眉,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有人在摸她! 谁知道刚刚动弹了一下,立刻就有人破口大骂起来,“挤什么挤!热死了!” 身体一瞬间战栗,陌生人的注视让沈沐沐格外紧张,众人的目光像一柄柄刀子一样刺入她的身体,一阵羞耻感弥漫上心头,她立刻垂下头不敢看周围的人。 沈沐沐在心里安慰自己,拥挤的车上原本就是人挨人、人挤人的,猝不及防的触碰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只是挨了下,没关系的。 周边乌压压的人急得密不透风,车厢最后方的顶灯闪了,几乎看不清人脸。男伸出手继续胡乱在沈沐沐的身上摩挲。 敏感的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馈,她的身体温度渐渐上升,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那老道的摩擦撩起了情欲,秃头男一看就阅人无数,虽然长得又老又丑,可是手上的功夫属实厉害,次次都攻击准了沈沐沐的敏感点。 就在她要忘我地晃动屁股的时候,司机突然刹车了,沈沐沐猛地一趔趄,一下子惊醒过来,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全是人,她紧张得要命,不得不再次寻找继子的身影,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身高挺拔的关鸿朗。 “鸿朗……”沈沐沐小声呼唤着自己的“男友”寻求帮助。 秃头男警惕地看了关鸿朗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声音只在三个人之间流转,沈沐沐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沈沐沐害怕的要命,她立刻挪动身体,脚步慌乱无比,想挤出这个地方,但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肥硕,死死将她堵在公交车的车厢尾部。 沈沐沐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底,她回想起从前在院长办公室那次,以为继子是来解救自己的,但她的侥幸心理毫无用处,两个陌生人竟然十分和谐地配合了起来,一个人揉奶,一个人抚摸绵软的臀肉,在沈沐沐的身体各处敏感点流连。 她已经二次发育的饱满胸膛更加肿胀,奶尖儿高高挺起,没过一会,沈沐沐就感觉那个秃头男揉捏的手掌愈加过分,掌心拖着臀肉掂量,没一会儿就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抚摸触碰,试探着往腿缝中塞入。 沈沐沐出门前才被浣肠过,被摸了几下屁股两口穴就流得尽是水,湿哒哒的把臀缝都蹭湿了,秃头男粗糙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大腿内侧,轻而易举就能摸到胯下的私密之处,这令沈沐沐更加慌张,她紧张地并拢起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身旁的继子。 高大的两个男人把空间堵得严严实实,没人能看到伸向沈沐沐的魔爪。 沈沐沐惊慌不已,却不敢出声呼救,刚刚被路人斥责不检点的场面还历历在目,继子冷了心要在这里和陌生男人一同玩弄她,沈沐沐的脸颊涨红、情绪挣扎非常,在心中无声呐喊着,但没人注意到她的窘境,沈沐沐的呼吸都停滞了,只能任由身旁的两个男人猥亵。 公交车摇摇晃晃,不时有人上车下车,路越走越偏僻,直接按照定下来的站点,从市中心往郊区去了。 沈沐沐被两个人玩的满面潮红,脖颈后仰,双目失神地看着车顶。 关鸿朗已经摸腻了奶子,直接下手推上沈沐沐的裙子,这时沈沐沐的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了,年轻男人的手掌直击重点,似有似无触碰着沈沐沐藏在丁字裤中、几乎兜不住的阴唇。 明明身处燥热吵闹的公交车上,她却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沈沐沐满心绝望。 可能她真的是鸿朗口中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关鸿朗一巴掌抽打在沈沐沐的屁股上,恶狠狠命令,“腿分开!” 关鸿朗故意把沈沐沐的一条腿掰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在沈沐沐耳边吹了吹气,“害羞什么,让大哥看看你这个骚逼,水那么多,把我的手都蹭湿了。” 秃头男脸上挂着淫笑,捏着沈沐沐敏感的阴蒂拧了一把,沈沐沐忍不住大腿一颤,情不自禁轻声叫了出来:“啊……” 公交车一进走到了郊区,往来几乎没什么人了,沈沐沐被摁在后排的座位上,几个男人围堵一通,对着秃头男低声说道,“滚,这是我们的游戏。” 沈沐沐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恐怖的设计。 几个男人都有抽烟的习惯。 车厢内现在一片漆黑,王 她双眼失神,其中含着很多的委屈和埋怨,看着眼前的继子。 前段时间的平静生活让她渐渐沉溺,几乎忘记了自己和继子有着怎样不堪的过往,轮奸、录像,这样的开始怎么能有她向往中的平静生活呢? 反正是如此淫乱下流的身体。 王泽文地位最高,今天的第一次理所应当让他率先享用沈沐沐已经日渐熟透的肉体,男人看着沈沐沐有些失落有些放任的表情,冷冷一笑,一巴掌直接抽上了沈沐沐的脸颊,“摆这个丧气脸给谁看?笑都不会吗?” “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装什么冰清玉洁!”王泽文的话语中满是不屑与玩味,在沈沐沐软白的奶子上狠狠拧了一下。 粗糙的指节在花穴阴道里胡乱地搅拌着,快感蹿升而上,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沈沐沐早已被调教的食髓知味,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快感像潮涌一样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没几下她就进入了状态,竟然主动晃动着屁股迎合起来,“……嗯…快、快点……小逼好痒……哦哦……深一点……” “夹这么紧,骚货。”王泽文哈哈大笑,男人故意恶意解读沈沐沐的迎合,在他的话语中,沈沐沐简直像一个主动献身的娼妓,“鸿朗,你小子调教得不错啊,上一次沈老师还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呢,现在已经会主动夹逼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附和,“肯定是沈老师的逼会夹啊,王局您看,她逼里的水都流到地上了,鸿朗在调教骚货这方面很有一手啊……” “鸿朗你倒是和叔叔们说说,在家里是怎么玩沈老师的啊?” 关鸿朗只是看了她一眼。 原来一厢情愿的从来都是她。 “今天出门之前才给她洗了屁眼,叫的可浪了,都会自称母狗求饶了……”关鸿朗娓娓道来,事无巨细地陈述起这段时间的相处细节,如何设计沈沐沐让她主动献身;如何与父亲商量把沈沐沐彻底变成为家庭牟利的工具;如何在客厅、卧室、浴室、阳台,在家中的各个位置做爱都讲了出来,甚至上次陈默的拜访,也是两人早就设计好的。 “年轻还是会玩啊!”众人一番感叹,又大笑起来,在场各位都是这场奸淫的获利者,唯有沈沐沐一个人,是她们利益和欲望的载体。 饿狼环视。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上一次的悲惨结果是什么? 小穴中手指的抽插愈发激烈,王泽文又加了一根手指,肥硕的四根手指把沈沐沐的小逼挤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这个做惯了上位的男人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什么香?什么玉?一滩污泥,一抔黄土。 怪异的水声一点点碾碎沈沐沐的理智,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饱满的奶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在深渊火海中煎熬,终于,她忍不住身体的反馈,低低哑哑的呻吟起来。 王泽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甩了甩。 空虚的小穴淫水泛滥,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壁流淌,沈沐沐感觉到内壁上的软肉不断抽搐抽缩,亟待滚烫坚硬的鸡巴操干进去,不争气的身体战栗着,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心甘情愿的、有点痴态的笑容,主动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嗯…好、好痒……快进来,要大鸡巴操进来……给小逼止止痒……” 一群人被她放浪主动的行径勾引得呼吸一窒,王泽文的表情沉在阴影里,身体却很急切,大肚腩高高涨着,收胯地解开裤腰,露出胯下尺寸惊人的、顶端微微上翘的乌黑大鸡巴。 “……嗯…啊啊……好涨啊……小逼要吃不下了……好舒服……呜啊……” 显然在场的众人对于这场游戏做了充足的准备,陈默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摄像机,红光悠悠的闪烁着,对准正在发情的沈沐沐拍摄。 黏黏糊糊的淫水流出来又被手指怼了进去,王泽文的手指在沈沐沐内壁的褶皱上不断挤压花圈,挤压着跳蛋的位置,好让跳蛋进到更加深的地方。 她只想赶快有大鸡巴操进她的逼里止痒。 沈沐沐的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不断攀升的体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感觉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顾着隔着几乎透明的衬衫揉捏自己的奶子,可是浅尝辄止的玩弄如同隔靴搔痒。 “……嗯…好热……哦……奶头好痒……快舔舔……唔…鸿朗……快舔舔我的奶子……”沈沐沐下意识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王泽文点了支烟,示意陈默凑近点拍,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车厢内一闪一闪的,王泽文抖了抖烟,烟灰飘在了沈沐沐的身上,惊得沈沐沐浑身一颤,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烫到。 “不要……不要……!”闪烁的红星离眼睛越来越近,沈沐沐惊得瞳孔一缩,身体紧紧绷起,原本情动的身体一阵冰冷,连挺翘的奶尖儿都疲软了下去。 “我操!”王泽文怒骂了一句,往后退了下身体,“臭婊子,尿都管不住。” 旁边一直阿谀奉承的赵山川坐不住了,上来就给了沈沐沐两个大耳刮子,“你她妈发什么疯!” 无数双手在沈沐沐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着,跟着刚刚吸入的催情剂一起挑动着她的情欲,被调教多日的身体比嘴巴和身体诚实,恬不知耻地沉沦在性欲之中,想要做爱的本能欲望支配了她的大脑,胸前嫩红的奶尖儿又高高翘起,水嫩的小穴中淫水流淌不停,顺着大腿滴在地面上,融入腥臊的尿液里。 事到如今,恐怕是个人她都愿意和对方做爱。 赵山川的指尖更是十分大力地捏着她挺立的奶尖拨动拉扯,时不时狠狠下拽一下,沈沐沐只感觉胸前酥酥麻麻,情不自禁低声呻吟:“……嗯……轻点……唔啊……好爽……” 沈沐沐感觉别人的裤子几乎已经也要被自己的淫水搞得湿透了,湿润浸透底裤,小穴中的饥渴几乎已经无法抑制,她晃动着屁股往赵山川的胯下磨蹭,嗓子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呜…别摸了……好痒…别玩奶子了……快操操我的小逼……” 在场的众人都只露出下半身的鸡巴,一眼看去全是衣冠禽兽。 下坠的饱满奶子和肥软的屁股,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而沈沐沐却因为这样的暴露感到一阵阵快意。 王泽文率先忍不住了,摸寻着把自己的鸡巴抵在了沈沐沐的穴口,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水哒哒的花穴穴口胡乱抽插,试图深深攻破进去,可是公交车一直摇晃不停,王泽文皱了皱眉,一巴掌抽在沈沐沐的屁股上,“乱动什么!” 沈沐沐只感觉,小逼中热度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都灼烧殆尽,她急切地抬高屁股,用手扶着想把那根儿鸡巴吃进去,公交车颠簸不停,王泽文顺势挺胯一顶而出,把她湿滑的小逼一下子撞破开来,直接操进了深处。 粗大的阴茎破开紧紧纠缠的内壁褶皱,一下贯入了最深处,撞上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宫口,熟悉的深度和鸡巴的形状无一不在重复着那天在办公室的奸淫,沈沐沐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混乱了,她不是被奸淫的,而是因为这具放浪下贱的身体,主动勾引着鸡巴大的男人们。 王泽文的声音带着大口大口喘息的粗气,在沈沐沐耳边恶狠狠呼吸着,一边深深地抽出操入,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骂道,“骚货!夹这么紧!” 沉溺在这磨人的快感中,她用双手撑在王泽文的胸膛上,努力撅起屁股分开自己的臀肉,迎合身下男人猛烈的抽插。简直倍感羞耻和兴奋,肾上腺素狂飙,疯狂的浪叫的,只觉得比任何事都要刺激。 这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从第一次和王泽文做爱她就知道,虽然王泽文的年龄比较大,身材也很差,可是胯下的鸡巴像小孩的手臂一般粗细,又黑又长硬度又高,能直接操进自己的子宫里。 沈沐沐第一次被王泽文强奸,就直接被操到高潮迭起止不住地喷水。 沈沐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双眼翻出白眼,伸出舌头大口喘气,嘴中的涎水滴滴答答顺着颤动的舌尖低落,整个人像一个淫态毕现的母兽一般。 没几下沈沐沐的子宫宫口就被操开了,粗壮的鸡巴一下子深捣进宫腔之中,沈沐沐高高扬起头颅,浑身一僵,小腹不停紧缩,一下子高潮泄身,腿缝之间淫水流淌,喷溅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哦…嗯啊……高潮了……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王泽文的大肚腩高高顶起,沈沐沐趴的异常难受,逼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不停抽搐,恬不知耻地继续夹咬着王泽文的茎身收缩,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能满足沈沐沐饥渴的身体,双穴早就被开发过,只吃一根儿鸡巴怎么能够? 摇晃的公交车丝毫不影响沈沐沐和王泽文的胯下保持着紧密的连接。 “……嗯…好舒服……要被王局……哦……吸出奶来了……” 沈沐沐紧张地臀肉一夹,又在王泽文猛烈的冲击下放松下来。 赵山川爽得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呼,猛地一挺腰,将整根儿肉刃都操了进去,低吼一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啊——!”沈沐沐突然尖叫了一声,狂乱地颤抖着屁股再次高潮了,大股大股腥甜的淫水四处飞溅,随着两人猛烈的抽插溅落在后座的各个位置。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中也被塞进了男人的性器,她握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胡乱地揉搓抚摸着,身体的温度烫的惊人。 交合之处早就充满了汗水和黏腻的淫水。 “……嗯啊……太快了……慢点……嗯……嗯……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哦……好深……” 沈沐沐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快感,侧过脸颊躲避亲吻,胡乱开口大声求饶,被王泽文强行掰过脑袋又吻了上去,细嫩的脸蛋被粗糙的胡茬扎的皮肤发红,却给绵密的快感增添了不同寻常的感觉,又爽又疼交织在一起,令沈沐沐愈发沉沦。 沈沐沐皱了皱眉,忍着对方扎人的胡渣,重新说了一遍:“……啊……我说……慢、慢点……嗯……嗯……腰好酸……要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又高潮了……!” 赵山川显然有意调戏,话语中带着笑意和期待。 她咬了咬唇绞尽脑汁,想起和继子关鸿朗做爱的时候被教导出来的话语,“……嗯啊……大鸡巴哥哥…哦……操太深了……操得小母狗又喷水了……求求你……哦哦……慢点……好舒服……射进来……射进我的逼里……母狗给大鸡巴老公们生小母狗……嗯…生下来一起给老公们操……” 两根儿鸡巴因重力插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呃深度,王泽文硕大的鸡巴深深捣进宫腔内,几乎将胯下的两个囊袋也操了进去,过于可怖的深度给沈沐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感,她又害怕又紧张地缩进了两口淫穴,尖声痛呼,“啊啊啊——!” 下一秒,又毫无廉耻地失禁了。 满涨的精液把沈沐沐的小腹撑成了怀胎五月的模样,此时争先恐后从松松垮垮、根本无法闭合的两口淫穴中涌出。,混沌的脑袋压根儿转不动,迷蒙的双眼中含着水光,根本看不清四周男人的脸,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片黑压压的,像是黑云压城,下一秒就要兴起狂风暴雨。 哒、哒、哒! 沈沐沐费力地睁着眼睛,只感觉司机的身形有些熟悉,她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两行热泪滑入头发之间,再睁眼眼底终于清明。 沈沐沐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和咬痕,下半身不知道是哪些男人的精水,还沾着自己失禁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一塌糊涂,她费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四肢发软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别看……不要看我……啊!别看我……!!” 周围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出好戏,此时被关鸿朗的笑声感染,看着沈沐沐狼狈的模样,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咧咧坐在一旁的王泽文翘着二郎腿,不知何时又点了根儿烟抽,缭绕的白雾在他的指间升腾,王泽文幽幽抽了一口,“关老弟,你这个二婚的老婆是真的骚啊哈哈哈哈哈,你听见她说了什么没?要生个小母狗和她一起挨肏呢哈哈哈哈哈……” 两双眼睛对视,关正信的眼神冷冰又复杂,其中是沈沐沐看不懂的情绪,沈沐沐无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终于清醒过来,回想起刚刚自己说出的话,想起自己主动掰开后穴求男人操进来,想到自己甚至被肏到失禁,只觉得满心绝望,连动物都不如。 她在心中喃喃低语,只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只要梦醒过后,所有的事情都能恢复如初,她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大学老师,有着疼爱自己的丈夫和不太听话却不给自己找麻烦的继子。 沈沐沐勉强压抑下心中的不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老公,我可以解释……” “我还没看过一家人的乐子,今天能让我玩的尽兴,”王泽文抖了抖烟灰。 “爽快!就等王局长这句话了!” 关鸿朗的动作没有一丝的犹豫,结实有力的胳膊伸出,直接一下子把浑身无力的沈沐沐从地上捞起,父子二人毫不顾忌沈沐沐不可置信的眼神,简直利欲熏心,心中想的只有即将到手的合作和前途无量的未来。 关正信解开裤裆上的拉链,露出胯下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来,他为了家庭多年操劳工作,在外给上司赔笑脸,在家还要操心不听话的儿子,已经习惯了平静安稳的生活。 然而一家三口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还有法律道德意义上的维系,即使是在av色情片中,也几乎见不到这种有着血缘和道德关系的母子/夫妻相奸的真实画面。 沈沐沐满心难以置信,一直在心中告诉着自己“不可能”,可是想到那一天在浴室中和继子乱来,被丈夫直接抓奸,竟然轻而易举就被放过……此时的场面,说不定是父子俩早就私下达成的共识和交易。 他打了几十年的老光棍,从沈沐沐第一天上班开始,就倾心于她,之前虽然跟着上司尝了口肉,但到底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刚刚的肛交根本疏解不了他内心燃烧已久的欲火,他淫笑着舔了舔嘴唇,枯瘦的手抓了一把沈沐沐的奶子,“快点,等着看好戏呢!” 关正信一手把沈沐沐的脑袋按进了自己胯下浓密的耻毛之中,“你不是喜欢吗?以前就天天缠着我,要给我舔鸡巴,想让我操你的骚逼,这个时候还等什么?快舔!” 她麻木地张开嫩红的嘴唇,顺从地把关正信胯下半软的鸡巴含进了口中,机械地摇动着脑袋,小口小口舔舐起来,就像她在梦中千百次幻想过的那样。 性器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往喉咙眼撞去,在关鸿朗长期的调教下,沈沐沐的口活已经相当不错了,面对王文泽可怖的、尺寸傲人的肉刃,都能服侍得妥妥帖帖,给丈夫深喉更不在话下! 身后的继子等了大半个晚上,鸡巴一直硬着,早就不耐烦了,他一把将还在麻木的含着鸡巴的沈沐沐抱起,掰开了沈沐沐两条纤细的长腿,“爸,我等不了了!你抱着她,我先肏逼爽爽!” 然而事情和她预想的不同。 没两下,沈沐沐就喘息着胡乱呓语起来。 陈默的摄像机几乎要怼在了沈沐沐的脸上,看着沈沐沐时而皱眉时而高呼,顺便捏了把奶子解解闷,“笑一个啊,沈老师!” “爸!”关鸿朗不满意父亲捷足先登,此时竟然抱怨了起来。 这话一出正在兴致缺缺抽烟的王泽文顿时提起了兴趣,如果是自己和别人一起玩双龙,那确实够呛,他看了眼沈沐沐已经被自己操到松松垮垮的淫穴,又用眼神丈量了一下关正信和关鸿朗胯下的尺寸,忍不住拍手叫好,“哈哈哈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啊!你父亲说得对,沈老师的逼已经被我操松了,现在一齐吃你们父子俩的鸡巴正正好!” 他还没玩过双龙呢! 在场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意见! 沈沐沐痛得都要流下眼泪来,知道再说任何话也没有用了。 在这样燥热的夏季,刺激的性爱和疼痛让她浑身都沾满了汗水,被汗水浸湿的后背紧贴着丈夫的胸膛,滑腻的几乎要跌下去,一双迷离的眼神中有性欲,更多的是忧郁和哀伤。 王泽文坐在上位主桌,当时的眼神就令她浑身一颤。 饱满的龟头戳刺着已经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沾满了喷溅而出的淫水,下一秒紧贴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一寸寸慢腾腾挤进了自己继母的逼穴之中。 尺寸惊人的肉刃艰难地往逼穴里塞着,即使已经在王泽文的征伐下已经松松垮垮,同时吃下两根儿却也艰难,最后一截遗落在外面,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 沈沐沐已经痛得几乎要昏厥,连摇头的力气几乎也没有了。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关鸿朗咬了咬牙,紧紧掐着沈沐沐纤细的腰肢,一鼓作气,狠狠一贯,终于全根没入!刹那间,沈沐沐身体一僵,后仰的脖颈发出无声的痛呼,双眼一白,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疼得直接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哈……”赵山川简直兴奋的要飞起来了,指着沈沐沐失禁的下半身,冲着王泽文惊喜地呼喊,“尿了!又尿了!王局你看!” 关正信沉默不语,盯着沈沐沐的脸,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嗯……哦啊……啊……”沈沐沐即使昏睡也不安稳,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她的肉体,却渐渐转变成了可怖的快感,即使头脑昏沉,她也能感受到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关正信抓着沈沐沐的屁股揉捏,关鸿朗就咬着沈沐沐红肿不堪的奶尖啃咬。 关鸿朗在她的阴蒂上狠狠一掐,极为敏感的刺激立刻冲向了沈沐沐的大脑。 父子俩你来我往操干了无数下,一起将精液射进了沈沐沐的子宫之中。 关正信还喘着粗气,在此时却很贴心的接过了陈默手中的摄像机,镜头细致地对准在场所有人的脸扫视了一圈,聚焦王泽文的脸时,王泽文还咬着烟漫不经心的微笑。 沈沐沐在一次次的操弄中,身体的快感被开发到了极致,灵魂却像渐渐出窍,站在一旁看着一阵阵酸爽的电流从阴道传向她的大脑,沈沐沐的小逼不争气地拼命夹紧了两个男人的鸡巴收缩,双臀筛糠般的抖动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湿滑的爱液一次次喷涌而出,而她的丈夫衣冠楚楚,只有下半身的西装裤被淫水喷溅了,有些湿润,正举着摄像机助纣为虐。 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光溜溜地躺在公交车的地面上,浑身狼藉一片,下体的两口穴都被操得红肿又松松垮垮,根本无法合拢,还沾满了干涸的精浊。 眼泪不知不觉留下,她浑身赤裸着蹒跚前行,一步步走出公交车厢,郊外的清晨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倚靠在一台黑色的私家车旁抽烟。 关正信抬眼深深看了狼狈的沈沐沐一眼,没说话,从车内拿出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沉默着给沈沐沐套上,打横一把将她抱回了车内。 关正信没有回答。 四个赤条条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沈沐沐浑身都是爱欲的 她的口中被塞了根儿性器,断断续续哼唧出声,身下躺了个年轻男子正插在后穴中蛮力的操干着,花穴中也没被放过,王泽文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猛烈地对着沈沐沐的宫腔冲击,奇异的嗡嗡声不断响起,仔细听起来才发现有跳蛋在小腹处疯狂震动。 沈沐沐早已在这种疼痛与快感交加的性爱中沉沦了不知道多少时日,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的艳丽人妻感,隐隐约约透着一种颓唐,一巴掌抽在脸上,不仅没让她感到羞辱,反而从快感中感受到了无上的快乐,她兴奋地尖叫出声,将口中的鸡巴吐了出来,舔了舔沾满涎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嘴唇,“……好会打……哦……打我,再扇我的脸……” 激烈的性爱在这房明亮的办公室内进行,几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地面上都是沈沐沐喷溅出来的淫水,她不知道吃了多久的鸡巴,嘴唇都亮晶晶的,双眼也翻白过去。 在她身上放肆耕耘的人们,借着高潮一瞬间的身体僵硬和逼穴紧致,三根儿火热硕大的鸡巴同时狠插到底,口腔被塞满、喉咙被戳刺得肿胀,下半身更是惨烈,宫胞被直接活生生直插破开。 “……别…别拽了……奶子好痛……”沈沐沐忍不住出声哀求。 沈沐沐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折磨,双腿一夹,浑身一阵抽搐,再次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腥臊尿液将三个为非作歹的男人的性欲再次拔高,几个人猛地从喉咙中发出野兽一般得低吼,同时喷出了灼烫非常的浓稠精液,全部浇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里,注满了沈沐沐的三个洞穴。 王泽文照惯例拿出手机拍了几张沈沐沐高清无码的露脸全身照,才满意地留下一片混乱的场景,和躺在地上失神抽搐的沈沐沐,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抽事后烟,留下几人收拾。 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沈沐沐即将遭受的事情。 到了周六,关家的一家三口果然按照约定来到了王局长家。 从看家守院来说,这确实是一条好狗。 成年男人半人多高,藏在裆下的狗鸡巴未经爱抚就又粗又大,沈沐沐的眼睛在交谈中不自觉地一次又一次的扫过狗的胯下,最后几乎到了紧紧盯住不放的程度。 “我……”沈沐沐没说话,认命之后鲜少脸红心跳的她这会儿脸却红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只很是威风的黑背,不自觉舔了下嘴唇。 “想不想试试?”王泽文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肥硕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撇了撇杯口的浮沫,温和的语气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全是色欲,“这只狗很通人性,送狗的人说做过特殊训练,不用特意抹催情的东西也会主动找人肏逼,鸡巴又硬又大,有点翘勾,还带倒刺,插到逼里很舒服,你要是以前没让狗肏过,我亲自教你,肯定能把你爽翻天!” 在场的人看见她这样主动,不免都有些兴奋起来,倒是关正信坐在一边若有所思,一副不是很有兴趣,但是前来陪玩不好扫兴的样子。 “那不是他故作高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那个脾气,以前就……更别说现在了……结果还不是要和我们一样对上司赔笑脸?”那人当即和赵山川窃窃私语起来。 倒是关正信主动没在意,主动询问了摄像机在哪里,这次由他来帮忙拍摄。 主演——也就是沈沐沐和那条黑背,已经按部就班站在了客厅的中央。 举着摄像机的关正信调试好了镜头,选了个光线明亮,能够将所有人的肢体动作和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拍摄下来的角度和位置,比了个“ok”的手势,这场毫无人性的人兽交合就迅速地拉开了帷幕。 一个女佣上来给黑背套好了口笼和项圈,才牵着狗在空旷的客厅溜达了一圈。 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沈沐沐脸蛋微红,却很听话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慢慢将脸颊埋入了黑背毛绒绒的狗裆,将狗鸡巴含进了嘴里,还没硬就被塞了满嘴。器的长度一直能延伸到喉咙,动物的腥臊味和狗屌的麝香味道笼罩在鼻尖,她先是含蓄地含了含,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软嫩的舌尖从顶端一路下滑,又在饱满的精囊上嘬吻,没几下黑背胯下的狗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从当下的皮毛中凸显出来,通红通红的形状和尺寸都异常狰狞,腺液滴个不停。 “没什么味道……”沈沐沐的脸异常的红,嘴唇已经被从狗屌上渗出的液体全部蹭湿了,顺着嘴角流下,“就是狗味儿……” 兴致勃勃地啜了一会,王泽文让沈沐沐用常用的狗爬式姿势趴在地上,好方便黑背后入操进逼里。 湿哒哒的逼口不知何时已经糊满了黏腻腥甜的淫水,把稀疏的耻毛都濡湿地黏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糜。 “快……帮帮我,它操不进来……!”沈沐沐反而还急了,自顾自地往后乱拱屁股,恨不能下一秒立刻就被狗鸡巴操进逼里。 黑背立刻一挺腰,把鸡巴操进了沈沐沐的逼穴里,下一秒就那狗就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比人操屄的动作要快上太多,黑背胯下的耻毛没几下就被沈沐沐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湿乎乎地黏在一起。 关正信换了个位置,拿起手机怼在沈沐沐和黑背紧密结合的下半身,快速拍了几张照片,闪光灯伴随着清脆的相机声,把沈沐沐刺激得无比兴奋,一直连连喊叫着舒服。 就连一向把控全局,十分游刃有余的王泽文都忍不住骂了一句,“操,你她妈真够骚的,下贱的母狗,被这只畜生操爽了吧!” 然而两人连接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开,肿大的鸡巴全根塞在沈沐沐的逼穴之中,根部异常肿胀,好似成了一个结一般。 王泽文拍腿大笑,连指间的烟都差点夹不稳了,“不好,你这逼被肏送了,深浅、松紧可能与狗鸡巴正好配套,我这黑背好儿子操得太兴奋了,鸡巴头起了疙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结,一天二天怕是拔不出来了。”话语笃定、言之凿凿,故意吓唬大脑昏沉的沈沐沐。 “怕什么?正好你告个假,这两天就和你的狗老公同吃同睡,好好给你的母狗骚逼止止痒,哈哈哈哈哈……” 王泽文一看她急成这样,就哈哈大笑说:“别着急啊沈老师,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动,让狗鸡巴在你的逼里泡一会,射了精就没事了。” 客厅之间的气氛一阵快活,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玩弄着沈沐沐的身体,或是拉扯着她的奶子,或是揉捏着她的屁股,沈沐沐口中含着一根儿鸡巴,逼里夹着一根儿狗屌,就连双手都握着两根儿鸡巴抚弄,人与兽的交合此时看起来怪异而又和谐。 直到她的脸颊和身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沈沐沐才感觉一阵阵灼烫又汹涌的精水喷溅进自己的宫腔之中,滚烫的精水对着宫腔中的敏感点激射,喷得沈沐沐浑身颤抖,双腿抖动战栗得如同筛糠一般,几乎要跪不住,“……哦哦…好烫……不行了……吃不下了……狗鸡巴要把小逼射满了……太涨了……” 下一秒,沈沐沐松松垮垮的、穴口根本合不拢的逼穴里,立即溢出一大滩狗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儿蜿蜒而下,全部被挤出在了地上。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王泽文笑眯眯地看着沈沐沐,拍了拍手,竟然还有另一只体型更大的黑狗被佣人牵了进来,“刚刚那个是我的狗儿子,四岁的纯种黑背,这一只是我的狗孙子,有藏獒的混血……” 混血的这只狗似乎一直是吃带血水的生肉长大的,身上的腥臊味格外重,脾气也格外暴戾,即使被套上了口笼,也一直龇牙咧嘴,露出异常尖锐的牙齿。 一人一狗要面对面操逼,沈沐沐到底还是害怕认怂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入的姿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怎么看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别她妈只知道挨肏啊!”王泽文看得有点腻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鞭子,一下子狠狠抽到了沈沐沐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就像是在抽打一匹真正的马一样,“爬起来,带着你的狗老公遛弯儿!”爬了一圈,狗也蹬着后腿鸡巴紧紧和她的逼穴黏在一起走了一圈。 狗鸡巴和沈沐沐的逼穴黏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分开,刚刚抽离,沈沐沐的逼里立刻溢出一大滩精液和淫水,另外那只黑背又硬了,立刻又爬到沈沐沐的身上胡乱耸动。 终于在天色黯淡下来之后,王泽文才拍手叫停,他最近已经厌烦了普通的性爱,开始寻找更多更激烈的刺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掐着沈沐沐的下巴,看着沈沐沐痴态毕现的脸,“沈老师看起来很爽啊,正好我一个朋友在城郊有一座马场,下回让马来操你的松逼,马屌可是比狗屌大多了,你这狗都不够的骚货,操起逼来肯定爽快,就明天!” “哦?”王泽文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关正信一眼。 她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双腿被绳索分开,整个下半身被糟践的一片狼藉,身下的逼口大张,后穴也被肏干的松松垮垮,好似脱肛了一半。 等待下一次肏干的是一头毛发油光水滑的黑马。 不知道操了多久,马的屁股抖动着开始在沈沐沐的阴道里射精,大量的精液从沈沐沐的逼里涌出,马边射精边继续重重地抽插着她的骚屄,屄洞里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滴在地上。 热气腾腾的逼穴里,拔出仍然巨大却已疲软的马屌,马吊砰然落下并垂吊着,精水还在往下滴。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像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傍晚,听从上司的指令到院长办公室谈事,结果就这样步入了爱欲的深渊。 两行热泪流淌而下,她再度于令她痛不欲生的肉体折磨中昏死过去。 他们疯狂着,把鸡巴塞进沈沐沐的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怒斥着沈沐沐身体的老去和松垮,说着最下流的话,然后起哄叫好,他们在沈沐沐的身体上狠狠抽打着,留下巴掌印和鞭痕,好让沈沐沐一次次在疼痛中重复清醒和昏厥。 马场的主人高声问她,“你这个骚货,我的爱马们操得你爽不爽?!” 在场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个正常的人。 …… 直到进来查房的护士发现了她的醒来,惊呼了一声,赶紧按响了病床旁的按钮,没一会儿就有一群人鱼贯而入。 一旁的护士眼疾手快地给沈沐沐倒了一杯温水,沈沐沐接过,三下五除二就咕咚咕咚大口喝下,末了才抿了抿嘴,嘶哑的喉咙艰难询问:“我怎么在医院里……?” 她给沈沐沐掖了掖被角,又递过来小半杯温水,注视着沈沐沐缓缓饮下,才开口说道:“前天晚上七点多,我们医院接到了急救电话,就派车去了城郊的马场……“ 护士却面露难色,怎么也不肯继续说话,犹豫许久才说:“当时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一丝不挂地躺在马场的门口,身上布满了痕迹和精液,下体根本不堪直视……” “尸体……警察……私家车……”沈沐沐喃喃自语。 护士被她吓了一跳,还是点了点头。 沈沐沐忽然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床中,护士给她调了调吊瓶的输液速度,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身旁坐着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面若冷霜,说出来的话语气却比较平和,他们递给了沈沐沐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一封手写信和一个存折,“你的丈夫犯了故意杀人罪,目前被拘留在看守所里,这是他拖我们转交给你的东西……你的继子也遭受到了创伤,总之节哀。” 这些话之中的信息量太大,沈沐沐愣在病床上,好半晌才缓过神。 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字迹——关正信的笔迹。气愤,以为你们是偷情、是乱伦,直到后来关鸿朗告诉了我前因后果,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一次次问自己,你的不幸是否是从和我结婚开始的,为了彻底解救你,我不得不委屈求全,录下了无数的证据,原本我想要用这些证据告发举报这些人,但在马场中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控制我心中的怒火,我等他们都精疲力尽后,亲手手刃了他们……鸿朗从小缺乏父母的陪伴和教导,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都是我的错,我会在监狱中赎罪,同时也希望你对他提起上诉……沐沐,忘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存折里是这些年我攒下来的家业,带着这些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城市,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吧。” 昏黄色的天空下,天边有无数的飞鸟经过,那么的自由那么的快乐。